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咽口口水,想到剛才和韓麗麗對峙,提醒道:“君先生,如果您出現夠早的話,應該是聽到了我跟那兩個女人的對話。”

“是聽到了。”他反問。

許慕白期待的望著他:“戒指不是我弄壞的,是那個叫曉君的女人。”

“嗯。”他點了下頭,神情冷漠,“又如何?”

怎麽跟預料的反應不一樣?

她急得甩掉大閘蟹,跳起來手伸到他麵前:“不是我弄壞的,你要賠償的話可以找她們啊,反正這件事跟我沒關係,你得趕快你要把身份證還給我。”

君斯年望著她手心:“為什麽找她們。”

“……戒指是她們弄壞的,之前不是說了嗎?”為什麽話題又繞到了原點。

君斯年冷笑一聲,忽然退後一步:“正如她們所說,沒有證據不是?”

原本還留些期待的許慕白瑟瑟的收回手,不解地:“你什麽意思?”

“這句話很難理解?”

“不難理解,隻是想讓君先生說得更明白一點。”因為她實在不敢接受是她想象中的樣子。

“在誰手上出了問題,自然是誰該負責任。”他低眸,冷冷地看她,道,“這東西,我不會吃。”

說完,君斯年邁開兩條長腿,徑直走了。

靠!

“君先生,君先生!您稍等一下!”

君斯年置若未聞,就連腳步也沒有停頓,讓許慕白望著他背影,恨恨的咬牙。

君斯年以沒有證據為由,擺明是想賴上她了!

好吧!這件事算她倒黴,可是,身份證能不能先還給她?!

眼看著君斯年已經刷開房門,將

要走進房間,許慕白不想浪費機會,拔起雙腿追上去,就在房門將要自動碰上的那一刹那,她的手飛快的抵住門縫,嬌小的身軀緊跟著擠了進去。

哢——

門碰上了。

聽到聲音,君斯年轉身,見是許慕白一雙漆黑的眸子當即冷下來:“你進來做什麽?”

她靠在門後氣喘籲籲:“君先生,麻煩你把身份證還給我。”

“滾出去。”他素來討厭自己的地方被生人踏入。

“錢我會想辦法還給你,你說的分期也行,但是我現在真的很著急著用身份證,麻煩你先拿給我用,好嗎?”

“出去!”君斯年修長的手指一指,指向門口,冷冷的說道。

“你不給我身份證,我是不會走的!”

“是麽?”

他微微抿了下薄唇,渾身上下,散發著不容靠近的寒冷。

許慕白縮了縮脖子,麵對這樣一個心情變化莫測的男人,不害怕是假的……

可是,她為了見他做了一年多的努力,

她不甘心所有的一切付諸東流。

她不要!

“對,你不給我身份證,就算你現在殺死我也不會走。”她倨傲的仰起頭,小小的拳頭緊緊握著,一雙圓圓的眸子似乎毫不畏懼的直視他。

可是,他分明在她眼底看出了一絲遲疑,和畏懼。

這樣倔強又不肯服輸的眼神,讓他有一種強烈的熟悉又陌生的感覺。

陌生又熟悉?

他皺了下眉,還沒來得及深思,許慕白柔軟的聲音傳來。

“不知道君先生有沒有愛過一個人,那種喜歡藏在心裏,想說卻又害怕說出

口……”

他一怔,大概是沒料到她會是為了所愛的人,冒險闖進這裏要身份證。

想到這裏,心情莫名其妙的產生一股子煩躁。

“閉嘴!”他冷冷地打斷她。

許慕白嚇了一跳……不會是嫌她太囉嗦了吧!

“說了都是沒用的廢話,以為我會還給你?”

“我知道你不會給我。”但她寧願試一試。

“是想辦理證件出國?”

“是。”

“好。”君斯年突兀的道,後退一步,手一伸,指著客廳中央的桌子,冷冷的道,“你把桌上的兩瓶酒喝完,身份證我會給你,68萬的修理費用也會由我承擔。”

桌上有一籃新鮮水果和兩瓶價格在六位數的紅酒。

這麽簡單?

她狐疑的小眼神瞄向他:“此話當真?”

“不信,你可以走。”

君斯年冷聲道,徑直走到棕色真皮沙發前坐下,不知從什麽地方拿出她的身份證甩到桌子上,隨後全身重量甩到沙發背上,懶懶的望著她。

喝吧!

難得他鬆口,還不用還錢。

許慕白當然不會錯過,直接走到他麵前的桌子蹲下,用行動來證明。

“你最好說話算話。”她拿起開瓶器,笨拙的將紅酒塞子擰開,直接舉起酒瓶就往肚子裏灌。

許慕白天生有個好酒量。

咕咚咕咚……

隨著每一口的吞咽的動作,飽滿的胸||脯波瀾起伏,一些不小心流出的紅褐色的**,晶瑩的懸掛在尖尖的下頜,甚至有幾滴落在胸前,潤濕了衣服。

漫不經心的誘hu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