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斯年皺了下眉,臉色依然麵無表情,然而一隻手卻滑向她前胸,周圍有人尷尬的捂住臉……

哢擦——

布料撕裂的聲音。

一隻微涼的手伸進她前胸,要不是被陽雨按著,她一定甩這個不要臉的男人一巴掌!

君斯年手指夾著東西,在她眼前晃了晃——

身份證!

許慕白的唾罵僵在嘴邊,眼睛木木的睜大。

“許慕白。”君斯年看了一眼身份證後,揮了揮手示意陽雨放下她,他起身,不緊不慢的說道:“沒錢,身份證押我這裏,68萬,我可以讓你辦分期付款。”

“你……”許慕白心猛地一顫,所有的怒火在接觸到君斯年手中的身份證後,一刹那間蒼白無比。

那東西擱平時被他拿了她不會有一絲一毫的在意。

可是現在,不能!

她的身份證還有很重要的用處!

“君先生,我承認戒指是我弄壞的,錢我會想辦法還你的,你看你能不能大發慈悲把身份證還給我,因為我最近要用身份證,或者是等我用完以後,再把身份證給你送去好不好?”顧不得腰上的疼,她的語氣終於軟下來,凝著眸子哀聲懇求道。

他沒有所謂的同情心,低頭看了她片刻,抬起下頜,冷聲拒絕:“你可以先籌錢,身份證在我這裏,別想逃走,也別跟我耍什麽花招;有空該多祈禱戒指最好能修複成功,否則你就不是在這裏求我還你身份證,也不是單單承擔68萬修理費用這麽簡單;因為一旦失敗,我會有時間想個法子讓

你從這世界徹底消失。”

他將身份證裝進上衣口袋,“我們走。”

“君先生,君先生……”

望著他們的背影,許慕白想站起來追上去,然而一站起來,脊背上瞬間傳來一股針紮似得劇痛,讓她身子頓時軟倒跌了下來。

她連抽了幾口冷氣,疼得隻能抱著腰,強忍著眼眶中的眼淚,無助的看他們越走越遠。

沒有身份證,她好不容易爭取到的機會該怎麽辦?

——

許慕白住院了。

因為腰上的傷,醫生說至少要在醫院住十天。

但是第二天,許慕白就因為承擔不起高昂的住院費,想要辦理出院手續。

身為死黨的安小雨百忙中抽時間來幫她收拾東西,聽到許慕白的話,震驚的跳起來:“白白,你說你身份證被君斯年搶走了?”

許慕白垂頭喪氣的嗯了聲。

安小雨放下行李,走到她身旁摸了摸她的額頭,納悶兒道:“沒發燒啊,怎麽做這種不切實際的夢?”

“不切實際你妹,你是不是我死黨?!”許慕白吼道,“這種事我會跟你開玩笑嘛?”

“可你說你見過君斯年,對方還搶走了你的身份證,不就真的跟玄幻電影似得!”

君斯年,那可是站在神話頂端的人物!

“P的玄幻電影!”見死黨不信的眼神,許慕白無法,隻好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認真的講了一遍。

因為事情太過於偶然,說出來連許慕白或許都無法相信。

可許慕白唾

沫橫飛的說完後,先前質疑的死黨居然深信不疑的點頭道:“原來是因為那枚戒指啊!”

“什麽?”聽出些內情,許慕白內心也燃起了八卦的火焰。

“你沒聽說過嗎?”剛問完,安小雨就覺得自己問了一個愚蠢的問題,一拍腦門連忙改口道,“你肯定沒聽說過。五年前,也就是在君總裁二十歲的那年,他瘋狂的愛上一位女孩,為了討那個女孩開心,買了不少全球限量版的東西,而那枚戒指就是其中的一件;當然還有人傳戒指是他送給那位女孩的求婚戒指,本來兩個人打算結婚,後來……”

“後來怎麽了?”

“聽說出車禍去世了。”

許慕白膛目結舌。

在不得不讚歎君斯年腦殘幼稚的同時,不禁為自己鞠了一把同情淚。

愛人的遺物,君斯年更不會放過她!

“話說回來,你現在怎麽辦,好不容易爭取到出國名額去看男神,現在又沒了證件。”

一想到身份證的事情,許慕白神色黯然的斂斂眸:“不知道。”

她是蒼雲大學大三的學生,蒼雲大學每年都有三名和國外大學選做交換生的機會。

今年是和M國的一所知名大學合作,而她喜歡的人,剛好就在M國。

所以從今年年初她就為了一個名額做各種努力,上周導師剛通知她被選上,她想著身份證可能要用,所以便隨時攜帶身上,卻不想在辦理證件的最後幾天,身份證讓君斯年給搶走了!

若是沒有身份證,她一年來的努力全部毀於一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