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說像,隻能說是完全一樣!

再加個字標的話,這不就是華子嗎?

興奮地對精致煙盒摸了又摸,他隻覺得自己做得太過完美。

這個,應該就是大夏第一盒香煙了吧?

放入衣兜,又熟練掏出,回味著動作,點燃之後,秦鈺滿臉享受的吞雲吐霧。

摸著光滑的下巴,他的願景越來越美好。

屆時,先把這玩意兒推上宮廷,自上而下,想必很快香煙就能風靡全國。

這玩意兒的影響力十分離譜,說不定到時候還會影響周邊國家,還能狠狠地賺取外匯。

美美想著之時,門外傳來清脆的腳步聲。

帶著嬌媚妖嬈的笑聲,秦鈺知道,司馬靜那妖女又來了。

邁著婀娜的步態,極力扭動豐臀,那水蛇腰看著都能扯斷,司馬靜柔滑的長發如同絲綢般披散在肩頭,眼神迷離中帶著一絲俏皮,紅唇輕啟,微笑間似有千萬種風情。

“陛下,您這是做何呢?”

進來上書房,她當即坐到了秦鈺的大腿上,吐著香氣問了起來。

理所當然,秦鈺邪笑不止,大手直接攬過來細腰,大力揉捏起來。

“愛妃!你來得正好!朕剛剛做了個小玩意,抽起來舒服極了!”

“抽?”

司馬靜對這聞所未聞的東西充滿了疑惑,剛一進來,目光就沒挪下來。

“額!準確點來說,應該是吸。這東西吸起來神清氣爽,仿佛如臨仙境,如做仙人一般。”

“愛妃!你要不要來試試?”

聽著秦鈺的抵力**,毫無疑問,司馬靜動搖了。

“竟有如此神物?臣妾倒是想來試試呢!”

學著他的樣子抓過香煙,沒是多想,狠狠猛嘬一口。

當然。

做為一個沒吸過煙的人來說,這一口簡直是致死量。

司馬靜頓時被嗆得臉紅耳青,猛烈咳嗽起來,鼻尖耳洞,甚至都冒出來白煙。

“咳咳!”

“陛下!哪兒有什麽仙人啊?你分明是在戲弄臣妾!”

秦鈺頓時哈哈大笑,眼神如炬地看著懷中女人。

剛剛她的樣子的確是滑稽了點,但夾著香煙的模樣可謂優雅妖嬈,這讓秦鈺腦海裏不禁想起了後世一個絕色女人。

小鳳仙!

甚至眼前的這司馬靜,比起來那一位不遑多讓,絕美**的容顏再加上妖嬈動作,狠狠戳到了秦鈺的心弦上。

同時,繚繞地煙氣彌漫,又給她帶來了一絲神秘。

秦鈺看得那是腹中邪火縱燒,興致大起,那隻大手的力度也越來越重。

“陛下……您這是要幹嘛?剛剛戲弄了臣妾,還讓臣妾如此之痛。”

“嘿嘿!朕觀你今日也是潤之又潤。”

說著,他兩手已經習慣一推,就要猛虎出山龍咆哮。

司馬靜花容失色,咬牙暗恨。

這昏君!

自己一來就想著事兒!

畜生!

司馬丞相的吩咐可還沒做呢,自己怎麽可能就要任由這昏君**。

這一刻,她變得十分強硬。

“陛下!您先別急,臣妾還有要事相商。”

“來吧!朕的愛妃,吃掉你才是要事!”

“不!”司馬靜先是將秦鈺的大手拿下,又扭動著腰肢引誘忽悠起來。

“臣妾聽說,前線匈奴人大敗,特意求和,如今我大夏的軍隊也苦苦難支,不如就應了他們的要求,讓幽州百姓免受戰亂之苦,予我大夏重歸和平。”

上次說匈奴大勝要談和著昏君不願,今日就說大敗,看他有什麽好說。

聽著她的話語,秦鈺心中不斷冷笑起來。

自己就知道。

這女人能主動找自己,必有所求。

看來,司馬烈那兒也是被逼急了。

裝得麵上囂張不已,他大笑一聲。

“哈哈!好!司馬雄霸不愧是朕的天寶大將軍!好樣的!這一仗打得真好!”

司馬靜心中一動,欣喜試探。

“那這麽說來,陛下您是同意談和了?”

秦鈺怎麽可能一下就如了這女人的心願,又是裝得憤慨又得意。

“談和?他們想得美!沒門!想打就打,打不過就談,這他媽當朕是什麽?絕不接受投降,朕要命令天寶大將軍狠狠剿滅匈奴!”

說著,他的臉上還露出了邪**之光。

“不過一定記得那個匈奴公主一定要抓活的,給朕留下,聽說是匈奴第一美人呢!”

司馬靜頓的臉色一變,原來是白高興一場。

知道這昏君還是想女人,她也同時心中不屑。

不過不怕你不答應,就怕你沒弱點。

昏君好色可是被自己拿捏地死死的!

思索之際,她竟然主動褪下了身上的輕紗,大片雪白如玉的肌膚就這麽露了出來。

秦鈺看得瞪大了眼睛。

白!

真他娘的白!

司馬靜輕撩一絲秀發,模樣妖嬈至極。

“陛下……臣妾屢屢得知幽州百姓深陷戰亂之苦,前線戰士死傷無數,就如鯁在喉,連覺都睡不好呢!”

“沒想到,朕的愛妃竟然這麽有心啊。”

這女人能如此關心平頭百姓?簡直是可笑!

秦鈺鄙夷地隨口回應,那雙大手又急不可耐地探了上去,想要狠狠地揉捏。

司馬靜見其成功勾引,發揮自己靈巧身軀的優勢,不斷輾轉騰挪,連連閃躲,又帶著戲謔之笑。

“陛下!恕臣妾今日不能侍奉了!”

“這是為何啊?”

“前線戰士受苦,臣妾做為後宮之妃,豈能苟且又與自己毫不相關,陛下您不答應談和,臣妾就隻能去禮佛殿內吃齋禱念,安息陣亡士兵的冤魂了!”

三言兩語之間,說得就好像幽州生靈塗炭,死傷那麽多士兵都是秦鈺的害得,此等話術不可謂不高明,一看就是有備而來。

不光如此,她一邊躲避著秦鈺的大手,一邊又將身子往前挺翹。

那抹柔白直接來到了秦鈺嘴邊。

他是看得到、聞得到,但就是摸不到!

這可是讓秦鈺猴急地不行,但又不能直接上硬的。

他眼珠一轉,卻是誠懇說及。

“愛妃啊!你要真覺得自己在後宮做不了什麽,完全可以捐獻一些財務,就當做是捐助給前線的,士兵們有了軍餉、有了好裝備,傷亡自然也沒那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