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腦立即清醒了不少。
連弟弟遞給我的酒都喝不下了。
酒壯慫人膽,我認真思考了一下。
我們隻是協議結婚,那我看個帥哥、摸摸腹肌,也沒什麽……吧?
我繼續開心地喝弟弟遞過來的酒。
一群人喝到淩晨才暈暈乎乎地回到酒店。
好夢正酣,門鈴固執地響了起來,我下了床打著赤腳就出來了。
“不用打掃衛生。”將門打開一條縫,我說道。
說完我就想關門,一隻手突然伸過來,阻止了我的動作,一個男人隨之閃身進來。
“啊......”我尖叫一聲,瞌睡也醒了一半。
“是我。”來人打開燈,是江晏。
“你......你怎麽來了?”想起昨晚的事,我莫名地有點心虛,他該不會跑這麽遠來興師問罪了吧?
“怎麽鞋都不穿?”江晏看了眼我的腳,一把將我打橫抱起。
他的臂彎很有力,抱著我走得很穩,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鬆木香味,清冷又溫柔。
可我卻更慌了,俗話說暴風雨前的寧靜才更可怕,他不會要炒我魷魚吧?
江晏將我放到了**,拿來酒店拖鞋替我穿上。
“咳,那個,我自己來,自己來。”我哪兒敢讓老板給我穿鞋啊,連忙俯身奪過自己穿好了。
“穿好了。”我幹笑一聲,想要緩和點氣氛。
江晏盯著我,一雙眼睛飽含幽怨。
我也不敢說話,幹坐著。
“你對我哪兒不滿意?”江晏開口了。
“沒有沒有,我對您哪兒都滿意。”我連忙示好。
畢竟像他這樣好的金主爸爸打著燈籠都再找不著第二個了。
“那你為什麽還要去找他們?”江晏看著我,眼神竟帶著絲委屈,像極了我曾收留的那隻流浪狗。
“是我長的不夠帥?身材不夠好?還是錢不夠多?”江晏步步緊逼,我已經退到了床頭。
“當然不是,他們怎麽能夠跟你比呢?他們都隻是我的過客。”我一口否認,內心瑟瑟發抖。
“那你喜歡我嗎?”江晏語氣有所緩和。
“喜歡,我最喜歡你了!”我大言不慚。
“真的?”
“真,比黃金白銀還真!”我隨口附和。
“那好,你證明一下。”
我疑惑了,忍不住抬眼看他。
這要怎麽證明?
江宴目光灼灼地望著我,忽地抬手扣住我的後腦勺,薄唇壓了下來。
刹那間,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停止了工作。
他的唇很柔很軟,氣息卻很灼熱,強勢地撬開我的唇齒,在我的城池裏掃**,留下屬於他的薄荷味道。
在呼吸的間隙,我抽空想了一秒。
金主爸爸這是想和我談感情嗎?那,談感情的話我還有錢拿嗎?
正想著,他忽然在我的唇上輕輕咬了一口。
“這個時候還不專心!”
“唔唔……哪……有……”我含混不清的辯解,很快被他吞沒在唇齒之間。
他將我壓在牆上,一遍一遍饕餮似的嚐著,直親得我的唇都快破了,才鬆開。
“這算是懲罰,下次你再敢躲著我,再敢找這些不三不四的人,可就不止這樣了。”江晏“狠狠”說道。
我窩在他的懷裏,聽著他劇烈的心跳聲,心頭猛地漏了一拍。
我想,談感情的話……似乎,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