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湘院。
看到這個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回來過的院子,穆雪凝心裏倍感親切。
“王妃,我們要在這裏住下嗎?如果要住下的話,奴婢就派人回去給王爺傳信。”綺羅將石凳上的灰給打掃一下,讓穆雪凝坐在石凳上麵問道。
“不必,王爺待會就會過來。”她淡淡的說道。
她在離開王府之前就已經派孟柯將她回尚書府的事情告知給王爺,想必待會他事情忙完過後就會過來。
說曹操曹操就到,元睿淵踏入沁湘院,便聽到穆雪凝似乎在議論他?
“才半個時辰沒有見,王妃就思念本王了?”他眉頭微挑的朝著她走過來。
靠,這狗男人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會撩人?她看到他那張美豔的過分的臉,心跳都不由得加快起來,撲通撲通的心跳聲幾乎是清晰可聽。
她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她的臉變得通紅起來,害羞的低下頭。
靠北,都已經是老夫老妻,她為什麽還會這麽……
“王妃這才回娘家第一天就感染風寒了?”元睿淵瞧著她的臉,眉頭緊鎖,將她額頭前的發絲給撩上去,用自己的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
我死了!誰能夠懂這種心動的感覺?穆雪凝內心激動不已。
“沒……臣妾可能是太熱了,所以臉才會變得通紅。”她試圖去辯解,將眼睛移開,不去看他那張妖孽的臉。
不行,再這樣下去的話,她很有可能就會沉淪,她不能夠這樣下去,她要堅定內心!
盡管心裏是這麽想的,但是餘光瞥見他那張臉,她還是會忍不住去多看幾眼。
要死,之前跟他相處過那麽長的時間,怎麽就沒發現他有今天的這麽好看?肯定是她眼睛出問題了,對,沒錯。
元睿淵瞧著穆雪凝的臉色變來變去的模樣,疑惑的歪頭。
她這是怎麽了?怎麽一會兒青,一會兒紅,一會兒白?
臉活脫脫的跟個染色盤差不多,難不成是哪裏不舒服的原因導致的嗎?
他眉頭緊皺在一起,“要是不舒服的話我們就回去。”
“沒有,沒有,王爺,你今天怎麽變得怪怪的?”她急忙的否認,歪著頭看向他。
真是奇怪,要是以前的話,他才不會跟她說這麽多的廢話。
自從上次鬼市過後,她發現他的話好像變得多了起來,不再是以前那個說話都插不上的透明攝政王。
莫不是他不小心磕碰到腦子,所以腦子出現了什麽問題才會變成這副樣子嗎?
驚!要真是這樣的話,她是不是應該好好關愛關愛他?
不對,不對,她都在想什麽亂七八糟的?
能夠傷到他的人本來就少之又少,但他這種人,怎麽可能會傷到腦子?
元睿淵:“……”
她究竟是怎麽了?怎麽一會兒搖頭,一會兒點頭,露出非常肯定的模樣?
嘖,看來她回來一趟的確是錯誤的選擇。
“本王一直都這樣不是嗎?”他低沉的嗓音傳入她的耳內。
靠!穆雪凝實在是頂不住他那撩人的嗓音,暈了過去。
“王妃!”綺羅哪裏見到過這種場麵?嚇得她金急忙忙的跑到她的身邊,扶住她,這才讓她沒有摔到在地上。
“王爺,你怎麽有三頭六臂呀?”穆雪凝迷離的眼神看向元睿淵,臉上還掛著傻笑。
元睿淵:???
完,她看起來真的病的不輕,這該怎麽辦?
他來不及多想,急忙讓身旁的魏弋去請大夫。
另一邊,穆怡柔跟穆宗仁撒完嬌後,回到疏影院探望小江氏。
小江氏見她回來,自然是高興的找不著北。
“你這孩子怎麽回來也不提前說一聲?怎麽樣,七皇子對你還算好吧?”她急忙的招呼著身旁的丫鬟給她倒茶。
“還好,就是太後那個老東西……”她話說到一半,餘光突然朝著屋內在場的丫鬟掃視一圈。
小江氏明白她的意思,將屋內的丫鬟全部遣散過後,示意她繼續往下說。
“太後那個老不死的往七皇子府裏麵塞進去好幾個小妾,嗬,不過已經被我解決掉兩個,剩下的短時間內也不敢再作妖。”她抿口茶,風輕雲淡的說道。
小江氏聽完,就差鼓掌拍手叫好。
不愧是她的女兒,就算是太後送過來的人都照樣沒轍。
不過那個老不死的好端端的往七皇子府裏麵塞什麽小妾?閑的沒事兒幹是吧?
“你呢?你跟父親怎麽樣了?”穆怡柔轉身開始詢問小江氏嗯情況。
她如果沒記錯的話,她在出嫁的那天,她跟穆宗仁的關係還可以用冰點來說。
一段時間回來,不知道家裏麵變成什麽樣子。
“哼!他到現在都沒有踏入房中半步,這都不打緊,隻要你過得好,我自然心裏高興。”小江氏親切的握住她的手說道。
隻要穆怡柔有出人頭地的那麽一天,那她的好日子還會遠嗎?
就是七皇子妃的位置一直空閑,若是有一天那個位置被人給坐上,到時候隻怕會棘手很多。
“實在不行的話,你就跟父親服個軟吧!太後那個老不死的最近又想著給七皇子塞一個七皇子妃進來,若是你跟父親一直都處於這種情況的話,對我根本沒有任何的幫助。”
今日穆雪凝跟穆宗仁的關係,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好幾分。
明明那個賤人在嫁出去之前,父親根本就不待見她。
若是父親選擇去幫助攝政王的話,那她日後在七皇子府,隻怕是寸步難行。
倘若小江氏能夠跟父親和好如初,並且在父親的耳邊吹點耳旁風的話,那父親幫助七皇子,那還不是唾手可得?
有尚書府的幫助,七皇子妃的位置她勢在必得。
隻是……眼下最重要的問題就是小江氏跟父親一直處於一種冷戰的關係,這對她來說,並沒有任何的好處。
相反可能會激怒父親去幫助穆雪凝那個賤人。
不行,她不能夠讓這種情況發生,所以隻能夠從小江氏這邊下手。
小江氏不情不願的撇起嘴,“我盡量試試吧,也不知道他那個老頑固會不會跟我和好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