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傾,你們是什麽時候結的婚?”我爸還在生著氣。
“四天前。”我回道。
“四天前!所以,你那天回來,是偷戶口本的?”我媽瞥我。
“媽,這件事情是我做的不對,您就不要怪傾傾了。您常去的那家美容院,我已經買下來了,以後您可以天天做美容養身項目,希望您能消消氣。”江晏謙遜有禮,仿佛他送的隻是一盒雞蛋。
“這,這不太好吧?”我媽嘴上說著不太好,眼睛卻彎成了月芽兒。
“咳,那個,小江啊......”我爸清了清嗓子。
“爸,我知道您喜歡釣魚,濕地公園的那個釣魚場,我買下來了,您明天就可以開始改造。”江晏說著給我爸倒了一杯茶。
我爸前些天和那個釣魚城老板起了爭執,他竟然連這都打聽到了。
我爸媽立即被這萬惡的金錢所折服,現在看江晏那就是越看越滿意。
酒菜也上了,親戚們也不叨叨了,這頓晚飯也能算得上賓主盡歡。
幾杯酒喝下來,我爸已經拉著江晏當親兒子了。
江晏也喝了不少,眼尾微微泛著紅,眼神也變得迷離起來。
“老板,那個美容院和釣魚場的錢,要不要從我的薪資裏扣啊?”車上,我肉疼得問。
“錯了。”江晏果然是醉了,答話都摸不著頭腦了。
我歎了口氣,沒想到江晏酒量這麽差。
“不是老板。”江晏看上去好像有點不開心。
“老公?”我試著喚了一聲,金主爸爸不開心那還得了?
“嗯,那些都是送給爸媽的,不算你的錢。”江晏回道。
江晏啊江晏,你可真是個好人!還有比你更合格的金主爸爸嗎?沒有了。
我決心一定要好好打好這份工,不能被江晏給解雇了。
江宴醉得不輕,半個身子壓在我的肩膀上,走路都開始踉蹌起來。
好不容易進了家門,我剛鬆了鬆肩膀,他突然扯掉領帶,開始解襯衣扣子,一側目我就看見了那對精致的鎖骨。
再脫下去,就不是我不花錢就能看的了。
他還真是不把我當外人。
我情不自禁地咽了下口水,抓住他的手製止道:“等一下,別在這裏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