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全世界我也可以放棄,至少還有你值得我去珍惜……

酒吧的音樂很響,林子易作為一個宅男,極少來這種也場合,如果不是最近林夫人和何雅馨關係太好,讓林子易住在何家都覺得尷尬,他才不會跑出來。

何非敏下班之後,直接來了酒吧,跟林子易約好的。

“喲,今天怎麽有興致出來?”何非敏點了杯酒。

林子易跟他幹杯了一下:“不想夾在兩個女人中間,你媽跟我媽最近狂購,兩個人都問我哪件衣服好看,我都變成夾心餅幹了。”

“這不是很好嗎?”何非敏揉著肩膀哈哈大笑,“如果覺得無聊來公司幫我吧。”

“呸,不來,去公司更加無聊。”林子易還是喜歡這種一覺睡到自然醒的感覺。

“能不能有點出息啊。”何非敏餘光瞟向林子易,酒吧灰暗的燈光下,林子易柔和的側臉特別好看。

“就那麽點出息了,怎麽辦?”林子易挑眉問。

“就算隻有那麽點出息,我也收了。”何非敏笑著回答。

“嗨,你們在都到了。”葉周森從他們身後出現,臉色有些不好,看上去崔頭喪氣的。

“早到了,酒都喝了好幾杯了。”何非敏揚了揚空****的酒杯,“你怎麽著?昨天幹什麽事情去了?”

“能幹什麽事情,就喝酒睡覺。”葉周森的眼神在酒吧裏尋找,似乎在找熟悉的背影,但是隨即,眼神裏透著失望,他所熟悉的背影,並沒有找到。

“你們都來了。”陳醉出來的時候,大家都在。

“陳醉。”葉周森上去揉住他的肩膀,“小童呢?”

小童原來是這裏的一個MB,被葉周森**之後,葉周森看上他了,但是,小童卻不想跟他在一起,現在的情況是葉周森每天來這裏找他,卻總是找不到肖童。

“周森,MB在這裏都是有自由的,小童他不想跟你在一起,他說,你不能給他結果,你的家庭也不會同意,所以,他讓我傳話。”陳醉看的出葉周森對小童動心了,他原來是有意巴結葉周森何非敏等人的,但經過這次李金遂的綁架事件,何非敏欠他一個人情,所以何家的這個關係,他算是高攀上了。也因此,他不算利用MB來攀關係了。

“你讓他出來見我,我自己跟他說話。”葉周森知道陳醉聯係的上小童,他想知道小童是什麽意思。

“出來已經沒意義了,難道周森你還不懂他的意思嗎?”陳醉歎氣。

“周森。”何非敏對葉周森和小童的事情也了解了些,“這條路你不適合走。”

葉家思想保守,葉爸爸更是隻有葉周森一個兒子,他不可能會同意葉周森走上這條路,到最後害的隻會是那個MB和葉周森自己。何非敏出於朋友的立場提醒他,可是,感情這種事情,不是有人提醒了,就能控製的住的。

“非敏,你也走了這條路,你能走,為什麽我就不能?”葉周森反問。

“我家裏人都知道,你呢,你敢讓你爸爸知道嗎?”何非敏反問。

葉周森沉默了,他不敢,因為他比任何人都了解自己的父親。

“既然如此,就放棄吧,別走這條路了。”何非敏知道有一種**,一旦你入迷了,很難抽出來,就如十年前,他對林子易,這種**太深,他醉了,也入迷了,而且醉了十年都無法抽出來了,何非敏不知道葉周森對小童的感情是一時沉迷於這種禁忌,還是如同他對何非敏,但不管是什麽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的決心,看葉周森的決心如何。

從酒吧出來,林子易和何非敏上了車。

“你確定要酒後駕駛嗎?”林子易問。

“就這些酒沒有問題。”何非敏發動車,“我比較擔心的是周森的事情。”

“他……不會也要走那條路吧?”林子易不確定的問。

“這種事情隻能自己把握,我們隻能提醒,葉爸爸我見過,骨子裏也很高傲,因為葉家發展到今天,成就在這裏,所以葉爸爸骨子裏也很自負,周森跟那個MB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何非敏歎氣。

