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妙玉的病如何了?”
秦鈺本來準備直接離開,但又不禁想起了妙玉。
他明明承諾了要找到解藥救妙玉,可這麽多天過去了,他依舊一無所獲。
太醫院之前陸續送了幾副號稱可解嬈女散的藥,但妙玉服下之後,情況根本沒有改善。
如今快兩日不見妙玉,秦鈺也有些擔憂她。
聽他提到妙玉,柳采卿不禁歎了口氣。
“陛下,此毒一旦發作,屬於自己的意識就會漸漸被磨掉,如今妙玉毒入膏肓,每日清醒的時辰已經不足兩個時辰。”
聽到這番話,秦鈺頓時瞪大了眼睛。
“怎麽會這樣!”
秦鈺隻感覺心頭有些酸澀。
雖然與妙玉相處的時間不長,但妙玉給他留下的印象卻極其深刻。
他萬萬沒想到,不過短短幾日,這毒性竟然已經達到了這種地步。
“哎,若不是有如此霸道的毒性,這嬈女散又如何會成為幾朝教坊司的獨門秘方。”
柳采卿表情低沉。
秦鈺心中同樣滿是鬱氣。
此刻他在心中下定決心,日後扳倒了司馬烈,獨掌大權之時,他非得把這嬈女散傳承給毀了。
“朕去看看妙玉。”
秦鈺說著便往妙玉所在的房間走去。
柳采卿並沒有攔著他。
來到妙玉的房間前,秦鈺直接推門而入。
但他沒有注意到,柳采卿在門口停下了腳步,甚至還悄悄關上了房門。
“觀主,你怎麽讓陛下進去了,妙玉的情況好不容易才穩定下來,要是受到刺激,說不定又會發作的。”
這時楊桃急匆匆跑來,緊張的對柳采卿說道。
說著她連忙就想把秦鈺給喊出來。
但柳采卿卻一把拉住了她。
“楊桃,隨我回去吧。”
柳采卿說著便不由分說的拉著她離開。
“不是,觀主,這……”
楊桃指著妙玉的房間,滿臉的著急之色。
可柳采卿看似身體單薄,力氣卻是出奇的大,楊桃在她手裏宛如小雞仔一般,根本掙紮不出去。
……
此時妙玉的房間中。
秦鈺借著淡淡的燭火,很快便看到了躺在**,雙目緊閉的妙玉。
她輕蹙著眉頭,像是做了噩夢一般。
看著她如此恬靜的模樣,秦鈺更覺得那嬈女散喪盡天良了。
“妙玉,朕一定會想辦法救你的,我聽說在靈州那邊有一處藥王穀,其中有個很厲害的名醫,朕這便派人去找他來救你。”
秦鈺輕輕將妙玉被汗打濕的頭發捋到一邊,隨後一臉鄭重的對她說道。
這藥王穀還是那些禦醫被秦鈺逼得實在無奈了才說出來的。
隻不過雖然知道了有這種地方,但對方能不能解這嬈女散的毒,或者說來不來得及救,都完全是未知數。
想到這裏,秦鈺隻感覺心裏更堵得慌了。
“陛下,是你嗎陛下?”
就在這時,妙玉睫毛微顫,隨即像是無意識一般的說道。
“是我,妙玉,你醒了?”
秦鈺下意識的握住妙玉的手,驚喜的問道。
剛才柳采卿也說了,妙玉如今每天清醒的時間甚至不超過兩個時辰。
所以這可是極為難得的時刻。
“陛下,你的手好溫暖。”
妙玉柔聲笑了起來。
“好,你覺得溫暖就好。”
秦鈺坐在床邊,任由妙玉握著他的手。
可沒過多久,他就發現妙玉的身體開始有些泛紅。
緊接著妙玉睜開了眼睛,此時她的瞳孔有些發紅,顯得有些妖冶的樣子。
“不好,該不會是毒藥發作了吧!”
秦鈺臉色一變,想要將手抽開。
可就在這時,妙玉卻突然一把抱住了他。
“陛……陛下,我好難受,幫幫我!”
妙玉的聲音帶著一絲哭腔,哀求的對秦鈺說道。
聽到她這讓人忍不住想要將她摟入懷中憐惜的聲音,秦鈺不得不承認自己心動了。
可是想到妙玉平日裏倔強的模樣,秦鈺趕忙搖了搖頭,甩開腦子裏的想法。
“妙玉,這不是你自己的想法,朕不能做出讓你後悔的事,我這就讓柳觀主幫你壓製毒性。”
秦鈺說著就想推開妙玉。
可這時妙玉卻將他抱得更緊了。
“不,陛下,現在的我就是我,如果說我想讓哪個男人碰我的話,那隻會是陛下。”
妙玉的臉緊貼著秦鈺,吐氣如蘭的說道。
隨後她又微微低下頭,語氣變得微弱了許多,“又或者說,陛下你根本不願意與我……”
聽到妙玉這番話,秦鈺隻感覺心狠狠的顫抖了一下。
“啊!”
就在這時,妙玉的身體突然痛苦的**起來。
與此同時,她的皮膚顯得越加的通紅。
“好難受,我好難受!”
妙玉痛苦的大叫起來。
緊接著她便在秦鈺身上強烈的索求起來。
聞著那沁人心脾的香味,秦鈺隻感覺身體一片火熱。
聽完了妙玉之前那番話之後,秦鈺此刻徹底拋開了心裏的芥蒂。
麵對著強烈索求的妙玉,秦鈺直接化被動為主動,發起了強烈的進攻。
“妙玉,朕怎麽可能會嫌棄你,今日就讓朕來幫你解毒!”
秦鈺等不了那什麽藥王穀的名醫了,現在他就是妙玉的解藥。
撕拉!
伴隨著一聲布帛撕開的聲音,秦鈺沒有任何前戲,當即便發起了猛烈的進攻。
伴隨著一絲殷紅灑下,秦鈺**。
緊接著便是妙玉激烈的回應。
一時之間,整個房間滿是春意彌漫,單薄的小木床發出連綿不絕的吱呀響聲,仿佛下一刻就會塌掉一般。
與此同時,青雲觀的主殿裏,楊桃聽著這聲音不由滿臉通紅。
“這……陛下和妙玉難道已經……”
楊桃想到這裏,又不禁看了看正閉目打坐的柳采卿。
“觀主,你早就知道他們會?可是妙玉她事後會不會……”
楊桃此時心裏又害羞又擔心。
她知道秦鈺和妙玉做那種事情能夠解毒,可是這畢竟不是妙玉自己的意願,她害怕妙玉清醒以後會做出什麽傻事來。
“我做的隻是順水推舟事罷了。”
柳采卿並未給出明確的回應,隻是說了一句頗有些意味不明的話。
“順水推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