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睿淵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將礦石放在穆雪凝的旁邊。
原本並沒有報什麽希望的他,再看看礦石的光芒,一點點的暗淡下去過後,心中瞬間燃起希望來,怔怔的看著躺在**的穆雪凝。
此事沉睡不醒的穆雪凝,能夠感覺到有能量,緩緩的再進入她的體內。
酸痛的感覺瞬間消失不見,就連一直沒有任何回應的芯片,此事也做出回應。
“醫療功能升級——”
機械的聲音在她的耳朵裏麵響起,她原本還在抱怨芯片關鍵時刻不靠譜的那顆心,瞬間變得欣喜若狂起來。
這算不算因禍得福?醫療功能竟然升級了?也不知道升級後是啥樣的。
她迫不及待的啟動,已經升級到醫療係統,瞬間她隻覺得渾身輕鬆舒暢,滾燙的額頭也瞬間變回正常的體溫。
我靠,升級過後的醫療係統簡直比之前還要好上百倍,就是不知道,升級過後的醫療係統,能不能幫元睿淵解毒?
這麽想著,她絲毫沒有注意到她原本緊閉的雙眼已經緩緩睜開。
元睿淵看著她終於蘇醒過來,原本緊懸著的一顆心終於落下。
“還有沒有感覺哪裏不舒服?”他將她扶起來,關切的詢問。
穆雪凝搖搖頭,她此時身心愉悅,別提有多舒服。
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為他解毒,伸手去扒他的衣服。
魏弋:???我敲,這是他能夠看到嗎?王爺該不會直接把他給拍飛出去吧?
他靜悄悄的給退出去,將屋子裏麵的空間讓給他們兩個。
元睿淵:??!
他又羞又惱的抓住她伸過來的手,另一隻手輕撫上她的額頭。
他嚴重懷疑這個女人的病還沒有好,又或者說是因為剛才高燒而被燒壞了腦子。
“穆雪凝!你看清楚本王是誰!”他氣的咬牙切齒的瞪著麵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王爺,這件事情說來話長,你隻要相信臣妾,那肯定是沒有問題的!”穆雪凝才不管他嘴裏麵能夠吐出什麽象牙來,伸手就要去將他的衣服給扒下來。
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試試升級過後的醫療係統。
可男人的手死死的拽住她伸出去的手,她隻好可憐巴巴的看向他,試圖來博取他的同情。
她主要是還沒有想好怎麽跟這個狗男人去交代芯片的事,反正能瞞下去就瞞下去唄。
瞧著她可憐巴巴的模樣,他的內心其實是有那麽一瞬間動搖的,不過很快就堅定下來。
“你今天要是不說清楚的話,休想!”他緊緊的抓著女人的手,目光深邃。
小氣,他倆都成親多長時間了?就算沒有理由的話,摸一摸又咋了?
穆雪凝嘟起嘴,像是在宣泄著自己的不滿。
“臣妾方才做了個夢,夢見一個世外高人告訴臣妾怎麽給王爺解毒,臣妾生怕會將辦法給忘掉,所以這才迫不及待的想要給王爺解毒。”她隨便扯個借口,真誠的目光看著麵前的人。
他應該會相信這麽拙劣的借口吧?
盡管心裏覺得不可能,但是她還是決定試一試,萬一這個男人就是個傻子相信了呢?
她心裏默默的吐槽著,怎麽可能,微風凜凜的攝政王,若是個傻子的話,怎麽可能會引得皇上都忌憚?
唉,看來還得想個別的辦法去敷衍他。
正在她思考著該如何去將這個男人給敷衍過去的時候,最近他拉著自己的手突然鬆開,然後很自覺的將自己外衣的扣子給解開。
穆雪凝:???
說出去你可能不信,眼前這個傻不拉幾的男人,就是百姓們敬仰皇上所忌憚的攝政王。
她甚至想要伸手去摸摸他的額頭,是不是也發燒了?這麽荒誕的理由都能夠相信?
不過這時候管不上那麽多,她剛想要啟動芯片的醫療功能時,就看見男人完美的身材上麵掛著八塊腹肌。
她不爭氣的眼淚從嘴角流出來,伸手去摸向男人的腹肌。
嘖嘖,別說這手感還是挺好的,要是每天每夜都能夠摸到,那就好了。
“這就是你在夢裏夢見的?”元睿淵此時的耳根都已經紅透,又瘦又老,看著眼前手腳不安分的女人。
他在心裏不停的安慰著自己,她剛剛醒過來,腦子被燒壞了,不能跟她計較。
將自己嘴邊的口水給擦去,穆雪凝這才反應過來正事是什麽。
她輕咳幾聲試圖演示此時的尷尬。
“王爺,待會兒可能會有點疼,還請你還忍著點啊。”她說完這句話過後,就開始用意念去啟動芯片,利用芯片剛升級好的醫療功能去給他解毒。
元睿淵能夠比之前更清楚的感受到能量正在一點一點的流入他的體內。
被毒素折磨的不堪的身子也在此刻得到有所的緩解,他從來沒有感受過任何一刻像今日這麽輕鬆。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過去,穆雪凝算著應該差不多了。
“王爺,你現在的身子感覺怎麽樣?有沒有好點?”她迫不及待的詢問。
她滿眼期待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狗男人,希望他的嘴裏麵能夠吐出來那麽一丟丟的象牙。
元睿淵深吸口氣,感受著剛被能量洗禮過的這具身子。
“好很多。”他說道。
但是他體內的毒並沒有解掉……
這個消息他不知道應不應該去告訴麵前這個滿眼期待的女人。
話卡在喉嚨裏麵,不上不下,就是無論如何也無法說出來。
“真的假的?”穆雪凝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謔,看起來芯片升級過後還挺厲害的,不僅不需要親密接觸,反而還能夠一鍵清除他體內殘留很長時間的冰蠱。
也不知道芯片最高會升到幾級,照這樣下去的話,最高級的時候豈不是可以活死人肉白骨?
“嗯……”元睿淵感受著涼颼颼的風,才回過神來,他此時上麵什麽也沒穿。
方才的能量化作一股暖流進濕著他的全身,他並沒有感受到周圍的寒冷。
此時那股能量消失不見,他才反應過來他沒穿衣服。
他將外衣不急不慢的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