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聯軍因為底次合作沒有溝通好,各自為戰,小看了謝家軍,沒有想到援軍的到來,所以,三國聯軍損失慘重。
此時,兵力還剩下一半。
營帳內,三國將領麵色沉重。
“這個謝鈺,還真是難殺!”
“誰知道他會有援軍?而且來得這麽多?!眼下怎麽辦?”
“要是貿然退軍,不就是掃我們國家的臉?從此宣布臣服於他東辰?”
“不然呢?”
“我!……”
三人變了已經半個時辰了,還未商討出有用的策略。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謝鈺與盛元青在堪輿圖上,商討戰術。
“啊鈺,依我之見,必須趁勢追擊,將他們一網打盡,且要將他們打的爬不起來。滾回家去。”
謝老爹,憤憤而談。
盛元青與謝鈺點頭。
“侯爺說的沒錯,我們此時,兵力正好相當,而且,我方士氣正盛,對方內部混亂,無法統一,此時若是打他們個措手不及,必定讓他們損失慘重。”
這一戰,穩操勝券。
謝鈺下令,分三波進攻,第一波在黃昏前猛攻,第二波在天黑後進攻,目的在糧草和戰馬,第三波在將領,由謝鈺親自帶隊。
而對方顯然也猜到了謝鈺的進攻。
所以,第一波,進攻開始時有些難。
但是,好在謝家軍心裏素質過硬,耐力強,作戰經驗充足,很快就將敵軍打退了二十公裏之外。
但是,目標遠不止於此。
第一波的目的在於,擊潰對方心裏防線。
於是,在接近天黑時,對方以為謝家軍不會再來了。
沒想到,謝家軍的穿插兵,神不知鬼不覺的攻進滄蘭的部隊,將糧草給燒了,戰馬驚壞,到處亂踩亂撞,踩死了不少人,撞壞了不少營帳。
瞬間,滄蘭的士兵心裏防線頓時被擊潰,好多都是這一年新招的兵,沒有充足的作戰經驗,所以,很容易自亂陣腳。
滄蘭這邊已經亂成一團。
所以,防禦線突破了一個口。
其餘兩國的士兵也隻是在張望,並沒有過來幫助的意思。
很快其餘兩國的糧草也紛紛燃燒起來,他們便更顧不得別人,自己家已經亂了。
防線瞬間落敗。
此時,第三波進攻開始了,謝鈺領著精兵攻入滄蘭的將領營帳,很快就將對方活捉,而,其餘兩國將領得知消息時想逃已經來不及了。
紛紛被盛元青和無心給拿下。
剩下的士兵紛紛四處逃竄。
一一被謝家軍斬殺。
斬草除根。
至此,三國聯軍,被謝鈺跟盛元青打得落荒而逃。
祁連山以及河西走廊又回到了東辰的版圖。
由於謝家軍跟援軍紛紛投靠盛元青,所以,戰報被封鎖下來。
盛元青準備秘密攻回盛京,一舉拿下昏庸的皇帝,逼他退位。
由於謝鈺不想回去麵對皇帝,所以他決定跟著花棠守在北疆,不回盛京了。
謝老爹尊重他的選擇,獨自跟著盛元青回了盛京。
就在盛京城門被攻破的那一刻,皇帝都不知道何故。指著盛元青怒罵道:
“盛元青,你竟敢密謀造反?”
盛元青平靜的笑了一聲,“嗬嗬,民心所向!我以前以為你就算成了殘疾,也能做一個好皇帝,沒想到你,太令人失望了。你看看,短短一年,忠臣被你屠殺了多少?百姓民不聊生,暴亂饑荒接踵而來。你捫心自問,你都做了什麽?”
“朕……”
他無言以對,他確實做了許多錯事,但是,“那也是他們不把我這個皇帝放在眼裏!”
“盛憫文,你實在有愧先帝!”
盛元青說完,盛憫文就被士兵從皇位上拉了下來,拖到一旁。
而,衛思葭也被抓了出來。
看到衛思葭的那一刻,謝老爹哀色木然。“思葭,沒想到你……”
他扶著奄奄一息的衛氏,五味雜陳的看著他疼了二十多年的孩子。
衛思葭瘋狂的笑起來,“哈哈,沒想到吧,衛大將軍死了都不知道自己的女兒被敵國細作換成了敵國的公主?!”
“你別得意,滄蘭已經敗了!”
謝老爹憤怒的回應道。
“要不是這個狗皇帝,優柔寡斷,你們早死絕了!”
皇帝在一旁,目瞪口呆,他不敢相信,維護自己愛慕自己的人竟然是敵國公主。瞬間,他泄了一口氣,原來,他錯了,錯得離譜極了。
“拿下!”
盛元青一聲令下,衛思葭被捉住。
就在士兵接近衛思葭時,她抽出一把劍,自刎於殿前。
殷紅的血蔓延開來,盛憫文瞬間昏死了過去。
三日後,重新清理的大殿上,盛元青將盛憫文的罪行,自己衛思葭的身份與目的公之於眾。從前那些隱退的官員紛紛複位,投身於國家的治理之中。
很快,各地的瘟疫饑荒有所改善,盛元青被世人稱讚為明君。
而,江南的月容,自無心偷偷走後,一個人跟著三寶在江南,順利的生了對龍鳳胎。
無心也成功抵達江南,一家人團聚。
“相公,你說咱們要不要去北疆?”
月容想著花棠跟爺在那。
無心卻說,“你喜歡哪裏,我們就去哪裏!如今,天下太平,不用打仗了。”
“那我們就在江南吧!我喜歡這裏!”
月容與無心便在江南定居了。
因為孩子還小,也不宜長途跋涉的趕路。
所以。兩人決定等孩子長大了再去北疆與花棠跟謝鈺團聚。
而,好消息來得向來晚一些。
這日,謝鈺去視察邊防修建的事回來,就看到花棠滿眼欣喜的看著自己。
“棠兒,今日是怎麽呢?怎麽這麽開心?”
花棠,故作神秘,“夫君猜猜!你定想不到!”
“嗯,那為夫得好好猜猜!”
他想了一會兒,搖頭,“娘子。你就說了吧!”
“好啦,好啦!”
花棠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甜甜的笑道,“夫君,猜到了嗎?”
謝鈺瞬間清醒,“棠兒,真的嗎?”
“嗯!方才請軍醫看過了,有兩個月了!”
兩個月?
“是在江南懷上的?!”
花棠點頭,她也不知道,自己居然在江南時就懷上了。可能得益於,餘淮子的那個藥箱子吧!
八個月後。
中秋節。
“怎麽樣?怎麽樣?生了沒有?”
謝鈺記得守在門口,團團轉。
穩婆在裏麵引導花棠用力。
血水端了一盆又一盆。
直到半夜,終於在一聲啼哭中,母子平安。
“將軍,將軍,生了,母子平安!”
謝鈺顧不得忌諱,直接闖進去,握住花棠的手,淚流滿麵,“棠兒辛苦了!”
——本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