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第177錄 闖入現場

得到了答複,林末立即招來手下大步下了樓。【首發】

外麵宋千院已經用車當武器逼退了重重人牆,直抵大門口。

到了大門口,圍堵的夜放門眾人就更不敢隨便開槍了,要是不小心傷到了裏麵的人,無論是哪個那都是遲不了兜著走的事,誰又肯去冒那個險呢。

被堵在門口的申以魚盯著車子看到半天終於確定副駕駛位上的人是沈酒白,一時又是喜又是驚,更多的卻是擔心,“太亂來了……真是太亂來了……”

雖然她對夜放門內的事不了解,但通過申以商的口也了解到了不少林末對付江十漠的事,這會兒又見了這麽大個陣仗,哪能不緊張害怕。

車內的沈酒白自然也看到了門口的申以魚,焦急之下趕忙打手勢讓她走,一會兒人多又亂,宋千院肯定是抱著越鬧大越好的心態,她又坐在車裏,一旦有危險她就是想救也來不及。

可惜,申以魚一心隻顧著激動的揮手了,完全沒領會沈酒白的意思。

倒是帶著墨鏡的賀鳴忍不住了,挪了挪步子,壓低聲音道,“申小姐,你趕緊躲開點兒,不然小心殃及了你。”

冷不丁的聽到身旁的人說話,申以魚嚇了一跳,正想開口,後方突然傳來一陣哄鬧,整齊的腳步聲快速的到了身後。

抬眸一瞥到林末,賀鳴立即低下頭去,故意惡聲惡氣的將申以魚推到了一旁,“讓開讓開!趕緊讓開!”

申以魚原本想發火,一看到賀鳴對她眨眼睛就配合的跟著退到了一旁。

門口瞬間就被林末帶來的人堵的滿滿當當,大門下一刻轟然關閉,將外麵與裏麵隔絕成了兩個世界。

那一夥人齊齊的端著槍,黑黝黝的槍口齊齊的瞄準了車內的兩個人。

再加上廣場上圍過來的人,沈酒白宋千院所乘坐的車瞬間被團團包圍在了中央。

林末就站在那一夥人後麵的台階上,金邊眼鏡在燈光下反著光將一雙眼睛擋了個嚴嚴實實,看起來竟有幾分陰森的味道。

沈酒白從來沒被槍指過何況是那麽多槍,驚慌卻隻是瞬間,下一秒注意力就被後方那個戴眼鏡的男人吸引住了,“哎,那邊那個中年男人就是林末?”

“阿白眼光不錯嘛,那就是傳說中的林二當家。”宋千院正摸著下顎思考問題,便扭頭問,“擒賊先擒王,你說我們直接開車撞他怎麽樣?”

沈酒白赫然,“你不是吧?!你說的真的?”

雖然他並沒有說他與夜放門是什麽關係,但從他對江家人熟悉的情況來看絕對不是什麽知己知彼可以混過去的借口。但有一點他倒是說了實話,他是目標是夜放門,不然今晚他也不會陪她來闖這個龍潭虎穴了。

隻是她以為他今晚不過是來撕個臉皮,頂多下個戰帖而已,沒想到他竟然真的動手的心!

如果是這樣,那她豈不是被搭了進去?

絕地不行!

看到那張嚴肅的臉,宋千院輕笑,“看你嚇的,我不會挑今晚動手的,龍潭虎穴又隻有我一個人,我又不是傻。這這是個不得已而為之的辦法,你看看外麵那些槍,雖然我這車子是個打不穿的鋼鐵貨,但輪子可不是,我們隻有一次機會衝進去。林末這個人除了野心大之外還有一個致命的缺點——自負。他以為他站在門口我們就不敢過去了,還真把自己當門神了。”

沈酒白聞言擰眉,“你說了這麽大一堆廢話,說到底你還不是要衝進去?”

“夜放門到底是夜放門,可不是那麽好闖的,現在我們除了這個辦法還有其他的辦法嗎?”宋千院聳了聳肩,說著又拍了拍沈酒白的肩,“你放心,絕對不會撞死他的。人啊,骨子裏都是怕死的,何況是他,要是真的撞過去了他肯定毫發無傷。不信?那就看著吧!”

沈酒白沒有接話,左右看了一圈,那些黑黝黝的槍口當真將他們整個包圍了,如果沒有這車子擋子彈,他們肯定得被打成馬蜂窩了。

在沈酒白遲疑的時候,宋千院已經握緊了方向盤,猛然一腳踩了下去,直接將油門踩到了底。

車子頓時如離弦之箭一樣飛竄出去,直直的朝著大門正方向,林末所站的位置衝了過去!

眾人完全沒想到甕中之鱉居然敢直接衝林末撞去,子彈就像雨一樣朝車子掃了過去,一時隻聽見叮叮當當一片亂響。

車輪子被打穿,立刻就漏了氣,車子瞬間下陷,這時候已經上了台階,咕嚕嚕的軋起來。

原本堵在林末跟前的人被急速逼近的車子擠開,四下跳開。

瞬間,隻剩下林末一個人站在門口。

眼看車子就要撞上去,眾人都倒吸了一口氣冷氣,紛紛驚叫著二當家小心。

可林末依然不動如山的站在那兒,垂在身側的手卻緊握成拳。

這個時候車前的擋風玻璃已經痕跡遍布,透過僅有的平整空隙沈酒白看到林末抬頭的頭,眼睛上的反光消失,瞬間撞進一雙陰森遍布的眼睛裏去。

下一秒,沈酒白的瞳孔裏突然出現了一個黑黝黝的槍口。

“小心!”

低吼一聲,沈酒白轉身撲向了宋千院,將人壓倒在了座位上。

與此同時,車前的擋風玻璃突然碎裂,一枚子彈無聲無息的穿進了椅背裏。

腳下突然移了位,車子驟停,宋千院又連忙將腳挪回原位,車子停頓的瞬間又繼續往前衝去。

車子在撞上林末的時候,林末急身躲避,擦邊而過直直的撞上了沉重的大門,隻聽見轟的一聲,原本緊閉的大門竟然應聲而開。

角落裏的林末頓時眯起了眸子,怎麽回事!他明明吩咐了鎖上門,是誰?!

裏麵正進行著戴戒指的環節,眾人原本還隨著音樂打節拍呢,冷不丁的突然撞進一輛車來,現場登時像被定住了一樣,鴉雀無聲。

江十漠林晚蕭齊齊的站在那裏,各人手裏拿著戒指,不過臉上的神色卻是大相徑庭,一個驚愕,一個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