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怎麽了?”
張狂詢問,看著焦急的蘇傾城,他就猜到有大事發生了。
不過蘇傾城卻搖搖頭:
“沒什麽大事,就是蘇家那邊出來些問題。”
“師弟,我的回去處理一下。”
“師姐,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你剛剛下山,就在北江好好玩玩。”
見蘇傾城堅定的眼神之後,張狂隻好點了點頭。
“好吧,那我就在北江查查我父母的線索,師姐要是需要幫助隨時都可以找我。”
“隻要師姐一句話,我定及時趕來。”
“好,師姐沒白疼你。”
“對了,你父親當年和李雲途是好朋友,說不定他知道些什麽?”
蘇傾城滿眼寵溺,隨後又交代了一些事,才不舍的離去。
張狂點了點頭,目送蘇傾城離開之後,便獨自前往李家。
李家大院。
李卓君滿臉焦急,在大廳內來來回回走動。
看見張狂走了進來之後,立馬跑上去。
“張狂,你沒事吧?”
“城主府的事我們都聽說了,聽說……”
“張狂,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對啊,張狂,這到底發生什麽了?”李雲途忍不住上前問道。
不僅李卓君一人緊張,就連李雲途和馮玉蘭二人也是如此。
張狂一臉淡定自如。
“李叔叔,北江城主的確死了,是我師姐殺的。”
“你師姐?”
李雲途等人沒想到,張狂還有這麽一個師姐。
看見眾人疑惑又震驚的表情,張狂隻好解釋了一番,他與師姐的關係,和來龍去脈。
隨後眾人才深深的點了點頭。
“李叔叔,我知道當年你和我父親是好友,你能不能告訴我,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
李雲途表情複雜,隨後好似做了什麽決定,深呼了一口氣。
“我就知道終究還是滿不住。”
“也罷,今日我就告訴你吧。”
“當年你張家出事之前,除了北江城主之外,還和金陵那邊的世家有關係。”
“具體的我就不知道了,出事之前,張家接觸的就隻有金陵世家。”
“金陵世家?”張狂眉頭一皺,想起之前遇到的金陵世家的人。
“是的,如今你有這麽一個厲害的師姐,想必有一定的背景,說不定你可以在她的幫助下,查出當年的真相。”
“金陵世家。”張狂默念。
“多謝李叔叔,放心吧,我一定會的。”
張狂暗自決定,這金陵他必須得去一趟。
“叮嘟!”
這時,李卓君突然接到一個短信,點擊查看之後,臉色有些複雜。
“卓君姐,怎麽了?”
聽到張狂的關心後,李卓君淡淡道:
“我的大學同學突然說要聚一聚。”
“不過我……。”
李卓君一想到,同學聚會上,她們肯定又要瘋狂的給她炫耀男朋友。
“張狂,要不你陪我去參加同學聚會吧。”
“啊?我嗎?”張狂有些詫異。
“對,就是你,我們走吧。”
李卓君還沒等張狂回答,便拉著他就往外跑去。
看著兩人離去,原本一言不發的馮玉蘭,頓時臉色大變,張口訴說。
“老公,你怎麽不阻攔一下?真讓君兒跟那小子走?”
“攔什麽?”
馮玉蘭一臉憤怒。
“你傻啊,那小子殺了北江城主,秦家能做北江之主,這背後能簡單嗎?”
“你以為事情就這樣完了嗎?”
“他攤上大事了,絕對不能讓那小子和君兒在一起,要不然不僅君兒會出事,就連我和你甚至整個李家都要完蛋。”
“我看啊,還是讓君兒找一個有權有勢的人嫁了好。”
“你住口!”
馮玉蘭被李雲途突如其來的怒吼驚呆了。
自己的丈夫不也是瞧不起那個窮小子嗎?怎麽今日會為了他吼自己!
“我看傻的是你吧,張狂那個師姐我調查過了。”
“你知道是誰嗎?傾城集團的蘇傾城,金陵四大家族的蘇家長女,張狂能有這麽一個師姐,你覺得他還能簡單嗎?”
“十年過去了,足以改變一個人!”
馮玉蘭滿臉委屈,惱羞成怒。
“那又怎麽樣?說到底他還不是張家的養子!”
“十年過去了,野種還是野種!”
“你給老子閉嘴!”
“啪!”
李雲途怒火衝天,抬手就給了馮玉蘭一巴掌。
“今日之事,日後不許再提!別讓你的無知,葬送了李家的性命!”
“你若在敢胡說八道,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說完,李雲途憤怒的甩袖向房間走去。
此刻。
北境某處奢華的莊園深處。
一名中年男子,一身黑金蟒袍,高高坐在高堂上,給人不怒自威。
“戰神,蕭少爺回來了。”
鎮北戰神蕭天賜麵容一動。
“快讓他進來。”
蕭天賜話音剛落,大殿外,蕭北緩緩走了進來。
“徒兒參見師父。”
蕭北單膝下跪,對著蕭天賜拜了拜。
蕭天賜冷漠的應了一聲。
“事情辦的怎麽樣?人押回來了嗎?”
蕭北眼裏閃過一抹狠色。
“師父,失敗了。”
“蘇傾城出手阻攔,力保張狂,我們沒有得手。”
什麽!
抓一個人還失敗了!
蕭天賜臉色一凝。
“不是讓你帶了四個八品武者嗎?難不成一個小姑娘還打得過他們?”
“師父,蘇傾城身邊有兩個八品武者,我們不是對手。”說到這裏,蕭北滿臉的窘態。
此話一出,蕭天賜又一次震驚!
四對二,敵不過?
“你仔細說說,到底怎麽回事?”蕭天賜滿眼的不可置信。
“蘇傾城身邊的兩位保鏢,修煉的是特殊戰技。”
“應該是頂級戰技!”
頂級戰技!
這一次,蕭天賜徹底驚呆了。
哪怕是手握大權的他,手裏都沒有頂級戰技。
而小小的保鏢居然修煉了頂級戰技!
“師父,我調查過了,那兩個人並不是蘇家的人,而是蘇傾城消失五年後帶回來的。”
“另外張狂叫蘇傾城師姐,想必這些都和那小子有關係。”
蕭天賜雙眸陰沉,散發著懾人的冷芒,深陷沉思。
數十秒之後,隻見他嘴角露出一個陰森的笑。
“張狂?有點意思,這次我親自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