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第253錄 好癢!
江十漠的確是累了,竟然直直的睡了一天。
可是卻苦了被禁錮在懷裏的沈酒白,看著天窗外漸漸暗下來的天色,沈酒白終於狠下心一口咬在了江十漠的手上。
“唔!”某人哼了一聲,終於掀開了困倦的眼簾,“好疼……咬我幹什麽啊?”
“你說幹什麽?天都黑了!”
“天黑了?”江十漠一怔,轉頭朝帳篷頂上的天窗看了一眼,“真的黑了啊,我怎麽睡了這麽久……”
微蹙的眉,完全沒有攻擊力的臉,沈酒白愣了一下,咕噥道,“我還想知道呢。”
還睡得那麽香,還得她都不好意思弄醒他,偏偏這流氓連睡著了也不肯放過她,隻要她挪動一下就會被拖回去,比什麽都靈!一開始她還以為他是裝的呢,結果卻是真的睡著了。
看著依然乖乖蜷縮在懷裏的人,江十漠心滿意足的勾唇,收緊雙臂將人壓進了懷裏,“阿白一直在陪著我麽?”
臉被壓住,沈酒白反射性的掙紮卻被摟的更緊,幹脆放棄了,“廢話。”
悶悶的聲音自胸膛內傳來,江十漠唇角的笑意更深了,幹脆閉上眼感受著濃情蜜意的時光,“果然抱著阿白我就睡得安穩,剛才睡得真好,阿白就搬回來跟我一起住好不好?”
他居然完全睡熟了,還睡了那麽長時間,除了在親人身邊這還是第一次出現這樣的現象,感覺真不錯。
沈酒白聞言咬了咬唇,隔了幾秒才嗯了一聲,“看來你睡著之後還算老實的份上……行吧。”
“真的?”江十漠驀地鬆開懷抱,便去捧沈酒白的臉,“阿白真的答應了?”
沈酒白拉開臉上那隻手,故意道,“你不願意啊?不願理拉倒!”
“怎麽會不願意?簡直太願意了!”江十漠忍不住笑出了聲,俯首便朝沈酒白臉上親去,眼睛鼻子臉頰嘴唇親了個遍。
沈酒白連忙扭頭躲閃,可不管怎麽躲都躲不開還是被親了一臉,“行了行了!弄我一臉口水,你是屬狗的啊。”
話音剛落,江十漠便停了下來,“好啊,你居然敢罵我?看我怎麽懲罰你!”
沈酒白有種不好的預感,趕忙抽身就要跑,剛才坐起身來就被一把勾住了腰,下一秒就被緊緊地抱回去,天旋地轉已經被壓倒在地。
看著居高臨下的那張臉,沈酒白忙的警告,“江十漠你別亂來啊!我告訴你你要是敢胡來,我一定……啊!啊哈哈哈!不要!好癢!”
江十漠哪裏能放過這個天賜的機會,將沈酒白壓在身下,兩隻手像是長在了沈酒白的腰上一樣,直逼的剩下的人連聲求饒。
“哈哈哈!癢……癢死了……哈哈!求你!求求你……了……”
“江十漠求你了!哈哈哈哈哈……”
“……”
江十漠放緩了節奏,持續逼問,“下次還敢不敢再罵我了?”
沈酒白一個大喘氣,急忙道,“不敢了不敢了!”
江十漠又問,“如果再犯呢?”
沈酒白已經笑的沒了力氣,掙紮扭動的動作也越來越小,眼淚都要逼出來了,“我怎麽知道!啊!別別別!哈哈哈……別撓了!那你想怎麽樣嘛我聽你的還不行嗎?!”
“那好!男子漢大丈夫,一言為定!”江十漠終於滿意的停了手,“以後阿白罵我一次就主動親我一下,位置你自選,必須親到我說滿意了才行。就這麽愉快的決定了,不許有異議!”
沈酒白原本還在喘著氣,一聽到這話差點吐血,“你……你說什麽?!”
親一下?自選位置?還親到他說滿意為止?白日做夢!
江十漠見狀立即又揚起了手,半眯的黑眸滿是威脅,“嗯?”
沈酒白反射性的用手擋住,連忙道,“沒有!沒有異議!絕對沒有!”
臭小子就讓你先得意一下,等她扳回本來的!
再說,他說的是男子漢大丈夫,她又不是,為什麽要遵守?
看到沈酒白的反應,江十漠忍不住輕笑,“原來阿白竟然這麽怕癢,我好像掌握了一個了不得的弱點呢。”
沈酒白聞言頓時滿頭黑線,突然伸手在某人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江十漠疼的悶哼一聲,幹脆直接撲倒在了沈酒白身上,嚇得沈酒白立即側身躲避,雙腿卻被壓住,眼睜睜的看著某人又撲了下來。
倒下的瞬間江十漠移開了距離翻身躺在了沈酒白身後,長臂一伸將人卷入懷裏緊緊抱住,柔聲哄道,“好了,不生氣了。我們好好地說會兒話。”
沈酒白抹不開麵子,又掙紮了兩下這才安穩下來。
見沈酒白默許了,江十漠忍不住勾唇,俯首貼近沈酒白頸後,深深地吸了口氣,“感覺好久都沒好好的抱過阿白了。”
沈酒白一怔,不覺的想到之前的爭鬥,“活該。誰讓你用你的好妹妹氣我。”
“那阿白還不是用宋千院氣我,我倒隻是同坐,阿白還跟人睡在一個帳篷了呢。你知道我……”說到這裏,江十漠又停住歎了口氣,“好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不說了。”
沈酒白原本準備了一肚子反駁的話,結果聽後半句隻好吞了回去,幹脆不吭聲了。
江十漠從脖子裏抽出了兩條項鏈,將其中一條摘下來戴在了沈酒白的脖子上。
窸窸窣窣的動靜聽的沈酒白一怔,正想扭頭,一個涼悠悠的東西卻掛在了胸口,伸手拿起來一看竟然是一個黑色的方塊吊墜,看不出是什麽材質,黑黝黝的泛著幽光,用一根同色的皮繩穿著。
“這是什麽?”沈酒白扭頭問,卻看到江十漠脖子上也掛了一個一模一樣的,不禁失笑,“情侶項鏈?”
江十漠揚眉,“也算是吧。不過這不是普通的項鏈,裏麵植入了微型芯片,可以通過衛星追蹤到具體位置。這烏衣山腹地鮮少有人涉足,雖然我老姐提前做了準備,以防萬一還是戴著它比較放心。”
沈酒白聞言愕然,垂目打量著手裏水光瑩滑的方塊,“太誇張了吧,有必要弄的這麽鄭重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