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99天 腹黑校草誘寵成癮

看著某人靠近的距離,鷹一樣的眼睛,沈酒白瞬間僵住了手腳,“如果你要說的話跟你那混蛋弟弟有關就免了,我不想聽!”

“為什麽?”

“什麽為什麽!我就不信你不知道事情的經過,江一流別裝了!關於他的半個字我都沒興趣聽,我告訴你,從今以後我跟你弟弟隻是有過節的對手。我的話說完了,你請回吧。”沈酒白已經控製不住情緒,說完就拉上被子扭過頭閉上了眼睛。

遮擋在被子裏的手卻緊握成拳,連帶著牽動傷口,一陣陣的疼。

沈酒白去隻是咬牙忍著,完全沒有放開掌心。

蒼白的臉,淩亂的頭發,還有包裹在寬大病服下的纖細手臂,看著這樣的沈酒白,江一流將原本準備的話收了回去,隻道,“那你好好養傷,我會再找時間來看你的。雖然我知道你不想聽,但我還是要說,無論什麽時候都不要懷疑阿漠對你的真心。”

遠去的腳步之後傳來了關門聲,沈酒白緩緩睜開了眼,苦笑出聲。

真心?真心是什麽?她從來沒有懷疑過他的真心,隻是那份真心與其他的東西相比太廉價,甚至連信任都沒有還說什麽相信?

他如果真是真心,為什麽從她醒來到現在連個麵也沒有露過?別再提什麽真心了,她付出的兩次真心都喂了狗,以後再也不敢提真心了。

眼前的視線已經模糊到完全看不清,沈酒白緩緩伸手撫上了眼睛,下一秒用力抹過,視線又恢複了如常的明澈。

看著手背上那一灘水漬,沈酒白嘲弄的彎起唇角,“從來不輕易哭的沈酒白居然三番兩次的為了一個江十漠流眼淚,真是……”

不過這是最後一次了。

從今之後,她與江十漠之間隻有過節沒有感情。

加入千仇門門下之後,她還要給他好看呢,白白的被利用一趟不能就這麽算了吧,這可不是她沈酒白的風格。

江一流出去之後被沈方白纏住了,被纏不過隻好將事情大致的說了一遍,當然隱去了烏衣山裏江十漠選擇的那一段。

果然,沈方白聽了之後當即就火了,立馬就要去找江十漠算賬卻被江一流攔住。

見江一流阻攔,不知其中緣由的沈方白更加生氣,認為江一流江十漠兄弟倆蛇鼠一窩同樣的狼心狗肺,於是大罵了一頓將人推到了走廊裏,氣呼呼的跑回病房去了。

到底還是受到了波及,江一流覺得很無奈卻又沒有辦法,隻好暫時放下沈方白讓他消氣去了隔壁病房探望宋千院。

走廊裏排排站的千仇門一眾人從頭圍觀到尾,經過一天的站崗早就知道沈酒白沈方白的關係,心裏隻有一個想法:這沈家兩兄弟到底是何方妖孽?不然怎麽會同時牽扯上千仇門夜放門兩幫少爺?

於是,站崗的眾人表麵上鐵麵無私站的像樁一樣,私下裏早就手機群裏鬧翻了天,各種猜測各種小道消息滿天飛。

比如少當家突然改變性向看上了一個男人,比如少當家被妖孽迷惑了頭腦讓清朗進入千仇門,當然還少不了跟江十漠的各種牽扯糾葛……

天底下什麽都沒有人的嘴快,一傳十十傳百,很快遠在北聞島的千仇門總部從上到下都知道了。

得知了消息的宋千院的那一幹小情人從各地朝著西聞島蜂擁而入,金主被搶還是一個男人還了得?就算人不能挽回也能挽回點分手費也是好的。

時間過去幾天,遲遲不見沈酒白過來的宋千院耐不住了,“我說老姐,你說阿白這幾天是怎麽搞得?那天她剛醒來那麽虛弱的時候都跑來看我,這幾天好多了她倒是不來了,是不是你解釋給她聽把她嚇著了啊?”

嚇到?宋月吟擺手,將幾乎削了一大半肉的蘋果送到了宋千院嘴邊,“不可能的,你看他平時那個樣子像是會被這樣的話嚇到的人嗎?”說道這裏,又嘖了嘖嘴,“不過宋千院,我還真沒看出你在**的時候那麽惡趣味,還門主大人……”

宋千院這幾天都在琢磨這件事,一聽到門主大人四個人就一陣頭疼,“行了行了,你就別再提這個四個字了,我頭都要炸了。不行,我等不下去了!既然她不來,那我過去看她。”說著,就掙紮著要掀開被子下床。

宋月吟立即將被子按住,“你去看他?你是不是傻啊,這正是你裝虛弱的好機會,應該讓他過來看你才對!”

“不行,我等不了了。”幾天看不著人,宋千院的心就像貓撓過一樣,整個人都不對勁,睡不好也吃不香,哪裏還能聽宋月吟所謂的計謀。

見自家弟弟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樣,宋月吟知道阻止不了,隻好由著去了。

至於沈酒白,她並沒有因為那一句門主大人生氣,而是傷口在肩膀的位置,第一天因為急診衣服沒脫所以套上外衣可以去人,但接下來的幾天裏每次消毒檢查傷口都脫衣服,束胸那麽緊勒的東西當然不能再穿了,一旦沒有了束胸,女性特征暴露無遺,別說去看宋千院了,就連門也出不了。

當然,沈酒白也在擔心著這個問題,但是想來想去也沒找到好辦法,隻能窩在病房裏得過且過的躲著。

這一天宋千院耐不住上門,正好沈方白出去了,沈禦白回家,秦東沉在手術,病房裏一個陪伴的人都沒有。

叩叩叩——

房門被人從外敲響,沈酒白一驚驀地從昏沉中清醒,忙問,“誰啊?”

“阿白,是我。”熟悉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沈酒白差點從**彈起來,宋千院?!宋千院竟然來了!他做了那麽大個手術居然這麽快就下床了,作死啊!

這邊沈酒白還在**淩亂,那邊宋千院已經迫不及待的推開了門。

房門被推開的一瞬間,沈酒白張嘴阻止的話無聲消融,宋千院在宋月吟的攙扶下緩步走了進來。

“阿白這幾天是不舒服嗎?為什麽都沒去看我?”

“我……”

沈酒白語塞,手在被子裏麵下意識的揪住了胸口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