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南宮棲也就將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工作上。
現在最關鍵的就是研製出解藥,到時候聶氏就不能用這些病毒威脅全世界。
這幾天,南宮棲和陸執兩個人就像是商量好的一樣,兩個人誰也沒有找誰。
而且都在努力認真的工作,隨著時間的流逝。
病毒也漸漸大規模擴散,醫院接診的病人爆滿,還有一些沒有床位的,都在醫院的走廊裏麵睡著。
畫麵看上去很慘淡。
那邊南宮棲他們也確定了該病毒,就是S3病毒。
隻不過剛開始的時候,還沒有發展這麽快,隻是初期。
現在病毒體係已經成熟。
這邊南宮棲還在繼續研製解藥,麵對病毒的變株,她並沒有任何的慌亂,相反的,直接開啟了第二個方案。
因為她將所有的問題都綜合考慮了進去,她前麵的所有研究並沒有什麽問題。
相反的,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對於這一點,南宮妄十分看好南宮棲。
以至於她晚上回南宮家吃飯的時候,在飯桌上從來不說工作上事情的南宮妄主動表揚了她。
“最近小棲在工作上是真的辛苦了,而且她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的,阿淮啊,你以後要多向你表妹學習。”南宮妄一臉滿意的開口說道。
舅媽則是給南宮棲特意煮了燕窩,“聽你舅舅說你最近天天工作,要不回來住吧?在家裏麵也能夠照顧你一些。”
舅媽滿臉的心疼和擔心,“看你這一次回來又比之前瘦了。”
她語氣間都是真誠。
南宮棲是真的不想往南宮家跑,而且她現在已經習慣了一個人,所以搖頭拒絕,“舅媽不用了,我在那邊的話離公司也近,有事情的話我可以隨時趕過去,現在是危機時期,什麽事情都不能耽擱一分鍾。”
針對現在國內的情形,南宮棲說的也確實是真的。
南宮妄則是又將目光落在了南宮淮的身上,“你瞧瞧小棲,在瞧瞧你,每天沒個正形。”
“我說你們誇表妹就行了,幹嘛還要殃及池魚啊。”南宮淮一臉無奈。
“你是魚?是蝦米還差不多。”南宮妄懟自家兒子,是一點也不客氣。
“好好好,我是小蝦米,表妹,看到了吧,現在家裏麵的天平都像你那邊傾斜了。”南宮淮雖然嘴上這麽說著,但是心裏麵對此並沒有什麽意見,畢竟這是自家表妹,而且還是自己喜歡的表妹。
如果換做是別人的話,他估計早已經不樂意了。
南宮棲正準備說點什麽,舅媽直接將話茬接了過去,“你如果好好做事情,看誰這麽說你,小棲的努力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其實表哥也幫我不少事情,有些事情我不想讓外人去做的,都會找表哥親自去做。”南宮棲說的也是實話。
可是南宮妄直接表示道:“小棲,你就別在幫他說好話了,他什麽尿性我還不清楚。”
南宮棲抿了抿唇,有些同情的看了自家表哥一眼。
很顯然,南宮淮已經習慣了這樣,所以隻是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吃過晚飯,南宮棲和南宮淮一同從南宮家出來。
南宮淮依舊是開了輛騷粉色的跑車,他對南宮棲說道:“表妹,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不用了,我自己開車回去。”南宮棲搖了搖頭,不過看著南宮淮的架勢,不禁開口問道:“你這是準備去外麵玩?”
“不然呢?公司有你們打理著,我非常放心。”南宮淮的言外之意就是他隻需要做個小蝦米就行了,有吃有喝有玩,別的完全不用操心。
聽到這話之後,南宮棲語重心長道:“舅舅和舅媽他們年紀已經也不小了,很多事情上就不要讓他們一直操心了,你也要好好的工……”
‘作’字還沒有說出來,便聽到南宮淮直接打斷了她要說的話,“好啦表妹,我是表哥還是你是表姐,你好好工作,有事情叫我就行。”
說完,也不等南宮棲回應,直接開著車跑了。
南宮棲看著他離開的方向,抿了抿唇。
不知道為什麽,她總覺得南宮淮之所以變成這樣子,肯定是有其他的事情。
因為今天南宮棲要回家裏麵,也不想占用李澈太多的時間,下了車就直接讓他一個人回去了,而她則一個人回了南宮家,這會也自然是一個開車回去。
與此同時,南宮淮驅車直接去了夜店。
這一晚,他點了不少美女,又叫了不少狐朋狗友,在夜店裏麵瘋狂的嗨。
他喝了不少酒,等醉到不省人事的時候,直接睡在了包廂裏麵。
這家店是他自己開的,不過外麵很少人知道,見自家老板醉了,經理便讓服務員輕手輕腳的將這裏打掃了一下,然後不讓人過來打擾。
弄完這些之後,她本來是準備離開,南宮淮直接握上了她的手腕,“你還要我等多久?”
他的聲音帶著淡淡的悲傷。
經理聽到這話,心裏很清楚這些話並不是對自己說的,可是看著那張俊顏,被他握住的手並沒有著急著扯開。
而是過了大概有一分鍾,她感覺到他已經熟睡了,才輕輕鬆開了他的手。
一般夜店的經理都是男的,但是這裏不同,她是女的。
她和南宮淮兩個人也已經認識很久了。
知道他所有的事情。
不過這些事情跟她並沒有任何的關係,她隻是他人生的旁觀者,連過客都算不上。
她出了包廂後,給自己拿了杯酒,漫漫長夜,將所有的苦澀都咽下。
她扭頭看著窗外,外麵的霓虹燈閃爍,路上的車流不息。
南宮棲一個人開著車,一個小時後,才回到公寓裏麵。
剛出電梯,便瞧見了醉醺醺在自己門口蹲著的陸執,她好看的眉頭皺了皺,心裏麵在想:他怎麽這會在這裏?
陸執剛好也看到了她,他踉踉蹌蹌的起身,直接往南宮棲那邊歪。
而南宮棲直接躲開,胳膊卻攔住了他要栽倒的身子。
因為他太重,她差點也沒站穩。
“陸總這麽晚了,怎麽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