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8章 有人出壞
褚國亮和雷鳴並不太清楚其中的緣由。
陳天戈覺得這是師門的事兒,上次過來並沒有多說。就是齊鋒也隻是負責把紀敏帶到,具體因為什麽,除了自家人,都不清楚。
原燕隻得從上一輩說起,一直說到馮立萱的冤情,以及錦成集團趙仁鋒的身份。
“欺師滅祖,背祖忘宗!什麽狗玩意兒!”
對於他們這些江湖道傳承人,趙仁鋒的行為是最卑劣的。在早年是應該通告江湖,趙仁鋒應該是如喪家之犬,人人得以誅之的角色。
隻是現在……
“陳老弟顧及同門情義,可對方則是個狼心狗肺的玩意兒。隻是現在的時代,無法用江湖道的方式解決。”
“即便是許師叔過去,也隻是避免些官麵上的麻煩,同樣會讓小戈縮手縮腳,不能任意所為。”
“幹淨了這麽久,咱們也沒必要為一個小雜碎臭了身。既然他在商圈,那咱們就用經濟的手段。”
“原姑娘,我倆這就去安排,著手收集錦成集團的資料。建議所有內地的分公司,子公司,以及所有的關聯企業,全部把這件事提上議程。目標隻有一個,就是收購錦成。”
“好!小琴,以董事局辦發文,按絕密等級,就按褚大哥的建議走。”
“我倒要看看,這個趙仁鋒有多大能耐!”
趙仁鋒是真想不到,他眼裏的鄉巴佬,土包子會是這樣的角色。
也絕想不到他居然有幸被天源資本盯上。該說是幸運呢,還是不幸。
到機場接許援朝,本來馮立萱也是要一起去的,隻是羅紅軍那邊追,這邊鄭文慧讓等,她隻好先讓陳天戈過去,她隨後帶著鄭文慧也去。
馮立萱現在還不是太清楚,這個許師叔到底跟陳天戈算哪門子關係,是不是也跟自己父親相關,心裏有點新媳婦見婆家人的忐忑。
車是鄭文慧來著,馮立萱有點心不在焉,不敢開車。
“小慧,這個許師叔……”
“你又瞎想。昨天沒聽明白嗎?他應該是那個什麽江湖道的淵源,隻是走動的多,或許是上輩人的情分在。”
“希望如此吧。”
馮立萱她倆也到機場,跟陳天戈匯合後,許援朝的航班還沒到。
就是羅紅軍和王甜看馮立萱多了份憐惜……
或許是馮立萱不在場的原因,這來機場的一路,羅紅軍和王甜配合著,把陳天戈二十多年的情感生活,兜了個底朝天。
有許援朝那個知根知底的,陳天戈沒有隱瞞。
羅紅軍和王甜還從來沒見過把自己貪心不足,說的像陳天戈那樣理直氣壯的。
想想他的經曆、身份和成就,倒也沒當麵懟他,隻是對馮立萱更加憐惜了。
“萱萱,小戈有兒女和其他女人的事兒,你知道?”
“羅姨,我知道的。”
馮立萱被問的羞,還是回答了。
這情形,真不是常人能接受的。
“你認了?”
“羅姨,我……我自己的年齡和經曆,並沒有多少挑選餘地。太差的自己看不上,太好的人家也看不上我。”
“初婚的不會選我,二婚的又有誰不一樣。至於女人,天戈最起碼是在明麵上擺著,並沒有隱瞞我。”
“再說,羅姨,是我主動的,他一直以輩分的原因躲避我,我……我真不想錯失了。關鍵的是,我會是他妻子,唯一法律上的妻子。他疼我,這就夠了。”
這就夠了!知足的人往往是最幸福的。
羅紅軍和王甜都是六十歲的人了,如何能不懂這個。人嘛,就是那麽回事。
“羅姐,姐……”
許援朝感覺沒什麽變化,跟十幾年前離開時沒多大區別。
一樣筆挺的身軀,一樣穩健的步態。
“小子,若不是大姐碰到你,是不是早忘了師叔了?”
“師叔……”
陳天戈也有些激動,許援朝那些年真的是作為一個長輩關心他。
“這兩位是……”
許援朝看到了湊過來的馮立萱和鄭文慧在問。
“師叔好,我是天戈的未婚妻,馮立萱。她是我閨蜜,鄭文慧。”
“師叔好。”
鄭文慧不知道怎麽叫,也隻能跟著瞎叫。
“師叔,聽王姨說,天戈當初送您的玉牌上繳了。天戈說您喜歡這個,所以給您準備了一塊。”
馮立萱也不懂這玉牌,隻是記著陳天戈說過很值錢的那幾塊,隨便拿了一塊,還是上世紀那種棉布包著。
“這……”
許援朝被弄愣了,這閨女咋這樣直白……
是接還是不接?自己是個長輩,見第一麵卻讓小輩送禮物。
忒尷尬……
“師叔,這塊跟送你那塊一樣。拿著吧,萱萱是我二叔的孫女,這玩意兒還有些。”
陳天戈接過來,就那麽直接的拿出來看了看,又裝回去,遞給了許援朝。
“你說她是你二叔……你找到他們了?”
“找到了,回去細說。”
接話的檔口,許援朝倒是把玉牌接過去了。
王甜撇著嘴……
“羅姨,王姨,我也不懂玉牌,出門時隨手拿的。這是兩塊佛像的玉飾……”
我去!真不知道該說這妞是大方還是敗家?三代人好不容易攢下的精品,一下子被她送出去三塊。
“閨女,這不合適,姨不能拿你的東西。”
“王姨,您兩位拿著吧。早年二叔是做這行的,還有些收藏。再說,萱萱都拿出來了,在這地兒,咱們就別耽擱了。”
陳天戈不在乎錢,可就馮立萱送出去的三塊玉器,的確讓他心疼了。
他好這口!
這場合確實不適合推來讓去的。
一行人這才拿了行了往回返。
就馮立萱那小房子,真不夠一群人立腳的,許援朝的接風宴直接去了江畔人家。
同時在吃飯的檔口,陳天戈也把具體情況大概的講述了,包括他離開這十幾年的生活。
“從你們的描述中,有一點我有點奇怪。馮迪應該是個有謀略的人,做事應該有後手的。”
“不管是回城後自己處理導致他家破人亡的那些人,還是說給趙錦成留下口信。說明他對任何事都有預判。那麽,當初的老公家是怎樣準確的找到他在鄉下居所的?”
“並且,老公家行動的時機還把握的那樣合適,就算是有村委會的配合,那老公家是怎樣知道趙錦成那些天沒過去做前哨的?”
“這中間應該存在兩個可能,一就是趙家有人出壞,還有就是趙錦成撒謊了。”
長期在特定戰線上的思維,跟陳天戈他們這些常人的思維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