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夜笑了,“聽起來,我媽成你偶像了?”

夏初:“是啊,好喜歡咱媽。”

傅靳夜又笑了。

老婆喜歡就行。

說實在的,他最初還挺擔心他們婆媳之間會有矛盾。

現在看來完全不用擔心!

兩人閑聊了兩句就掛了。

夏初繼續陪大的小的吃飯。

吃過午飯,阮清玉和夏母提議,去美容院做保養。

夏母倒是沒有意見,隻是說:“幾個孩子等下要睡午覺了怎麽辦?”

阮清玉笑道:“咱們花了錢,還怕美容院不給咱們看孩子?”

幾人都笑了。

“嗯嗯,要去美容院玩!”兩個小丫頭聞言都興高采烈的。

阮清玉問道:“你們身上還疼不疼了啊。”

蜜蜜:“不疼了。”

蕊蕊:“還有一點點,但不礙事噠!”

兩個小丫頭一聽有的玩了,哪裏還顧得上身上的疼?

“等下讓美容院的阿姨們替你們揉揉去。”

阮清玉摸摸兩人的小辮子,視線落在沒說話的夏梓鐸身上,眼裏的笑意更濃。

“哆哆,今天真棒,像個小男子漢!”

這孩子真像自己兒子小時候。

要真是自己兒子的種,那就完美嘍!

夏梓鐸不說話,卻下意識挺直了小身板,眼裏閃過一絲驕傲。

幾人出了披薩店,夏初應著阮清玉的要求,開車把他們送去了一家高檔美容院。

阮清玉豪氣的辦了張價值百萬的年卡。

接待她的美容師們眼睛都放了光,對幾人殷勤得不行。

“媽,你們在這裏休息,我去公司了。”夏初道。

“這麽著急做什麽,你睡一會兒再去好了。”阮清玉道。

“沒事,我已經睡了一上午了,也睡不著了。”

夏初笑笑,和兩位媽以及孩子們道了別,開車去了公司。

兩天後就是珠寶展了,設計部的員工都在做最後的校對。

想到林溪蘭請了代筆,夏初唇角微勾。

自從陳世輝把林溪蘭認作幹女兒後,林溪蘭就借著這股東風開了珠寶工作室。

外麵的人都在期待她的第一炮,都在誇她有能力。

就是不知道她的才能被拆穿的那一刻,會怎樣的精彩紛呈。

夏初忙了一會兒,手機響了。

是林溪蘭打來的。

她找到項鏈了?

夏初接通了電話,“喂,項鏈找到了?”

“我在綠島咖啡等你,見麵聊。”

林溪蘭說完就掛了電話。

夏初拿上包包出了門。

開車來到綠島咖啡,進了門,她環顧四周,見林溪蘭正坐在靠窗邊。

夏初走了過去,直接問道:“我的項鏈呢?”

“這麽著急做什麽?坐下再說。”

林溪蘭把桌上的一杯咖啡推過去,“我幫你點了你愛喝的卡布奇諾。”

夏初覺得自己和她沒什麽好說的,但還是坐了下來。

“有話就直說吧,我的項鏈呢?”

林溪蘭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我回去找了一下,沒找到那條項鏈,應該是搬家的時候弄丟了。這樣吧,你開個價,我給你賠償。”

項鏈弄丟了?

夏初秀眉微擰,“這不是賠償不賠償的問題,那條項鏈是我爸媽的定情信物,意義特殊。”

林溪蘭身體往後靠了靠,“那怎麽辦?項鏈弄丟了我也沒辦法。”

夏初定定地看著她,“你確定弄丟了?”

林溪蘭抬手將一縷碎發夾到耳後,壓下眼底的心虛。

“不然呢?如果項鏈找得到,我犯得著說賠錢嗎?”

夏初:“或許你隻是想惡心我一把呢?”

林溪蘭歎了口氣,身體微微前傾,握住了她的手。

“初初,你別把我想得那麽壞行嗎?我是真的想跟你和好。畢竟我們兩家以後還有合作,我不想因為我們的私人恩怨,破壞男人間的大事。”

她裝得姐妹情深。

夏初掙開了手,沒有和好的打算。

“隻要你不繼續作妖,別讓陳總替你出頭,相信兩家合作就能順利進行。”

她神情淡漠中透著高傲,似乎還是以前那個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

一揮手就能給她恩賜,襯得她像隻醜小鴨。

林溪蘭壓了壓心裏的鬱氣,“還要賠償嗎?”

夏初眸心微動,“當然要了。”

如果是別人就算了。

但林溪蘭,她不想就這麽算了。

“你要多少錢?”林溪蘭問道。

夏初想了想,“雖然那塊玉吊墜不是什麽古董,但意義深重。這樣吧,念在你是不小心弄丟的,就少賠一點,賠個五十萬吧。”

林溪蘭以為就算要賠償,最多賠個兩三萬不得了了。

畢竟那塊玉的成色也沒多好,最多造型別致一點。

沒想到夏初獅子大開口。

“你要五十萬?就那一個破玉,你怎麽不去搶啊!”

夏初秀眉一挑,“是你說要賠償的,要不我問你幹爸要去?”

“你……”

林溪蘭一噎。

她當然不能讓陳世輝知道這件事了。

否則她怎麽可能在這裏低聲下氣和夏初說話!

“行,我賠就是了。”

“微還是支?”夏初滿意的掏出手機。

“支吧。”

林溪蘭臉色很不好看。

畢竟被宰的五十萬,可是陳世輝剛給她的零花錢。

她還沒捂熱呢就被敲走了!

肉疼!

“掃吧。”

夏初打開了二維碼。

林溪蘭不情不願的掃碼付款。

錢到賬的聲音響起,夏初勾了勾唇角收起了手機。

“咖啡你請。”

說完她起身離開。

林溪蘭冷下臉來,夏初,別得意!

以後整個創輝集團都是她的。

一定要你好看!

林溪蘭喝完最後一口咖啡,就準備起身離開。

卻不想有人在她對麵坐下。

林溪蘭抬眸,見到來人時,麵色就是一沉。

“是你?”

來人是陸遠舟!

“阿蘭,好久不見啊。”陸遠舟朝她微微一笑。

林溪蘭心裏滿是鬱氣。

自從陸遠舟把她送上客戶的床,鬧出了人命之後,兩人就再也沒見過。

她打聽過,陸遠舟的公司早就被傅靳夜打壓的破產了。

所以現在陸遠舟在海城應該快混不下去了。

林溪蘭打量著他,冷冷一笑,“陸遠舟,看著挺憔悴啊,混得不好吧?”

陸遠舟笑容一僵,眼裏劃過恨意。

“是啊,我被傅靳夜打壓得快要淪為乞丐了。”

他費盡心機所擁有的一切,就因為傅靳夜的出現而毀於一旦。

真恨不得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