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專門有火藥作坊,都專門供應這支大軍訓練。
寧毅可是從火器營,火器團,一路擴展。
再快春節的時候,總算是整頓成功。
為了這個火器軍,他可是煞費苦心。
也確保這支火器軍,有足夠的戰鬥力,也對他有相當高的忠心。
很多人都不看好,甚至都對六皇子整頓的這個什麽新軍,沒多大的興趣。
據說都是六皇子把他的書童丟進去,整頓的一堆俘虜和傷兵,隻是一個雜牌暫編軍罷了。
而且訓練的時候,誰都靠近不了,幾乎與世隔絕。
隻寧毅自己經常去往火器軍裏麵視察,每個團,每個軍隊訓練,都親自的觀看。
各種物資也確保絕對的到位。
他要這支大軍,必須要絕對的有戰鬥力,一出擊,必須是絕對的強悍。
秦海峰跟著他溜達一圈之後,苦笑道:“殿下,這火器軍雖然是厲害,但是太費錢了。”
能不費錢麽,隻火銃都七千多支,積攢了這麽久的,大部分都給他們了。
還有每天的訓練,浪費那叫一個嘩啦啦。
而且軍餉是最足,吃的也是最好的。
這還不算,還有偵查隊伍,和騎兵團,浪費那麽多上好的戰馬,讓誰看見都覺得眼饞。
隻這一支火銃軍,浪費的程度,都可以整編三個普通暫編軍了。
暫編軍無非是給一些錢糧維持,然後用戰場繳獲之後,修修補補的武器,讓他們直接訓練就行了。
可是這火器大軍,花錢如流水。
寧毅不以為意的笑道:“那是你不知道,這支大軍隻要是訓練好了,能輕鬆擊敗五支普通軍隊。”
這個,秦海峰不知道說什麽好,這能行麽,怎麽看怎麽不行。
還有,秦海峰看著有一批的士兵,正在訓練所謂的丟手雷。
手雷這東西,也是殿下讓基地那邊製造的。
就是個小罐子,裏麵塞滿火藥,以及一些釘子,然後加上引線,點燃就丟。
當然引線問題也是一直在摸索,有時候老傷到自己人。
秦海峰疑惑:“殿下,火器軍是厲害,如若是遇見騎兵,還用空心方陣,沒多大效果吧。”
按照他的想法,空心方陣很厲害,但是那都是一批批的盾牌和長矛組成的。
可這火器軍,難道要用一個個隻帶著小軍刺的火銃麽。
寧毅看他一眼,繼續看正在訓練排槍三段擊的士兵:“那是你沒看過火器軍的空心方陣,足夠讓騎兵大軍崩潰。”
真正的空心方陣,就是火銃兵組成了,怎麽可能比冷兵器差勁。
這方麵,寧毅懶得跟他解釋,隻要是沒接觸過火器軍的人,沒親眼見到過火器軍戰場的表現,都有所懷疑。
畢竟寧毅的火器軍隊,最多是一個營上戰場,效果看不出來什麽罷了。
整個虎山關到處都在整頓。
秦海峰詢問:“殿下,城中的傷兵營和城外的傷兵營,那些修養好的士兵,怎麽安排?”
寧毅對這個早都有安排:“還能歸軍隊的,有大概還一萬多人吧?別的都被篩選走了。”
“把他們先整編成一個暫編第十軍吧,不能浪費這些好兵。”
“至於傷殘不能再上戰場的,還有兩三萬人呢。”寧毅考慮了下道:“把裏麵騎兵殘疾者,還有能力的,送回基地,訓練騎兵新兵去。”
“基地不是送來西北不少的騎兵種子麽,一直沒空管他們,這次好好訓練訓練,以後有大用。”
“其他的傷殘兵,有能力者,編入後勤軍隊吧,別的能回家的就發撫恤回家吧。”
目前隻能是這樣安排了。
和蠻族和談結束到了現在都兩個多月了,傷兵營的傷兵陸陸續續都好差不多了。
這也是寧毅最後的一筆財富,盡量把他們都給安排進入可以去的地方。
這次不但是戰兵整編,就連後勤雜役兵也整編,接連整編成數個後勤軍。
就是由一些殘疾老兵,作為軍官,管理和訓練這些雜役兵。
雜役兵都是三天訓練一次,平時幹雜活。
必要時候,他們也必須上戰場的。
這一整頓,隻虎山關這裏,寧毅這裏,算上雜役兵的後勤軍,他竟然都有直屬二十萬的兵馬了。
當然裏麵多半都是俘虜兵。
而當初的老軍隊,隻戰死者數萬,還有大量殘疾的不得不讓他們回歸京城。
或者是發錢之後,讓他們回南方老家,如若是邊軍的,就給撫恤,附近安排落戶。
秦海峰苦笑:“殿下,整個虎山關整頓,浪費的錢糧太多了,而朝廷隻給西北騎兵完整錢糧,京營五衛的還勉強,別的暫編軍的,朝廷不認,還是殿下數次討要,才給一些。”
“其他的可都是我們自己的家底補充。”
寧毅也沒辦法,那能怎麽辦,這麽多人要吃飯,朝廷不給了,他隻好自己拿著家底補充。
好在數次抄家得到了不少的物資,而且繳獲的軍械也不少,能夠保證大軍現在使用。
回到城內,曾柔這位麵色青澀,但是打扮已經夫人的女人,幫寧毅上了一桌子的飯菜,在旁邊叮囑道:“殿下,馬上過年了。”
“我們回京城麽?”
寧毅看看兩個漂亮眼睛裏都是期待的曾柔:“你想回京了?”
曾柔有些低頭的嘟囔道:“妾身不想看見殿下每日在這裏受苦。”
在曾柔眼裏,這個虎山關,哪裏都不好,環境也差勁。
每日殿下都是忙碌不完。
不是跑那個軍營,就是跑這個軍營,更是還老去傷兵營。
還要不斷的任命一堆的軍官。
當然,很多事情,都是寧毅留在身邊的幾個老讀書種子書童在做。
其中就有曾柔的弟弟,曾圖耀。
才十五歲,也是在書童中,訓練了好久,從小就讀書識字,寧毅經常待在身邊,負責一些雜事。
寧毅放下筷子,把曾柔摟在懷裏:“跟著本皇子,天寒地凍的在這虎山關,你受委屈了。”
“沒有沒有。”曾柔馬上解釋:“臣妾不覺得委屈,隻是殿下貴為皇子,不應該老在這裏受罪。”
“受罪麽?”寧毅輕笑道:“或許吧,但是這種機會,難得啊。”
平時時候,他怎麽可能光明正大的接觸軍權。
那可是老皇帝的逆鱗,哪個皇子敢觸碰軍權,都別想好過。
看看現在二皇子,軍權被剝奪的幹淨,除了東宮的一些護衛,外麵沒一支大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