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錦兮,你走狗屎運了嗎?不但能得到傅謙的青睞,還得到了大老板的賞識。他們是不是都看上你了呀?”
幾個女員工一臉羨慕。
“有可能的。”夏錦兮大言不慚。
“錦兮,大老板長什麽樣啊?我們還從來沒見過他本尊呢。”有人問道。
夏錦兮下意識掃了一眼夏初,“他嘛,和傅謙長得挺像的,你們想象一樣吧。”
“哇,那大老板豈不是也是大帥哥一枚?”
“是啊!”
“錦兮,要是飛黃騰達了,可不要忘記我們啊。”
“錦兮,你現在先給我簽個名唄。”
“……”
聽著幾人對夏錦兮的恭維討好,夏初也沒說話,拿著水杯朝茶水間走去。
對於傅氏集團的大老板長什麽樣她沒興趣。
她想的是,傅謙真的要捧夏錦兮?
怎麽那麽不可信呢?
夏初來到茶水間,掏出手機想給自家老公發條信息,問問他知不知道這件事。
但又怕影響他工作,想了想還是歇了心思。
等晚上回去後再問也不遲。
這時,江瑩走了進來。
夏初接了水就走。
江瑩叫住她,“夏初,昨天讓你解決的曹總的訂單,現在處理的怎麽樣了?如果你沒有想法,就趁早說,不要死要麵子活受罪,白白耽誤大家的時間,讓整個設計部因為你而完成不了這個月的原定計劃。”
她態度輕漫,擺明不信夏初能完美處理好這個單子。
夏初一臉平靜:“放心,等下我約了曹總見麵,不會拖大家的後腿的。”
她約了曹盛南見麵?
這是準備好賣肉了麽?
江瑩握著水杯,目光幽幽閃爍。
中午時分。
夏初看看快到和曹盛南約好的時間了,於是開車去了訂好的西餐廳。
服務生將她領到靠窗的位置,夏初先點了兩份至尊套餐。
不多時,曹盛南到了。
“抱歉抱歉,沒想到夏小姐來這麽早,久等了吧?”
曹盛南依舊西裝筆挺,滿臉堆笑的在夏初麵前坐下。
一陣濃鬱的男士香水撲麵而來,讓夏初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這是往自己身上潑了一整瓶香水,以掩蓋他身上的老人氣嗎?
“怎麽了,是不是著涼了?這裏的空調風有點大。”
曹盛南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夏初,完全沒有自知之明的說:“要不你披一下我的西服?”
“不用了,我不冷。”
要是披上他的西裝,就不是打噴嚏,而是直接吐了。
夏初從包裏拿出一份文件,推到他麵前。
“這是我新做的設計稿,請曹總過目。”
曹盛南拿起來敷衍的翻了翻,卻見文件裏麵掉出一張卡來。
他一愣,拿起來一看,見是名爵會所的一張房卡,頓時眼前一亮,嘴角都咧到了耳根。
“夏小姐挺善解人意的啊。”
這個女人還真是上道,連房卡都準備好了!
他就說女人都很膚淺,為了賺錢,什麽都肯做。
夏初彎唇一笑,“這麽說來,曹總對我今天的設計稿是滿意的了?”
“當然!我很滿意,相當滿意!”
這麽識趣的女人,他能不滿意嗎?
“那我就放心了。”
夏初又從包裏拿出一份合同。
“曹總,這是合約書,你看看還有沒有需要補充的?”
“不著急,等吃完飯再簽合同。”
曹盛南打了個哈哈。
他又不傻,萬一夏初隻是裝裝樣子呢?
總要把肉吃到嘴裏了,再跟她簽合同。
不遠處,偷偷跟蹤過來的江瑩坐在角落裏,拿著手機正錄著視頻。
當看到從文件裏掉出來的房卡時,她冷冷一笑。
她果然沒猜錯!
等吃完飯,夏初就會和曹盛南去開房了!
她還以為夏初有多大本事能搞定曹盛南,原來就是個人盡可夫的女人!
為了業務出賣色相,看她不曝光她!
正想著,鏡頭裏出現了一個中年婦女。
她走到夏初那一桌,叫了曹盛南一聲老公。
江瑩微微一愣。
這個中年婦女難道是曹盛南的妻子?
正宮對上小三,這下可有好戲看了!
江瑩精神一振,就等著看曹盛南的妻子怎麽手撕夏初。
此刻,餐桌上的曹盛南隻想快點吃完這頓飯,然後和夏初去開房。
見自己老婆突然出現,頓時臉色一變。
“老婆,你怎麽來了?”
“是我叫曹太太來的。”
對麵的夏初抿嘴一笑,“曹太太,快請坐。”
曹夫人在她身邊坐下。
曹盛南看看夏初,臉色已經沉下來了。
“你叫來的?”
這個女人幾個意思?
為什麽突然把她老婆叫來了?
她是不想要這個訂單了吧!
“抱歉曹總,都是我的錯,沒經過你同意就擅作主張,提前把你夫人叫來了。”
夏初歉意一笑,又看向曹夫人,“曹太太,你看曹總都生氣了。”
曹夫人道:“你跟人家小姑娘生什麽氣?她叫我來,也是希望你的計劃能更加完美一點。”
他的計劃?
他什麽計劃?
曹盛南看了夏初一眼,一時不知道她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夏初笑道:“是的呢曹太太,你家曹總真是個很善於經營的企業家。知道先要經營好小家,他的企業才能更加穩定發展。”
“所以他瞞著你找到我們傅氏工珠寶,為你訂製了一款對戒,就準備在過幾天的周年慶上給你一個驚喜。”
“不過我覺得在此之前,可以讓媒體預熱一下,拍一些你們倆一起共進午餐的恩愛場麵,這樣提前造勢,對曹總的名聲會更有幫助。”
聞言,曹夫人連連點頭,深表讚同。
“你說的很有道理。”
曹盛南沒有吭聲,現在還不知道自己被夏初給耍了,他就白混那麽多年的商場了。
這女人為了不被潛,就故意找借口把自己老婆叫來,說一番冠冕堂皇的話。
偏偏他根本無法反駁,隻能被她牽著鼻子走。
夠有心機!
“這是什麽?”
曹夫人看到桌上放著的一張房卡,好奇的拿了起來。
曹盛南的臉色又是一變,看了一眼夏初。
他經營公司二十年,一步步從小做到現在的頗具規模,全靠他善於鑽營。
現在公司正在做進一步的擴大經營,所以他對外的人設絕不崩。
他雖然好色,但也知道企業想要做大做強,掌權人對外樹立的人設一定要好。
所以這麽多年來,他再怎麽厭煩了家裏已成黃臉婆的老婆,也沒和她離婚。
自己老婆是個很淳樸的女人,完全被他掌控其中,從沒發現他外麵有女人。
而現在……
這個夏初,可別壞了他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