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憾說啥也不想回自己的新房住,剛好第一醫院對員工的福利不錯,其中一項就是正式在編的人員可以申請住在醫院自己建造的單身公寓裏。

下午的時候,葉憾就去後勤部門領取了鑰匙。

同時將新房在網上掛出了售賣信息。

“真是不懂,咱媽居然真的讓我來給他收拾房子!”

“大姐,幸虧有你幫我,不然我一個人不知道要幹到什麽時候了。”

“……”

夏雪抱怨完,不忘扭頭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葉憾。

瞪我?

葉憾一邊擦拭茶幾,一本吩咐著。

“牆角!牆角的灰別忘了掃掉。”

“窗台多擦幾遍!”

“……”

兩個小時後,房子終於有了家的氣息。

“大姐,床套被褥啥的,多少錢?我轉給你。”葉憾問道。

夏雪不以為意的擺擺手,說道:“等你發工資的時候再說吧。”

“行,謝謝大姐,時間不早了,你早點回去休息吧,路上注意安全。”

夏雪:“???”

夏荷:“!!!”

“對對對,我先走了,”夏雪反應過來,剛才她已經知道妹妹現在也成了第一醫院的職工,說不定這兩人將來還有可能在一起。

雖然……可能性不大。

“你們聊,我走了。”夏雪將夏荷往前推了一把。

待她離開後,夏雪憤怒的吼著:“雖然我不知道我媽為啥怕你,但你不要太過分了!我可不怕你!”

葉憾打開桌上的油紙包。

裏麵有自己剛才出去買的肉片和一些涼菜。

倒上一杯酒,他呲溜一口一飲而盡。

美!

“我給你說話呢!怎麽還喝上了?”

“脫!”

“嗯?!”

“外衣脫掉,給我跳個舞助助興!”

“你瘋了?敢這麽作踐我?”

“瘋了?”葉憾平靜的臉上漸漸的布滿陰雲,“當年我追求你的時候,天天跟個狗似的圍著你轉,可你呢?真當我是狗了!”

“現在,你在我眼裏就是個婊子!你跳不跳?”葉憾又倒上了一杯酒。

如果夏母沒有告訴她問題的嚴重性,依著她的性子,根本不可能在這裏幹苦力活兒。

既然如此,她不敢和自己翻臉!

片刻後,夏荷閉上眼睛,緩緩褪去了外衣。

“笑!哭喪著臉給誰看呢?我的要求不高,拿出你對上交流的誠意!”葉憾端起酒杯,“記住,我現在雖不是你的上級,但我能毀了你,勿謂言之不預也!”

夏荷打了個哆嗦。

想起白天母親在葉憾跟前慌裏慌張的模樣,麵對葉憾要撕掉自己入職合同時的哀求,還有剛才在電話裏對自己的叮囑……

他真的有這麽可怕嗎?

還……真有!

雖然不知道他的底牌,但他真的完全變了一個人!

抬手、扭胯……夏荷動了。

“哭了?”葉憾愣了。

雖有點美中不足,但別有一番風味。

“你為什麽要哭?因為你覺著我是個土包子,不配讓你嫵媚討好。”

“哪怕我有拿捏你們的能力了,你依然覺著受到了侮辱,就因為先入為主認為我不如你!”

“人啊……這就是人啊……”

葉憾一飲而盡。

不過這樣挺好的,讓自己沒有絲毫的負罪感。

看著翩翩起舞的身姿,葉憾腦海裏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夏雪,並對兩姐妹的身體進行了對比。

罪過啊!

不過……好刺激。

……

夏荷走了。

臨走的時候,她還不解的反複確定。

這就讓走了?

明明你都已經陷入老娘的美色當中了!

“很奇怪?”

“因為你髒!不配!滾蛋!”

“你、你混蛋!”

夏荷哭著走了。

葉憾飲下最後一滴酒,起身來到了陽台,抬頭看向月亮喃喃自語。

“雖然自己沒有錯,可作出這麽過分的事兒,以前的我,心裏肯定會不是滋味的。”

“興許,以前那是懦弱……和無奈吧。”

葉憾冷笑幾聲,坐在地上盤起雙腿,靜下心神,感受吸收起月之精華。

……

翌日上午,葉憾所在的診室人滿為患。

“我現在明白,年輕人所說的流量為王是什麽意思了!”

“雖然有人在罵他,但是黑紅也是紅!”

“不過這小子真有些本事兒,居然沒有人投訴!”

“……”

中醫門診一共六個診室,平日裏來問診的人並不多,因為葉憾的緣故,其他幾個診室就診的人數也跟著增多了。

所以,雖然醫院裏很多人對他冷嘲熱諷,但那些中醫們反倒是沒有說什麽怪話。

“葉憾,我這裏有個更年期抑鬱的婦人,你來幫忙看一下。”中午下班的時候,葉憾辦公室的門被人推開了。

來尋求幫助的是中醫部的主任李老。

“好嘞,我現在就過去。”

一般情況下,隻有需要調養的病,或者在別的部門檢查不出問題的疑難雜症,這些病人才會來中醫這裏碰碰運氣。

“你是不是每晚都睡不著覺?……動不動就發脾氣……”

“嗯,已經持續一年了,吃了很多藥都不管用。”

葉憾看向女人的額頭,又伸手把脈,發現女人經絡堵塞,這才造成對藥物的吸收不暢。

別人一個療程就能搞定的病,她七八個療程都未必能痊愈。

刷刷刷~

葉憾在紙上開完藥,遞給了李老。

“藥理不錯……隻是其中有好幾味虎狼之藥,合適嗎?但配伍沒有毛病啊。”李老有些擔憂,片刻後,他終於看明白了,“不錯不錯!通則暢!身體的基礎不來個猛藥,單純的調劑就是隔靴瘙癢!”

說完,李老將藥方遞給了婦人:“一個療程就能明顯好轉。”

“真的?”婦人明顯有些不信。

“一個療程已經是保守了。”

“……”婦人更加不信了。

不過她還是接過藥方,感謝之後離開了。

“葉憾,你是中醫世家?這個方子看似簡單,實則對藥理有著精準的拿捏,不然不敢這樣開方子。”

“我……祖上是幹中醫的。”

“哦,這就對了,家學淵源嘛。”

沒幾天,除了很多家長帶著小孩兒來看病,就連很多患有婦科疾病的人也是絡繹不絕。

葉憾精通兒科和婦科的名頭這下算是坐定了!

這天下午下班,按照葉憾的要求,夏荷穿著護士服來到了他的辦公室。

她雖然是內勤人員,但按照醫院的要求,也得穿統一的製服。

“喏,滿意吧?”夏荷向上拉起淡藍色的褲腿,露出裏麵的黑絲,問道,“我中午剛換上的。”

“嗯,挺好。”

兩人已經適應了現在的相處模式,尤其是夏荷,已經完全接受葉憾對自己提出的各種要求。

甚至還樂在其中。

而葉憾也沒有絲毫的負罪感。

兩人之間達成了一個詭異的平衡。

“你惹大禍了知道嗎?”夏荷紅著臉突然說道。

葉憾正把玩著黑絲美腿的手頓了頓,疑惑的看了過去。

“來找你看病的人,按照你開的藥,是不是病情很快就好了?”

“嗯。”

“你就是把脈問診,沒有讓他們去拍照檢測?”

“嗯。”

“你開的藥,最貴的也沒超過一百元?”

“不錯。”

夏雪笑了:“所以說啊,你惹大禍了!好多科室主任放話了,你就是個禍害!必須把你趕走!”

葉憾愣了。

這是什麽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