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 第435錄 角色卡

一群人欲言又止神神秘秘的將沈酒白早就壓製的好奇心完全吊起來了,可惜無論她怎麽問,這群人都跟說好了一樣完全不告訴任何關於比賽的隻言片語,隻說讓她等結果就行,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是,一切都在他們的掌控之中了,可是不在她的掌控之中啊!

她甚至連比賽的內容是什麽都不知道,更別提在哪兒比賽,比賽規則,危險性之類的情況了。

不過,剛才他們說了怕她會受傷,還說到什麽監控區……

想到這裏,沈酒白一把拽住了離她最近的一個人,“監控區可以的話,那什麽時候才能看?”

那人先是一臉的欣喜,然後又支吾起來,“這個嘛……”

結果,沈酒白又是什麽也沒問出來。

原想著沈方白或者沈爸沈媽會知道點情況,便借口將人帶到一旁去問,結果這三個人也是跟她一樣啥都不知道。

沈酒白算是明白了,這是擺明了不想讓她知道,阻止她參加。

可是連看也不給看,這樣的程度也太誇張了。

唯一的解釋是,那所謂的比賽一定是極度危險或者是不可告人的事。

但極度危險也不太可能,不說她的原因,就是江十漠宋千院本人也不可能,這兩人到底是兩個幫派的頭目,一旦出事可就是天翻地覆,所以這個可能排除。

那就隻剩下一個可能了。

打定了主意,沈酒白決定先從森盟西尼爾身上下手。

森盟較其他人於江十漠宋千院較熟,又是新族長,深的帝斯信任,必然這次的比賽也是他負責監督的。

沈酒白想隻要她跟著他,一定會找到答案的。

是夜,森盟西尼爾穿戴整齊的下了樓,一路上的仆人紛紛停下行禮問好,森盟西尼爾笑眯眯的一路從大門走出去上了車。

仆人關閉車門之後,雷恩啟動了車子,“森盟少爺要去哪兒?”

森盟西尼爾雙手交叉放在了膝蓋上無節奏的敲著,顯然心情很好,他說,“去地下街。”

地下街是銀海市一個黑市市場,龍蛇混雜,各種見不得光的交易,其中最著名的就是買賣人口,來自世界各地各式各樣的人,在這裏隻有一個準則——錢。

隻要有錢就可以買回想要的美人,可以在任何一個賭場被奉為上賓,可以隨意遊走在各種各樣的club。

那裏肮髒,醜陋,貪欲,**,是有錢人的天堂,是窮人的地獄,也是尋找前往天堂的路徑。因為這裏屬於三不管地帶,搶劫殺人事件頻發,也是被整個南聞島稱為最危險的地方。

就算是在南聞島稱霸的西尼爾家族也沒能馴服這塊混雜頑劣的地盤,不過這裏卻有一個意外的遊戲規則,沒有身份的人隻要進入地下街的入口就可以憑借自己的意願得到一個遊戲牌,上麵寫著各種各樣的角色定位,或是少爺,或是乞丐,或是國王,也有可能是奴隸,當然這是完全隨機的,就像一個真實的遊戲世界,而且無可回頭。

很多被社會拋棄的人都想著憑借最後的機會得到這一張角色牌從此翻身,有的人運氣很好,竟然真的憑借角色牌翻身了,運氣不好的下場往往就身淒慘,輕則受辱重則喪命。

所以森盟西尼爾為什麽會在這樣的時間去那樣肮髒的地下街呢。

答案,顯然。

這時候的沈酒白呢,她早已經偷偷的提早鑽進了森盟車子的後備箱裏。

車子已經開出了大門,森盟西尼爾像是突然響起了什麽,扭頭往後看了一眼,“雷恩,開車之前都檢查過了吧?”

雷恩一聽微微點了頭,“是,都已經檢查過了。”

森盟少爺這是在擔心酒小姐會跟過來吧,雖然酒小姐的性子有點像男孩子,但膽子應該也大不到這種程度吧。

森盟西尼爾放下心來,“那就好。”

黑色的車影緩緩駛出寂靜的林蔭大道,消失在轉彎處的夜色裏。

感覺已經過了很久,沈酒白小心翼翼的掀開了一條縫,風立即慣了進來,吹得她額發散亂,沈酒白反射性的用手擋了一下,往外麵看時果然已經到了路上,除了路燈拖出的光影之外黑漆漆的,海浪在不遠處拍打著海灘,一片寂靜。

沈酒白合上了後備箱,因為怕驚動車裏的人,幾乎沒有什麽動作,就那麽維持著難受的姿勢蜷在那裏無聊的擺弄著手機。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在沈酒白整個人都麻木的時候車子終於停了下來,外麵鬧哄哄的一片很熱鬧,明明已經過了零點。

這時候車子一陣震動,是關閉車門的聲音。

沈酒白在車子挺穩的時候眼疾手快的將後備箱的車蓋掀開了一條細微的縫隙,這會兒果然就派上了用場,雖然不敢大動作掀開看但也看到了森盟西尼爾與雷恩進了對麵不遠的一扇門內。

門口還有守門的人,隻是那幾個守門的人穿著隨意,耳環鼻環純環,臉上帶著了閃亮亮的金屬物在燈光下折射著耀眼的光,沈酒白看著就疼。

那幾個守門的人似乎是認得森盟西尼爾,一見過去就站了起來,滿臉含笑點頭哈腰的將人送了進去。

森盟西尼爾習以為常的揚了揚手,大步消失混亂嘈雜的人流之中。

見兩人遠去,沈酒白連忙推開後備箱從裏麵跳了下來,因為在裏麵窩的時間太長,雙腿已經麻的沒了知覺,這一跳直接就跌坐在了地上。

經過的路人朝這邊看了一眼,因為大家都在各忙各的幾乎沒人注意別人,隻有聽到異樣或者發生什麽事的時候才會投過去一眼,所以這會兒看過去的人隻是看到沈酒白跌倒而已並不知道人是從後備箱裏跳下來的,沈酒白又低著頭,隻是看了兩眼途徑的人流很快恢複如常。

沈酒白緩了一會兒才咬牙站起來狠狠地跺了跺腳,酸爽的滋味過後,總算可以正常走路了,可她走到那門口的時候卻看到路過的人都在門口的一個機器一樣的箱子裏抽出一張東西貼在手臂上。

猶豫了幾秒,終究還是好奇心大過了一切,沈酒白以為那是每個人都必須要拿的,她也跟著過去抽了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