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內的城主夫人穩婆與大夫都被白承風突然嚎的一嗓子驚了片刻。
眾人麵麵相覷,這屋裏哪有什麽神明駕到?
眾人心裏忍不住嘀咕。
城主大人,莫不是瘋了吧?
林秀秀忍著劇痛,抓緊丫鬟的手,“你去外頭看看。”
“是夫人。”
房間內的秦朝意知道,賀蘭景霆來了。
她立即在腦海中對賀蘭景霆說:【叫所有人出去,關上門,不準任何人進來。】
賀蘭景霆在心中應了一聲。
這時丫鬟正好開門出來,見白承風跪在門口,嚇得趕緊往邊上躲開。
“城主,您跪在這裏做什麽?屋內除了我們與夫人,沒有其他人!”
“丹桂,屋裏沒有其他情況嗎?”
白承風站起來,咬牙期盼地問,眼神望向丫鬟身後的門內。
丫鬟搖了搖頭,目光驚豔地看了一旁的賀蘭景霆,微微彎腰行禮。
芝蘭玉樹,仙姿逸貌,想必就是傳言中被流放的大皇子殿下了。
賀蘭景霆對白承風道:“白城主,除夫人外,讓屋內的所有人都出來,家神蒞臨,莫要衝撞。”
白承風腦袋裏嗡嗡的,“可,可我們什麽都沒看到啊?這供桌才擺,殿下並未做什麽請神儀式,神明是何時來的?”
“城主若是不信,何須求我?”賀蘭景霆眉頭緊蹙,十分不喜家神被質疑。
這時,屋內又傳來的城主夫人的痛呼聲。
秦朝意見屋內的人沒動,催促一聲:【在拖下去,就算是我,也無法去閻王手裏撈人。】
賀蘭景霆拱手,對屋內回道:“家神息怒!”
白承風看的眼皮猛跳,立即揮手,“去去去,把所有人都叫出來!除了穩婆和大夫……”
“城主,是除了你夫人以外的所有人,全部出來。”
“可,可是……”
“若是你不放心,那本殿下這就稟告家神離開。”
“出來出來!除了夫人外,所有人立刻出來!”白承風袖子用力揮起,聲音焦急催促。
穩婆與大夫重重歎了一口氣,兩人搖了搖頭,無奈地離開。
這飽讀詩書的城主大人,竟然還迷信神明之說,隻怕今晚城主夫人是要一屍兩命了。
“城主,家神喜近,勞煩你清場,院內不想幹人等,皆不可靠近。”
“聽到了沒有,按照殿下說的辦!”
白承風說完,院內的人紛紛離開,隻剩下丹桂滿臉擔心的站在一旁,懇切的道:“城主,這位公子,奴婢保證絕不影響到您,求求您讓我待在院子裏吧,若是夫人需要什麽,我還能幫忙!”
賀蘭景霆淡淡應了一聲,讓丹桂去打了一盆清水過來。
“是!”丹桂立即去打來一盆水,小心端著。
賀蘭景霆垂眸,仔細地清洗幹淨自己手指,擦幹水漬,然後走到一旁取出三支高香,焚香敬神。
他的動作儒雅至極,舉手投足都帶著貴氣,明明隻是簡單的動作,卻仿佛有魔力一樣吸引著人。
白承風目不轉睛地看著,好奇天聖宮請神的手段,究竟有何特殊。
然而,賀蘭景霆將三炷香往金色香爐裏一插,看著嫋嫋清煙蜿蜒上天,滿意地站在一旁。
這,就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