莫成風沒有太多的時間浪費,他隻能拜托其他人。
“我又不認識你,我為什麽要幫你?”
那大叔知道邊境不安全,自然不會傻到引火上身。
“大叔,您應該知道村落有幾個村民出去采藥一直沒回來吧?”
莫成風自然不會傻到把真相告訴這些村民,但他明白,總要給這些村民一點兒念頭,他才能幫他。
“你也知道?”
這事兒雖然在村子裏已經傳開了,但實際上外村人很少有人知道。
大叔不免覺得意外。
“我在樹林裏碰到過他們,也知道他們在哪兒。他們因為遇到了一點兒麻煩,回不來。”
“而我,就是他們派來的代表,我需要聯係山邊平方的那個男人。”
莫成風不得不找借口讓這位大叔幫助自己。
二人在聊天的過程中,他能夠察覺得到這位大叔是一位十分小心謹慎的男人,所以他希望這男人能夠幫助自己。
“違法犯罪的事情我可不幹!”
大叔也很想救村子裏的幾位村民,可若是要他做違法的事情,他可不會答應。
他可不會為了救別人毀了自己。
“自然不是違法的事情,這樣,您給我找一張紙,順帶一支筆,我寫張紙條,您幫我交給他。”
莫成風知道自己這個辦法很冒險,可如果不這麽做,他更不可能聯係上他們。
所以,他必須冒險一試。
“可以。”
這隻能算是跑腿,大叔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
莫成風迅速的寫了一張紙條,他交給眼前的大叔,鄭重其事的說道,“大叔,這一切……可就拜托你了。”
“行,這事兒大叔一定給你辦好。”
隻是跑個腿就能讓村裏的幾個人回來,他當然可以答應。
莫成風鬆了一口氣,隻希望這位大叔能夠如實將紙條交給靳柯。
他原路返回,兩個男人仍舊站在村口等他。
“問到了嗎?”
兩人看向莫成風,問道。
“問了,不過不湊巧,有個了解蠱毒的人前幾天被她的兒女帶走了,也不知道去了哪座城市。”
莫成風現在真的是越來越能扯了。
“所以,你什麽都沒有問到?”
其中的一位比較凶狠的兄弟盯著莫成風,似乎在懷疑他說話的真實性。
“這怎麽算什麽都沒有問道呢?我這不是問到了嗎?隻不過是晚來了幾步而已。”
莫成風不讚同他說的話。
“……”
兩個男人竟不知道該說什麽。
“那我們接下來該做什麽?”
對方又問道。
“我們再去別的地方看看。”
這村子是距離叢林最近的一個村子,莫成風現在隻能期待那位大叔可以把消息傳給靳柯。
“……”
兩個男人對這兒不熟悉,隻能任由莫成風來做決定。
陸垣衡趕到距離邊境最近的機場,他按照靳柯發來的地址,著急的趕了過去。
靳柯和李澤言隻能待在平方等待陸垣衡。
不知等了多久,兩位聽到敲門聲。
“應該是垣衡過來了。”
靳柯隻以為是陸垣衡敲得門,他看了李澤言一眼,急著去開門。
可一開門,竟然是那位大叔,而他並不認識。
“你是靳柯?”
大叔聽了莫成風的話,先判斷對方的身份。
“我是,請問您有什麽事情嗎?”
靳柯提防的看著眼前的大叔。
“這是一個男人讓我交給你的。”
大叔將紙條交給靳柯,沒給對方說話的機會,一人離開。
畢竟現在這附近不太平,若是讓別人知道他來過這兒,或者說懷疑跟他們認識,那他可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哎……”
靳柯拿著紙條,盯著大叔的背影喊了一聲。
可對方根本沒有搭理他。
他顧不上去追,急忙打開紙條。
“這兒有同胞在,他以此威脅我幫他做事。我的身邊有他的人,速速帶人解救村民。”
莫成風的意思很明確,要他們帶人解救村民。
如果隻剩下他一個人,那一切都好說了。
“怎麽了?”
李澤言看靳柯一直站在門口不動彈,他走了過來。
“這是成風讓人送來的紙條,怪不得這麽久了他還不出來,原來是被人威脅了。”
“我們現在隻能等著陸垣衡過來了。”
靳柯將手中的紙條交給了李澤言,他露出懊惱的一麵,很是自責。
陸垣衡趕到時,已經是傍晚,他一進門,便問道,“現在是什麽情況?”
“這是成風兩個小時前讓人送來的紙條,我們需要先救出村民。”
靳柯跟莫成風的想法是一樣的。
“我的人明天就到。”
陸垣衡趕往機場的路上,想起周粲說的話,他越想越覺得離譜,便讓文木派人過來。
否則,到時候需要人手,再讓他們過來那可為時已晚。
“我朋友給我打過電話,我在國外的生意一直被打壓,而對方跟這邊有著密切的聯係。”
“啊?不能這麽巧吧?”
李澤言竟有幾分意外。
“運毒?”
比起李澤言的意外,靳柯倒是冷靜的多,他淡定的看向陸垣衡,表達了自己的看法。
“是,不過現在沒有證據。當然,這也不會歸我們管,我們隻要保證他們的東西進不來,我們的東西出不去就好。”
陸垣衡微微眯眼,隻可惜被那幫人打壓了他的合作。
因為來的人不齊,他們幾個人一直在等著。
“我準備回國一趟,調查清楚三角源和薩旦的關係。”
陸垣衡剛到邊境還沒幾天,周粲便給他帶來了這個消息。
“這邊沒你想象的那麽太平,這邊解決完我會過去。”
這邊的情況沒有調查清楚,陸垣衡怎麽可能會讓周粲過來。那群人的來曆到現在還沒有調查清楚,他現在根本沒有時間跟周粲討論那些。
更何況,周粲雖然是青城人,但實際上這麽多年他一直在國外長大,對國內的狀況一概不知。
如今,邊境正有一股惡勢力悄無聲息的潛入,他們既然已經摻和進來,自然不會輕易放棄。
“垣衡,我們是不是太久沒見了?或許你對我有點兒誤解,我雖然多年未曾回國,但我對國內的狀況不一定不了解。”
“我知道你現在就在三角源,我們明天見!”
周粲心意已決,這趟三角源之旅,他是必須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