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此言,秦鈺心中一驚。

十天之前?

那不就正好是姐妹倆互換身份的日子嗎?

看來是趙妍進宮的時候,不小心是被發現了。

自己對於宮內的眼線們可謂防範至極,做戲做得他們渾然不覺,現在看來,姐妹倆那邊倒是疏忽了。

以後一定要找個時間特意叮囑一番,如若不然,非得要出大事!

心裏尋思著,秦鈺麵上已裝得勃然大怒!

猛一拍桌,瞬間起身,猶如一隻炸了毛的貓。

“什麽,竟有此事?”

“這皇後把朕當什麽了?把這皇家之威嚴當什麽了?”

“朱肥呢?朱肥!”

被叫到的朱肥連忙走近,“末將在,但請陛下吩咐。”

“查!給朕好好查!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是!”

見偽造的離間之計生效,皇帝暴怒不已,司馬靜自然無比竊喜。

這才靠近後,隨即伸出來柔夷小手,輕輕揉摸著皇帝的胸口。

“陛下……”

“您也消消氣嘛……這皇後不懂事,可陛下您還有懂事的臣妾啊,臣妾可是心念陛下,絕對不會像她那般,做出此等罪不容誅之事!”

司馬靜有時的確是可惡了一些,做為女人,也過於**。

但不得不說的是,她的確美豔絕倫,渾身上下透著一股不可抗拒的**力!

每一步都像是經過精心設計,搖曳生姿,勾魂奪魄,眼神總是炙熱如火,流轉間似有千言萬語在挑逗,仿佛能輕易穿透人的心靈。

那紅唇輕啟,吐氣如蘭,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甜蜜的毒藥,令人沉醉其中不可自拔。

就這語氣,就這愛撫的小手,試問哪個男人又能頂住?

秦鈺也在一時間有些恍神,不由自主捏過了她玉筍般的小手,隨即大肆撫捏起來。

當然了,另外一隻手也用力占著便宜揩油。

見這昏君被自己三言兩語便哄得神魂顛倒,司馬烈自然得意十足,同時,內心也對其不屑至極。

趁著機會,她徑直提出。

“陛下……臣妾仔細思索了一番,倒是對匈奴王子被殺一事,有著不一樣的看法。”

大手在豐腴之上猛一用力,後者嗔叫一聲,秦鈺才壞笑問起。

“哦?愛妃,你有什麽看法?”

司馬靜隻覺這昏君大手簡直太過用力,隱隱吃痛,咬牙說道:“臣妾私以為,匈奴王子被殺應當是趙劍幹的!聽說高朝將軍在幽州前線便碌碌無為,他沒那個本事能殺得了匈奴王子!”

開脫之意已經再明顯不過。

秦鈺心中冷笑,卻是佯裝不悅。

“什麽高殺趙殺的?惹惱朕的匈奴王子死了不就行了嗎?管他那麽多呢?”

說著,他徑直將其一把拉過,按在了自己的腿上。

後者心裏早就痛罵起來。

這是個什麽極品皇帝?

一國之王子客死他鄉,他竟然說襲殺之人不重要?

“陛下,話可不能這麽講……”

“那要朕看,就別講了!”秦鈺暴戾將其打斷,一隻大手已從其美背向上躍過來到她的腦袋之上。

“你現在是在朕的懷裏!專心點!朕現在火氣很大,非常大!”

說罷,大手已經霸道地按了下去。

司馬靜被強行硬控,退無可退、避無可避。

丹齒輕啟,正要說話呢,卻剛好吃上......

好一番暴力的折騰之後,司馬靜羞紅臉蛋捂著嘴跑出。

這該死的昏君,每次都是這樣!

可恨!

可恨至極!

興許是怒罵地正緊,她渾然沒有發現轉角處的人影。

砰!

正好和前來假裝送丹藥的青竹撞個滿懷。

司馬靜開口就想罵人。

不過才剛拿開捂著的手、張開嘴,似有白光乍現,她立刻美目驚恐一片,又迅速把嘴緊閉上,惡狠狠瞪了一眼青竹之後,又步履匆匆地跑開了。

“靜妃娘娘,是奴婢不好!”

見平常刻薄至極的司馬靜竟然沒有過多怪罪,青竹還有些奇怪。

“真是怪了怪了!”

轉頭進入上書房,皇帝還正一臉酸爽,癱坐在龍椅之上似乎在回味著什麽,聽到青竹到來,他趕忙正色抬起了頭。

不過見這青竹衣衫有些淩亂,且麵上怪異,他不忍直接問起。

“你這是怎麽了?莫不是在宮裏還有人欺負你?衣著都不整理好?”

“不是不是!”青竹這才意識到剛剛狠狠一撞,身前的衣扣都被撞開了。

“剛剛奴婢跟靜妃不小心撞到了,但是她,她身上還想總感覺有一股兒味。”

秦鈺忍笑,卻故作正經問起。

“哦?是什麽味兒?”

“嗯……說不上來,興許她常和陛下在一塊兒。”

“是龍味兒吧!”

怕繼續說下去,就是要笑出聲音。

秦鈺連忙正襟危坐,隨即嚴肅問起。

“說吧,這趟來什麽事兒?”

“陛下,青雲觀按照您的吩咐,用這些年的香火錢,在京城中開了一家胭脂店。”

“店名柳觀主都想好了,就叫脂粉樓,一樓二樓都是放入您專門發明的麵膜、化妝品等物。”

聽著她的匯報,秦鈺眉頭一皺。

脂粉樓?

這柳觀主起的啥比名?

“陛下您可覺得不好?”

“豈止不好,就是不行!”

秦鈺連連搖頭,徑直說道:“這店名不過泯然眾人矣,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

“京城乃是大夏繁榮富貴之地,貴女小姐眾多,賣胭脂的店海了去了,競爭極大,起個如此普通的店名,焉能出頭啊?”

做生意、尤其是開店麵,這第一步就得用招牌吸引人,店名都不行,以後的生意怎麽開展得開?

裏麵就算是賣再好的東西,別人也看不出來哇。

青竹努著小嘴,她倒是覺得這店名很正常、也是很好。

“那陛下說應該改為什麽?”

思索片刻,秦鈺徑直提出。

“就叫女**館!”

這名字在後世當然已經是爛大街了,但在這個時代,放出來就是王炸。

“生活館?”青竹滿臉疑異,“可咱們的店就是賣胭脂水粉的啊,這個店名,聽著也很奇怪啊。”

說著,她便從裝丹藥的盒子裏麵,掏出來一張圖紙,恭敬遞上。

“陛下您看看,這是柳觀主對於胭脂店內品類擺放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