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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辦?”半夜三點,秦曉打電話給小安,意外地,小安也沒睡。

“我和小A想了一個辦法,你看行不行。”

小安的意思是,以她對小白那個人的了解,小白就是死腦筋不會轉彎,而且自尊心很強。她認定了軒競耍了她,那她要報複的念頭是打消不了了。但畢竟秦曉和小白軒競都是朋友,也不能讓她裏外不是人了。

秦曉沒對小安說她和軒競的那些糾葛,朋友?可能她們算不上什麽朋友。

小安繼續說,你看這樣好不好,你當著小白的麵給那軒競發信息,別打電話,就隻發信息,約一個軒競不容易出來的時間或者一個離她遠得讓她不愛去的地方。這樣你約過了她,就沒你什麽事了,她出不出來就跟你沒關係了,小白也說不到你了,對吧!

秦曉說小安說的有道理,心裏也暗道:反正上次那麽一鬧,以軒競那臭脾氣應該是不會再搭理我了,我約她她肯定也不出來,那我就隨便約好了。

於是,秦曉就當著周小白的麵發了信息給軒競,約她晚上十點在朝陽公園,說有事和她說。

軒競家在大西邊,就算她真的會想要赴約,從朝陽公園回到她家要半夜才會到,誰會辦這事累死自己。

周小白卻覺得秦曉約了稍微遲點的時間是為了方便她在晚上動手,心裏還突然有點感動,覺得對不起秦曉。

秦曉再問周小白到底想怎麽對付軒競,周小白說你別管,反正不至於弄出人命。然後周小白就一個個電話打出去約人。

秦曉知道周小白是認識一些“圈裏”的人。平時周小白不怎麽對秦曉她們說關於她在外麵混的事情,她不說秦曉她們也不會問,她們相信小白她自己有分寸。秦曉遠遠地見過周小白的那些狐朋狗友一次,都是一副極狠的扮相,她膽戰心驚地就跑了,招呼也沒打。

秦曉回到家,怎麽都覺得忐忑不安,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軒競會去嗎?不會吧!不會,一定不會!”

“但是萬一她去了呢?”

電視開在那,一直停在京劇節目。

“就算她去了也不關我的事,就許她耍我,不許我耍她嗎?而且她玩了小白,再怎麽著我也要為小白出口氣啊!對!就是這樣!”

秦曉來回搖擺著,最後為自己找了一個看似很合理的理由,然後在她心裏刻意把因為這個理由所帶來的安逸感放的很大很大,大字形躺在沙發上,拿起遙控器亂換頻道,對自己說:

“好了,別想了,誰怎樣都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哈哈!這節目真好看,小提琴拉的真好!”

一反應過來是小提琴節目秦曉心裏轟地一聲,馬上準備換台,但怎麽聽怎麽覺得電視裏那老頭拉的曲子熟悉的很,猶豫了一下,停下來隨便看看。

這是一個記實的人物傳記節目,介紹意大利小提琴家和作曲家帕格尼尼。

節目裏一邊拍著意大利的街頭,一邊說著帕格尼尼的故事。

帕格尼尼創作和演奏過不少小提琴“獨弦操”,他在G弦上的不可思議的絕技,據說是在監獄裏練就的。他曾因殺妻坐牢,看守準許他演奏隻有一根弦的小提琴作為消遣,他就在這根G弦上練出了真功夫。

秦曉越聽那曲子越熟悉,攪盡腦汁想半天,突然想起,哦,原來是在墨爾本的某晚軒競帶她到Flinders大街,她借來路上的表演者的小提琴,很熱情地跑到秦曉麵前拉了一單弦的曲子,沒錯,電視裏的人也是單弦演奏呢。

然後電視裏繼續說:後來,在他在宮廷裏當樂長時,有一個貴婦人和他相戀,要求他寫一首隻用兩根弦演奏的《愛情場麵》。他用E弦代表女子,奏出求愛的旋律;用G弦代表男子,奏出了熱情的回答;最後,G弦和E弦上的雙音結合成愛情的二重唱。貴婦人聽了他的演奏大為感動……

聽到“求愛”這兩個字的時候秦曉心裏“咚”地一聲,好像被誰狠狠地打了一拳一般。

單弦曲子……求愛???

“你是不是一點也不懂音樂?”

“我可一點也不會遊泳呢,你來救我啊。”

“你是不是不喜歡我這樣?還是你不喜歡我?”

軒競曾經說過的那些曖昧的話像潮水般地瞬間湧出,秦曉對自己都有些驚訝,這些當時沒有多在意的一些記憶中的細微末節都登時翻湧而出。

那天在酒店,她酒後半夢半醒之間的那個帶著沐浴露的香甜之吻,醒來後就看見剛洗完澡的軒競走了進來;那天晚上,兩人相擁而睡,舒服安穩。

還有太多次軒競刻意貼近的曖昧鏡頭。

為什麽突然全都想起來了?

秦曉越想全身就越緊繃燥熱,她渴望奔跑,她需要釋放!

她猛地躥起來往門口跑去,一路狂奔到小區門口,攔了輛車往朝陽公園飛馳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少了一點。。本來想好了一些,但是實在沒時間。。

回頭我再來請罪啊~

最近看夏尋花大人的文,好有感覺~

汗,不要說我是土星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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