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眼睛受到的刺激太大,黎初覺得她的精神被玷汙了,也不知道薑禾悅通過什麽方式勾搭上的陸川,隻能說祝福鎖死吧。

剛出小調,就看到一頭騷粉的齊言辰,“這麽巧,剛想給你打電話呢。”

“幹什麽?”

齊言辰左右望了望,發現隻有黎初一個人,不正經道:“那個極品小哥哥呢,怎麽不見你帶著他?”

黎初隻能慶幸容景珩沒有聽到,要不然指不定要怎麽吐槽,“小心他把你打成極品。”

“不說他了,今天哥幾個給你組了個局。”

“安的什麽心給我組局?”

“你這話說的,這不是聽說你要去雲城了嗎,舍不得你唄,給你搞了個歡送會。”

黎初覺得離了大譜,仔細想想十有八九是衛舟,讓這群不靠譜的人組什麽歡送會,就是挑選一個幸運兒使勁兒造,美名其曰:以後很少見麵了,得加深印象。

“最好是。”

熟悉的場地熟悉的人,跟幾年前她出國整的那死動靜一摸一樣,拉了一條土得不能再土的橫幅,‘恭送黎大小姐’六個大字讓黎初覺得顏麵盡失。

她就不該對這群人保有什麽期望。

“主角來了主角來了”

“列位!”

齊言辰迅速融入,九個人一人一個站位圍著黎初,打開手上的小條幅。

黎大小姐美貌驚人雙商超高...一路走好

黎初兩眼一黑,誰他媽想出來的損招,“你們想送走我?”

各界大佬的千金少爺,龍頭企業的繼承者們,你們親愛的爸爸媽媽知道你們這麽沒文化嗎?好歹都是A大畢業,留過學集中培訓過的啊。

“不喜歡嗎?衛舟還特意讓我們用紅色加粗呢。”說話這人是京城房地產大亨的千金——祁夢。

黎初咬牙切齒道:“喜歡,喜歡得緊啊。”該死的衛舟,走之前都不忘坑她一把。

“今天你那個小跟班沒來?”祁夢一直看不慣薑禾悅,跟黎初說了不知道多少次她就是個見錢眼開的主,奈何黎初根本聽不進,為此兩人不少吵架,最近關係才緩和。

“沒,她忙著做生意呢。”黎初知道祁夢一直都是為她好,內心愧疚。

祁夢驚訝,“難得啊,不跟著你。”

“不出意外以後也不會跟著了。”

“什麽意思?你跟她鬧掰了?”

“聰明。”

“行啊,終於開竅了。”

“還得是我姐教的好。”說話間幾人都坐下了,黎初食指和拇指掐著酒杯跟祁夢碰了一杯,一飲而盡。

“那你跟衛舟?”

黎初覺得要是不解釋清楚,這個尷尬的問題會一直環繞著她,於是幹脆起身,走向中心話筒,“給大家說一下,半年前揚言要追衛舟是我跟他打賭輸了的懲罰,現在懲罰時間已經到了,所以別再問我喜不喜歡那個傻逼了。”

“不是你們玩兒這麽大呢!”

這群人沒有懷疑,順著黎初的話就往下接,隻有齊言辰若有所思。

“知道你明天要走,給你準備了驚喜。”祁夢笑得神秘,按響桌上的鈴。

門被推開,進來四個白襯衫黑西褲的帥哥,個個一米八往上,隨著音樂舞動身體。

“怎麽樣,不錯吧,按照你的喜好找的。”

黎初挑眉,“可以是可以,就是扭得不夠騷。中間那個,過來。”

中間那個是幾人姿色最好的一個,看起來也是身材最好的,“包間熱不熱?”

男模瞬間get黎初的意思,單膝跪在黎初腳邊,眼神拉絲地看著她,手慢慢碰到自己的喉結,然後緩緩向下遊動,解開一顆、兩顆紐扣。

在解第三顆時,被黎初阻止,“夠了,就這樣。”

黎初的行為,讓在場其餘人按耐不住,再一按鈴,進來幾個身材惹眼的美女。

“我就想問一句,誰點的酒,這麽雜?”黎初看著桌上各色各樣的酒,嘴角抽了抽,每種隻喝半杯都能醉人的程度。

“我!”齊言辰舉手,十分滿意自己的傑作,“今天怎麽都得把你陪高興了不是。”

黎初酒量堪稱海量,這麽久一來還沒醉過,看來是想要在離開前整她一次。

“想怎麽玩兒?”

“簡單,舞拳。”齊言辰說的簡單可一點都不簡單,眼裏的算計都快溢出來了。

“行。”黎初應下,接過男模遞過來的葡萄,抬手在他頭發上揉了兩把,“真乖。”

剛開始黎初所向披靡,終於在祁夢二次上場時,拿下黎初,“哈哈哈,喝!”

男模也是個有眼力見的,立馬倒好酒,他想效仿剛才給齊言辰嘴對嘴喂酒的那個美女,於是將酒倒入口中,湊近黎初。

黎初看著馬上要貼臉的男模,手撫上他細長白淨的脖子,猛地收緊,“別用嘴啊寶貝。”

隨後甩開他,自己重新倒了一杯酒。

“我的鍋,點的時候忘了說。”

誰不知道黎初玩歸玩,卻從來不過火,最大限度就是手上的接觸。

“沒事,繼續。”

接下來黎初連輸幾把,男模都是規規矩矩地倒酒,沒有別的小動作。

幾個人輪流上,逮著黎初一個人可勁兒造,喝的還是混酒,黎初再怎麽海量都架不住這種喝法,在發現自己看手勢都眼花時,黎初叫停,“歇會兒,喝不動了。”

看黎初確實喝的迷迷瞪瞪的,幾人也見好就收,讓男模好好照顧,又玩兒起來。

黎初整個人靠在沙發上,這種喝的腦袋發懵的感覺,還真是少見,偏偏手機鈴聲還不停地響,刺激的腦殼更痛了,黎初連誰打的都沒看,直接掛斷。

偏偏那頭不放棄,掛了又打,連續兩三次,黎初不耐煩了,接起來就是一頓罵,“上趕著去閻王殿投胎啊!”

剛罵完,去給黎初倒熱水的男模回來,溫順地把杯子遞到黎初手邊,“姐姐喝水。”

一字不落地傳到剛被罵的容景珩耳朵裏,握電話的手不斷收緊,彷佛要把手機捏爆。

他安排好公司的事,回來看到黎初不在家,連續打了幾個電話黎初都掛了,剛接通就挨罵,還聽到別的男人叫她姐姐。

容景珩氣到發抖,在失去理智的邊緣徘徊,嗓音中壓製著怒氣,“你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