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第248錄 錄音

見沈酒白半天沒有反應,江十漠支起手臂搭在了沈酒白的肩上,“怎麽不說話阿白在想什麽”

肩上的觸感讓沈酒白反射性的躲避,伸出的手卻被江十漠的手抓住,“沒想什麽,我就是不同意。都市文學 .tshu。 分組已經是定好的事,我不想搞特殊化,這點你就死心吧。”

“是麽”江十漠聞言揚眉,尋到掌心的手指纏繞緊扣,“可那麽多的對象阿白為什麽偏偏要選宋千院呢是故意讓我吃醋嗎”

沈酒白點頭,承認的幹脆,“對”

江十漠無奈的歎了口氣,挪動著下顎湊到了沈酒白頸間,“我已經吃醋了,再繼續吃下去阿白就不算酸死我嗎隻要阿白願意跟宋千院分開,你要幹什麽都行,哪怕是要我這個人也可以。”

沈酒白愕然的側目,正對上江十漠討好的臉,呼吸拂過臉頰,手也被摩挲揉捏著,雞皮疙瘩立即就冒出來了,“誰要你的這個人了別勾引我了,沒用走開,趕緊的。”

看著那張嫌棄的臉,江十漠突然低低的笑了出來。

沈酒白被笑的莫名其妙,“你笑什麽有什麽好笑的,莫名其妙。”

江十漠這才止住了笑,“既然阿白知道我在勾引你,那你還為什麽還不上鉤你要知道,這是多少人想一輩子都想不來的事。”

沈酒白頓時滿頭黑線,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將人幾乎癱在她身上的某人推開,“那你趕緊把這一輩子都想不來的榮譽賜給別人,我快餓死了還等著吃飯呢你在這兒,一會兒嚇得宋千院都不敢回來了。”

江十漠不為所動,幹脆側身一翻躺了下來,“那正好,我也沒吃呢,咱們三個一起吃。”

啥三個人一起吃沈酒白腦中立即浮現了一副尷尬的畫麵,“不行不行,你們兩個在一塊我還要不要吃飯了,就算吃了也會消化不良。”

江十漠突然一躍坐起身來,指著身下的睡袋問,“這是宋千院的”

沈酒白反射性的點頭,“是啊。”

江十漠立即一臉嫌棄的挪到了沈酒白這邊的睡袋上,還用手拍了拍身上,明明什麽都沒有。

沈酒白見狀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就你這潔癖的毛病接下來的今天我看你怎麽過。”

“得過且過。”江十漠揚唇一笑,用手理了理身下淩亂的睡袋躺了上去,硬生生的將坐在中間的沈酒白擠開了。

沈酒白頓時黑著臉讓到了對麵,這一挪動正好露出了剛才胡亂塞起來的錄音筆,正想拿起來丟到宋千院那邊,伸手卻抓了個空,側目追去麵已經被江十漠拿在了手中。

江十漠垂眸打量著手裏的美腿高跟鞋,翻轉一圈果然在鞋底找到了開關,二話不說便拿起耳機塞進了耳朵裏。

沈酒白連忙就要上去奪,“這是人家宋千院的東西你別亂拿。”

“我知道是宋千院的,這東西一看就是他的,跑都跑不了。”江十漠躲開沈酒白的手,按下了開關鍵。

沈酒白見狀僵住了動作,“你你怎麽打開了。”

這流氓果然是隨心肆意慣了,她剛剛掙紮了那麽久都沒做成的事他居然連想都不想。

聽到耳機裏傳出的奇怪聲音,江十漠挑眉,“就是因為是他的所以才要打開,阿白別忘了他可是我的對頭,這叫知己知彼。”

“明明就是偷聽別人的還說什麽知己知彼。”沈酒白哼了一聲,見江十漠表情疑惑不覺又升起了好奇心,“裏麵錄了什麽是不是野獸的聲音”

當聽到耳機一聲夢囈般的呢喃之後,江十漠一震,用力捏緊了錄音筆,“到不是野獸的聲音,而是比野獸更可怕的存在。”

“比野獸還可怕不會吧這世上有那種東西嗎”沈酒白不解,發現某人臉色不好突然就有種不敢的預感,“喂,到底錄了什麽啊”

該不會

江十漠沒有回答,直接拿起另一隻耳機塞到了沈酒白耳中。

耳機裏一片寂靜,但仔細的聽卻聽到均勻清淺的呼吸聲,沈酒白不禁愕然,“這這是什麽”

人睡覺的聲音錄這個幹什麽難道宋千院那家夥有什麽不可告人的怪癖

對山那雙茫然的眸子,江十漠挑眉,“阿白真的不知道這是什麽”

“知道啊。”沈酒白點頭,“就是人睡著的呼吸聲嘛。”

江十漠問,“那阿白知道是誰的呼吸聲嗎”

誰的沈酒白頓時愣住,眼睛一點點瞠大,彎曲的手指不可置信的指向了自己,“你是說這這是我的”

江十漠彎起唇角,笑的溫柔,“怎麽阿白難道聽不出來嗎”

沈酒白卻被笑的背脊都麻了,連連搖頭,“怎麽可能聽得出來,再手你怎麽知道是我,要是別人呢這個連我自己都聽不出來,你怎麽就能那麽肯定是我的”

如果真是她的,宋千院他為什麽要錄這個神經病嗎

江十漠聞言眸中的幽暗更甚,他緩緩撐著手臂坐起身來不著痕跡的朝沈酒白貼近,“非但認不出自己的聲音,甚至連什麽時候被人偷錄了都不知道,阿白怎麽就對宋千院那麽放心呢”

“我什麽時候放心了那是那是”沈酒白急急地在腦中搜尋著,驀地想到了在她家喝醉的那一晚,“我想起來了一定是那天晚上我們從夜放門回家之後他不是跟我爸媽喝酒喝醉了嗎原來他是故意裝醉的,宋千院這個臭小子他居然敢騙我”

話音剛落,門外就傳來熟悉的聲音,“我可沒有騙阿白,那天晚上我的確是喝醉了。可是在阿白把我鎖進衛生間之後我吐了酒漸漸地就清醒了。倒是阿白,你跟江十漠在幹什麽呢我沒有經過你的允許錄音是不對,但你們沒有經過的同意就偷聽我的錄音這就正確嗎”

說話間,宋千院端著一托盤食物慢悠悠的出現在了門口。整個過程竟然連一點的腳步聲都沒有,誰也不知道他到底站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