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憾的臉沉了下來。

打人不打臉,過分了。

崔茹感受到了葉憾的情緒,握住他的手,淡然道:“這是葉先生的魅力,他的背景你們很清楚,所以我不感到羞愧。”

“要知道,我可是在你們合同達成前,上了他的床……不,讓他上了我和段以恒的婚床。”

葉憾愣了。

白穎和薑助理震驚了。

無恥嗎?

可坦**的讓人暢快。

可惡嗎?

不啊,她說的是對的,她和葉憾的關係發生在這個窮小子鹹魚翻身之前。

“你,很厲害,可以加個微信嗎?”白穎說道。

麵對這個示好,崔茹欣然接受。

葉憾對女人的情感表示很不理解。

為了慶祝成功,也為了更好的溝通產品的研發上市,四人離開咖啡廳,直接殺奔白氏藥業集團名下的一個五星級賓館。

會議室內,四人展開了激烈的探討。

“什麽,這是漢朝的藥方?太好了!多好的噱頭啊!”

“在藥店賣合適嗎?”

“有啥不合適的,現在年輕人都到藥店買涼茶了!”

“明星!尤其是懷了孕生了孩子的女明星,這是我們公關的重點!”

“……”

整個過程,葉憾一言不發。

不懂,就不要強行融入,不然隻會影響自己高人的形象。

一個半小時後,經過激烈的探討,幾人之間的關係融洽了許多。

“火鍋?炒菜?還是火鍋吧,吃著有感覺。”白穎說道。

“你也太強勢了吧?我們還沒發表意見呢,你可就定了?不行不行!”葉憾反駁道。

“好吧,你說吃什麽?”

“你說呢?”葉憾看向崔茹。

嘔~

白穎和薑助理深色誇張的表示厭惡。

奸夫**婦!

“我……火鍋吧。”崔茹說道。

“哈哈……”

在白穎她們看來,此時壞人隻有葉憾一個。

“糟了!”崔茹臉色大變。

“怎麽了?”白穎問道。

“我還得出攤兒呢!”

“嗯?”

在葉憾的解釋下,白穎和薑助理看向他的眼神充滿了鄙夷。

試問,哪家的奸夫不是靠錢去砸的?

正鄙夷的時候,葉憾抓住了崔茹的手。

“我養你啊!”

“呃,好吧……但我還是想出攤兒。”

“好吧,今晚已經來不及了,明天吧。”

崔茹真怕葉憾不同意,見狀喜笑顏開的點頭道:“嗯。”

白穎說道:“葉憾,你太不是個東西了。”

薑助理附和道:“憐香惜玉你懂不懂,你忍心?”

“我不忍心,可是我尊重她!”

葉憾的目光就沒有離開崔茹,就在兩人眼神拉絲的時候,服務員推著火鍋底進來了。

“吃飯吃飯!再看下去我都飽了!”

“現如今**都這麽甜蜜了嗎?”

“唉,我對愛情是該絕望呢,還是絕望呢。”

嗬嗬。

葉憾沒有回應她們的挑釁,而是問道:“段以恒在幹嘛?”

薑助理答道:“還在當小白鼠呢。”

“那挺無聊的。”

“你挺無恥的。”

“給他打個視頻吧。”葉憾說道。

“你確定?”薑助理詫異道。

殺人不過頭點地,這是要殺人誅心嗎?

“對,很確定。”

既然段以恒引以為傲的就是勾搭別人的女人,那自己被偷家,才是對他最大的懲罰。

“好吧。”

薑助理撥通了同事的視頻,接通以後說道:“將手機給段以恒……你的朋友想和你視頻。”

“你好啊,”葉憾看到段以恒的模樣,忍不住笑了,“想我了嗎?”

“混蛋!你為什麽去我家?你把我老婆怎麽楊了?禍不及家人,你不能這麽無恥!”

這時,崔茹的樣子出現在了視頻裏。

“你好啊,老公~”

老公?

段以恒腦子嗡嗡的,自從自己出事後,她就再沒有給過自己好臉色,更不用說叫自己‘老公’了。

這會兒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趴在奸夫的肩膀上的時候,卻叫自己老公了!

明明就是要氣死自己!

“行、你們這對奸夫**婦!臭不要臉的,垃圾、無恥!老子一定會讓你們後悔的!”

“奸夫**婦?”崔茹冷笑道,“你自己不幹人事的時候,為什麽不覺著自己無恥呢?”

“感情隻能自己防火,不許別人點燈?”

“那些人上門鬧事,要欺辱我的時候,你在哪兒?為啥躲在屋裏不出來?”

“你甚至讓我用身體去賄賂點調查組的人,你的人性呢?”

崔茹越說越氣,到了最後簡直是聲嘶力竭,眼淚也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薑助理適時的遞過去了一張至今。

聽著她的控訴,白穎和薑助理對這對兒‘奸夫**婦’有了新的感受。

是啊,他們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受害者……

“你們等著!老子一定要讓你們這對狗那女付出血的代價……薑助理?你快放了我,不然我大伯饒不了你的!”

薑助理拿回手機,冷聲道:“馬叔都不敢這麽威脅我,你在我麵前支棱個屁啊!”

啪的一聲,她掛斷了電話。

“馬奎是我的長輩,我控製住段以恒不讓他報複,我能做到。但也僅僅如此。”白穎說道。

“你不必為難,讓他放馬過來吧。”

“你不清楚……”

葉憾擺擺手打斷道:“我是認真的,我不喜歡有人在背後伺機報複,有問題早點解決的好。”

“那行吧……”白穎不再多說。

既然葉憾如此篤定,她倒是真想看看他還有什麽本事。

……

翌日清晨,葉憾在**悠悠醒來。

“崔姐,我有個想法,說出來你可不要生氣。”

“你說。”

“我想讓你當我的法律顧問,可以嗎?”

崔茹定定的看著他,問道:“可憐我?”

“可憐你是對你的侮辱。”

見葉憾說的認真,崔茹噗嗤一聲笑了,說道:“我明白的……自從那些人去我所在的律所鬧過以後,我被提出局了,想去別的律所也不可能。”

“給你當法律顧問,不是不可以,但工資你按照我以前的行情給我就行,不許因為我是你的女人就想將我當成金絲雀養起來。”

“沒問題。”

她以前是光鮮亮麗的大律所合夥人,能放下身段去當一名小攤主,如此自立自強的女性,葉憾不忍也不敢去侮辱她。

“對了,你之前一年能賺多少錢?”

“不多,也就百十萬吧。”

“啊?”葉憾張大了嘴巴,暗道貧窮限製了自己的想象力。

“嘻嘻……”

隻穿著內衣的崔茹曉的花枝亂顫,許久後說道:“怕了嗎?”

“不怕!”

“開玩笑的,其實你真拿我當金絲雀養著我也不會生氣的。”

“你不花錢養我,我倒貼錢也不是不可以的,隻是我可付不起大價錢。”

說著話,崔茹拿起葉憾的收放在自己的心口上:“我的心和人,都是你的了。”

麵對人妻的表白,葉憾感動不已。

叮鈴鈴~

電話來的太不是時候了。

葉憾一看是夏荷打來的,就掛斷了。

叮鈴鈴~

“太煩人了!”

剛要再次掛斷,葉憾這才發現是夏雪打來的。

“喂,大姐。”

“嗚嗚……葉憾,我媽被綁架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