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語兮看男人說得那麽詳細，顯然是對藥很了解的，那神態像極了九王爺，她又忍不住要猜測了。
“小九九，你和九王爺真的好像！”她半試探半感慨的低喃道。
君無籌拿著藥瓶子的手微微一頓，但隻是一瞬間，就隱匿好眼中的異樣了。
“你也和我很親近的一個人很像。”他還順著這個話題聊下去了。
鳳語兮很意外，該不會是來替身文學那一套吧？
她和他死去的青梅竹馬或者對他來說很特別的一個人相似，才會答應和她在一起？
“誰？”她期待又害怕聽到答案。
“我娘親。”君無籌一邊塗抹，這樣聊天就不會那麽尷尬。
娘親？？
鳳語兮對於這個答案是哭笑不得。
但從紅九說起他娘親時變得柔和的眼神可以判斷出他娘親對他來說一定是最重要的。
“你娘親是一個怎麽樣的人？她一定很漂亮很溫柔吧？”她好奇的問道。
順道誇了自己一把。
她也有溫柔的一麵的。溫柔的女人真的很有魅力，再霸氣的男人都需要女人的溫柔。
“嗯，是很溫柔！”君無籌聲音都柔和了幾分，說起母妃，想起母妃溫柔的樣子，戾氣都消失了。
鳳語兮給予的溫柔和母妃的溫柔不太相同，母妃是哀愁的人，而鳳語兮樂觀得多。如果母妃有鳳語兮這麽樂觀，或許不會是那個悲慘的結局。
原來紅九喜歡溫柔的女人。
鳳語兮知道了，她以後會學習讓自己變成一個溫柔的女人。
很想問紅九的娘親是怎麽死的，可又怕觸及他的傷心事，加上他似乎不太喜歡談論過去，忍住沒問了，不過還是想確定一個問題，“你教我彈的那首《離花醉》是為你娘親而彈的嗎？”
君無籌沒有否認，嗯了聲。
難怪那麽傷感。
聽著那個旋律都有種哭的衝動。
一個很愛自己娘親的人一定是一個很孝順的人。
“我喜歡比較歡快的曲子，你會彈這個類型的嗎？”氣氛似乎有些傷感了，她不想繼續傷感下去了。
歡快？
君無籌仔細想了想，他彈奏的曲子都是比較傷感或者激烈的。
越激烈傷人越重。
從未彈奏過什麽歡快的曲子。
但他不想和不懂音殺的人多聊，“有一首等下彈奏，不知算不算歡快，你要聽，可以下去聽聽看。”
鳳語兮一聽要表演了，激動得就要起來，很想再和紅九多點獨處的私人空間，但也怕自己耽擱了紅九的工作。
一天沒贖身，他就要聽那紅姑的。
其實紅姑對他很好了，她能看得出紅姑就像娘親疼愛兒子對待紅九。
不強迫他接待客人，她和他在這裏麵，她看起來雖然不太認同，但也沒有說什麽，而且一個老板娘還親自備水給他泡澡。
好得沒話說。
或許這就是紅九願意留在九重樓的最大原因。
“是和那個綠芙仙子一起表演嗎？你彈琴，她跳舞？”她想到了十王爺說的話，不太確定的問道。
君無籌沒有否認，“嗯，所有來客棧的人，就是為了看我和綠芙一起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