林子易不予發表看法,每個人的路,都是自己選的,幸運的是,他們兩人的路,這十年來,都是一樣的。

關於鼎盛集團合資的那個非法工程的時候,在半年之後,終於有了結果,法院判定,這是合法的工程,所以工程可以繼續。

但是,這半年來,鼎盛的資金被扣住,那些房產都沒有人選購。

資金的緊張,股票的下降,讓鼎盛集團造成了財務上的危機。

“你不是說著非法工程是你控製的嗎,為什麽會這樣?”林杭文的辦公室裏,林彩文質問。

“非法工程是我跟S市那邊談妥的,沒想到會出問題,半年,他媽的給我拖了半年,半年的情況把鼎盛的資金流動都造成困難了,幕後有人在控製非法工程的事情,但是一直查不出是誰,你說這麽有本事,可能跟S市的政府勾結,而目的就是衝著我們鼎盛來的?”林杭文也一直想不明白。

“我想不出,我們鼎盛如果倒了,對哪個房產公司有好處?”林彩文也不明白。“爸爸最近,身體越來越不好了。”

“恩。”林杭文應了聲,“如果沒什麽事情,就別去麻煩他了,讓他好好享享清福吧。”

“那大哥手中關於鼎盛的股份呢?大哥一直不參與鼎盛的董事會,關於他股份的事情也沒聽說他賣給誰。”這一點,林彩文一直想不通。“非法工程的事情,該不會是大哥才幕後操作吧?”

“怎麽可能。”林杭文不相信,“大哥沒有這個本事,而是S市的政府跟我們N市是兩個關係,再說,鼎盛的股票下降,鼎盛的資金被套住,對大哥而言一點好處也沒,就算他被趕出董事會,那又怎樣?他還是公司的最大股東,如果公司出什麽問題,對他一點好處也沒。”

“也是。”林彩文也矛盾了,但非法工程一開始是林杭文推動的,到最後不受林杭文的控製,拖上半年的時間,鼎盛在房產界的地位開始搖動,到底幕後的那個人是誰?

而且,這半年的時間裏,一些小股東紛紛把鼎盛的股份給賣掉了,林杭文在這種情況下想買回那些股份,但也沒有這個勇氣。

“最近得開一次董事會,把大哥等一些小股東全都叫回來,至少弄清楚,現在背後掌控鼎盛股份的有哪些人。”林杭文眯起眼,非得把這次的事情弄明白。

“恩。”這一點,林彩文和林杭文的意見是統一的。

……

“幹杯。”林杭傑搖晃著酒杯中的酒,酒味很香,林杭傑似笑非笑的神情沒有一貫的和藹,而是有些算計在裏麵。

“幹杯,恭喜你,離你的計劃又進了一步。”跟林杭傑喝酒的是個陌生的男人,看他的氣質,是個當官的,官位很足。

“這得多謝你的幫忙。”林杭傑先幹為敬。

“得了吧,咱們同學這麽多年,我還不了解你嗎?你要麽不動心思,一旦動了心思,誰比得過你?”原來男人和林杭傑是同學。

“你別給我戴高帽子,不管計劃怎麽成功,還得多靠你。”林杭傑可不敢鞠躬。“他們有去S市繼續調查嗎?”

“去了也沒用,事情我都安排好了。”男人冷笑,“不自量力。”

“我那弟弟妹妹,的確是沒什麽本事,就是心機深了些。”林杭傑也跟著冷笑。二十一年前的仇,他一定會好好的報,慢慢的報。

“再幹一杯。”

“幹杯。”

包廂裏,兩個男人一起笑了。

叮鈴鈴……

如此安逸的午後,林杭傑的手機響了,他一看,是林夫人打來的電話。夫妻倆半年很少聯係,林杭傑因為林杭文的事情,對林夫人的愧疚更加大,如果不是他林家的人,林夫人又何嚐會這輩子不能身孕。

“喂,怎麽有空跟我打電話了?”林杭傑努力的維持著平靜,其實內心很緊張,再大風大浪的事情,林杭傑都能冷靜對待,可是麵對林夫人,他平靜不了。

“你知道我每天都很空的,倒是你,有空一起喝茶嗎?”林夫人帶著輕笑的聲音,平靜的問。

“我現在也是每天有空,都離開鼎盛了,哪裏還有事情做,約什麽時候見?”林杭傑很高興林夫人能約他的。

“那今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