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秦鈺就將手直接探入衣內。

不管今日司馬靜有何目的,他都準備先將她睡服了再說。

“啊,陛下,等等!”

司馬靜急忙就想要阻止秦鈺更近一步。

可是此時秦鈺根本不給她反抗的機會,翻身便將她壓在了身下。

司馬靜很快便沒了招架之力。

門外的如煙眼看昏君沒有要求自己進去,不由鬆了口氣。

隨後她默默的關上門離開。

她知道,靜妃娘娘落在昏君手裏,短時間內是別想脫離魔爪了。

……

足足快兩個時辰過去,寢宮中這才恢複了平靜。

此時的司馬靜玉體橫陳,無力的躺在**。

本來來這裏之前,她特意想了很多辦法用來試探昏君。

結果被昏君這麽一番折騰下來,她已經什麽都想不起了。

“愛妃,你可還記得上一次與朕飲酒之後說了什麽嗎?”

就在這時,秦鈺突然開口問道。

“說了……”

司馬靜剛一開口就突然臉色一變。

她這才發現,自己完全不記得那天晚上發生的事了。

而此刻再看秦鈺一臉壞笑的模樣,司馬靜頓時臉色一變。

難道她那天說了什麽不該說的話嗎。

“陛下,臣妾那日醉得厲害,不記得自己說過什麽了,難道陛下還記得嗎?”

司馬靜心髒狂跳,但麵上還是盡可能擺出一副平靜的模樣笑著問道。

看著她臉上毫無破綻的笑容,秦鈺一時也拿捏不準她說的到底是真話還是假話。

不過嘛,論演技他也是一流的!

“朕當然記得!”

秦鈺點了點頭。

聽到這話,司馬靜臉色一變。

“哦,不知臣妾說了什麽?”

司馬靜隻感覺自己的心髒都快跳出胸腔了。

如果她那日說了什麽不該說的話,還被昏君傳給了司馬烈的話,那她不敢想象自己會有什麽下場。

“那時愛妃說了……”

秦鈺緩緩開口,還特意停頓了一下。

“陛下,臣妾到底說了什麽啊?”

司馬靜此刻都快急哭了。

看著她這副快急哭了的模樣,秦鈺心裏狂笑不止。

“愛妃說了,酒醒之後,就要不穿衣服給朕跳首胡旋舞!”

司馬靜:( ̄△ ̄;)

此刻她恨不得一腳把秦鈺踹到床下去。

她還以為自己不小心說出了什麽秘密,沒想到居然是被昏君給耍了。

“怎麽樣啊愛妃,要不要現在就為朕獻舞一曲?”

秦鈺嘿嘿笑著對司馬靜說道。

司馬靜盡管心中極其無語,但還是盡量勾起一抹笑容。

“陛下就放過臣妾吧,臣妾現在哪還有力氣跳得動舞啊!”

司馬靜柔聲說著。

最主要的是,光著身子跳胡旋舞,還不如讓她去死呢。

“好,那朕今日就放愛妃一馬。”

秦鈺輕笑一聲,將司馬靜攬入懷中。

司馬靜順勢靠在了他的胸膛上。

“陛下對臣妾最好了。”司馬靜嬌聲說道。

雖然知道司馬靜大概率是在演戲,但聽著她這媚到骨子裏的聲音,秦鈺還是大為受用。

“陛下,如果有人欺負了臣妾,你能不能為了臣妾派兵去打他啊?”

聽到司馬靜的話,秦鈺頓時便急了起來。

“什麽,竟然有人敢欺負愛妃,告訴朕,是誰這麽膽大包天?朕讓天寶大將軍弄死他!”

秦鈺宛如一頭被激怒的雄獅一般,恨不得立刻就從**跳起。

聽到秦鈺上來就搬出司馬雄霸,司馬靜滿臉無奈之色。

“哎呀,陛下別急嘛,兄長如今駐守幽州,您哪能讓他來幫臣妾報仇。陛下手下難道就沒有其他將軍可以命令了嗎?”

司馬靜試探著問道。

秦鈺當即冷哼一聲。

“愛妃說的什麽話,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朕可是大夏之主,整個大夏的將士都得聽朕的命令。”

看著秦鈺一臉意氣風發,自信飛揚的模樣,司馬靜忍不住銀牙緊咬。

這昏君真是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

若是大夏的將士真的還全都聽命於他這個皇帝的話,他又豈會被司馬烈架空,成了個空有名頭的架子皇帝。

“陛下手裏總有兵符吧?若有兵符的話,馬上就能調兵幫臣妾教訓那欺負臣妾的人了。”

盡管心中覺得自己今天算是白來一趟了,但司馬靜還是不死心的問道。

若是秦鈺手裏還有兵力,那她或許就能利用這股兵力,想辦法殺掉司馬烈,為父母報仇。

“你說兵符啊,那東西我嫌帶在身上太重,就全給丞相了。愛妃要是想要,朕讓丞相送幾塊進宮來!”

秦鈺嗬嗬一笑,無所謂的說道。

噗!

司馬靜隻感覺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

那可是兵符啊!

這昏君怎麽就這麽不長腦子,連一塊兵符都沒留下。

可她一想,還是把吐槽的話咽了回去。

畢竟當初能騙得秦鈺乖乖將兵符交出去,她也算居功甚偉。

“哎,我到底在想什麽啊,居然會對這昏君有所期待!”

司馬靜暗暗歎了口氣。

她今天可真是白跑一趟,便宜這昏君了。

“愛妃,你還沒告訴我,到底是誰欺負了你呢?”

秦鈺盡管心裏已經笑出了聲,但還是裝出一副傻樣,繼續追問道。

“沒有誰,臣妾隻是假設一下。”

知道秦鈺完全靠不住以後,司馬靜的語氣都變得冷淡了許多。

但秦鈺卻像是絲毫沒有察覺一般,依舊一臉親昵的抱著司馬靜。

“那愛妃以後不必再做這種假設了,有朕在,放眼全天下都沒人敢欺負你。”

秦鈺一臉自信的開口保證道。

看著他自信的模樣,司馬靜暗暗搖頭。

這昏君,真是有種愚蠢的自信。

“那臣妾就多謝陛下庇護了。”

司馬靜勉強笑著說道。

聽到這話,秦鈺頓時滿臉得意之色。

雖然利用不了昏君,但司馬靜卻還有一個問題想問。

“陛下,不知您可還記得北冥教?聽說當初是先帝身先士卒,這才大破北冥教,先帝如此神勇,臣妾好想聽聽他的英勇事跡呀。”

司馬靜換上一副撒嬌的語氣,期待的看著秦鈺。

盡管她自己已經查出了真相,但她還是想再確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