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第186錄 偷窺

掌心是勃然跳動的心髒,灼熱的體溫好像要燒著了那一片相互接觸的皮膚,沈酒白驀地掙紮,“剛剛還在吵架,現在就這麽肉麻,這世上怎麽就有你這樣的人……鬆開!”

江十漠聞言輕笑,“肉麻?這是在告訴阿白我內心最直白的答案怎麽叫肉麻呢。這世界上並不存在所謂的心意相通,有什麽話必須要說出來才能讓彼此了解。不然,阿白剛才就不會生氣了不是嗎?”

說起這個沈酒白就來氣,“那你剛才怎麽不說!害的我白生了那麽久的氣。”

“剛才?”江十漠冷哼,“有宋千院那個家夥在,我們爭執起來讓他看戲嗎?他倒是有看的嗜好,可惜我沒有演的興趣。最重要的是,我怎麽能讓他看到他跟阿白私下相處的樣子,那是隻屬於我們兩個人的私有物。”

沈酒白愕然的揚眸,長睫掀起,滿眼詫異,“私……私有物?你在胡說八道什麽?雞皮疙瘩都要掉下來了。”

看到這樣的反應,江十漠不禁無奈,又想到那會兒在車上發生的事撐不住又笑了,“我的阿白真是不懂情趣,不然剛才就不會往宋千院那兒揪了。”

沈酒白一怔,不知怎地竟然覺得有些窘迫,“我……我那是為了教訓他,那個沒臉沒皮的家夥當時要治他的辦法也隻有那麽一個。雖然最後我反被他將了一軍,不過我也讓他嚐到了苦頭不是嗎?”

“苦頭?對別人來說也許是,對他可不是。那對姐弟是跟平常人不一樣的奇葩,看到宋月吟之後我以為阿白已經驚醒了呢。沒想到……”想到某人那時候**又帶著愉悅的叫聲,江十漠的臉不覺沉了下去,“阿白,我想以我們現在的關係有必要約法三章了。”

沈酒白有點跟不上節奏了,約法三章?好好地約什麽法啊。我不幹,你定下的肯定不是好事!”

江十漠沉聲道,“不行!就從阿白你對付宋千院的招數上看,必須要約法三章。”

“那個是……”沈酒白下意識的想要反駁,頓了頓,突然察覺到不對,“等等!你怎麽說到那上麵去了,你說的約法三章到底是個什麽鬼?”

江十漠道,“一,除了我不允許觸碰任何人的敏感部位,當然,別人也同樣不能碰到你,例子參照宋千院,否則我會用同樣的方法懲罰回來。”

哈?!沈酒白就像被一道驚雷劈中了一樣。

什麽叫敏感部位?這流氓還以為她是個女色狼了!更可怕的是什麽叫用同樣的方法懲罰回來,那她哪天要是情況緊急或者不小心碰到了什麽不該碰的地方那豈不是……

“二,每天主動一次親吻,早安吻晚安吻任選。”

“你……”

“三!不能對彼此說謊,保證坦誠與忠誠。”

“……”

一聽這話,沈酒白滿心滿口的抗議指控瞬間化為泡沫,隻是大睜著眼睛,半個字也吭哧不出聲了。

前兩個已經夠慘絕人寰了,沒想到第三條直接掐住了她的死穴!

不能說謊……那她女扮男裝的事不也是了?怎麽辦?難道要跟他坦白?可是她怎麽開得了口啊!

越想越淩亂,越想越崩潰,沈酒白要瘋了。

見沈酒白呆在原地沒了反應,江十漠伸手貼了上去,“阿白?”

臉上一熱,沈酒白反射性的拿下了那隻手,“怎……怎麽了!”

江十漠反手握住了那隻手,將人拉近懷裏,“怎麽了?應該是阿白怎麽了才對吧,在想什麽?”

沈酒白嘴硬的回,“沒想什麽啊。”

怎麽辦?到底要不要現在坦白?

“是麽?”江十漠應了一聲沒再追問,收緊雙臂將懷裏的人抱緊,直至貼合的毫無縫隙為止,“如果是阿白不想說的話,我可以等你想說的時候再說。但是,剛才的約法三章阿白必須要遵守,當然我也是同樣。”

“我……”沈酒白驀地抬頭,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溫熱的唇便覆了下來,沒有給她任何喘息的空間就直接撬開了微張的出關探了進去。

“唔!”

沈酒白想掙紮,手已經揪住了江十漠的衣領,抓了半天卻沒有使上力。

她現在跟這流氓已經算確定關係了吧?

這樣的話,好像再掙紮就不對了。

在沈酒白出神的時候,江十漠已將轉身將人壓在了樹幹上,完全圍成了一方小天地,讓躲藏在一邊偷看的人完全沒有死角切入。

申以魚扒在一個樹後,探著腦袋左搖右閃視線內出現的永遠都是江十漠的背影,耳中隻能聽到隱隱的呻吟與喘息,整個人被撩的心癢難耐。

沒想到小酒被壓倒的時候這麽**!不能親眼看到真是人生一大遺憾!漠哥哥也太小氣了,明知道她在偷看就不能賞一點兒空嗎?

說起來……漠哥哥居然真的把小酒追到手了,她還以為小酒會跟裴叔叔成為一對呢。

正想的出神,肩膀突然從後麵搭上一隻手,申以魚嚇了一跳差點蹦起來,卻被那人一把捂住了嘴。

“噓!”

回頭一看竟然是宋千院。

見申以魚冷靜下來,宋千院這才鬆開手就著申以魚剛才趴的位置朝那邊望過去,雖然隻能看到江十漠的背影,但一看那動作就知道那兩個人在做什麽。

嗬,他就知道會是這樣,果然是江十漠的作風。

申以魚湊近,納悶的問,“你不是說我你對親熱戲沒興趣嗎?”

宋千院笑了笑,“我剛才沒興趣,現在突然又有興趣了。”

“……”申以魚翻了個白眼,側身趴到了另一邊,又興致勃勃的看了起來。

沒看上三秒,後來又來了兩個鬼鬼祟祟的腳步聲。

這回,申以魚連頭也不會回就知道是誰來了,“哼,剛才我叫的時候一個人都不來,嘴上說不要,這會兒身體倒是很誠實都眼巴巴的來了。”

秦東涼申以商相視一眼,小心翼翼的靠過去,一左一右接了上去,四個人頓成上下左右兩個分支,像是從樹上開出的人頭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