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5 酸水
說起青龍的膽小,膽小就膽小吧,人才都是需要培養的,水靈在手機中答應青龍還是親自往攝影棚去一趟,這才安了青龍的心,掛斷電話的水靈,無所謂的將手機放回自己的褲子口袋,聳聳肩,偏頭看著加多寶,調皮的笑道:
“沒辦法,你弄不死我了,我得去工作。”
“去吧去吧,我送你!”
自水靈接電話起,加多寶就從**坐了起來,坐在**的加多寶,長臂一伸,勾住水靈的細腰,十分霸氣的從**站起來,同時也將水靈提沙包般提了起來,他是大大鬆了口氣,心中還是挺感激水靈接的這個電話的,及時讓他懸崖勒馬。
旋即,加多寶又有些憂愁,如今與這個妖精在一起是越發的危險了,稍不留神就被勾引跑了神魄,往後兩人若是單獨相處,該如何抗擊自己不受**喲?!
他非常的無奈,也有些認命,帶著水靈出了出租房,走了好遠的路,才走到自己藏車的地方,之所以要把車藏這麽遠,是因為他的這輛很像運鈔車的防彈車,開到他那小出租房附近,會很打眼。
加多寶用他那輛很打眼的防彈車,將水靈往攝影棚送,路上,水靈先是給王維打了個電話,告知一番這邊攝影棚裏的情況,讓王維給暨宏說說,然後掛了王維的電話,水靈又給暨無言打了個電話,嘻嘻哈哈的寒暄幾句後,便說起了正事,
“是這樣的,暨公子,本來這個事情呢,我們是根據民意調查,認為文青就比較適合COSPLAY女甲士,所以先推出她COSPLAY女甲士的封麵,再將她舞者的COSPLAY製作成贈送海報夾在第三期的《江湖月報》裏,但是你看。文青現在總是跟我們的模特糾結,怎麽辦呢?......”
水靈現在跟暨無言的關係還挺不錯的,沒那麽嫻熟,但也沒讓彼此陌生討厭。有什麽舉手之勞的小事,相互也可以幫忙,所以當初在水靈眼裏,文青當真不是個麻煩事兒,隻不過青龍膽子太小。不敢跟文青大小聲而已。
“哦,原來是這樣的,那就是我們文青傳達不到位,嗬嗬,那話從她嘴裏說出來,我還以為是你們雜誌社故意不給推文青舞者的COSPLAY呢,誤會誤會,這一切都是誤會,可是你說她跟你們雜誌社的模特糾結,這是怎麽回事?”
電話那頭。暨無言很認真的聽完了水靈的解釋,心中大概也明白文青話中也是有水份的,隻是之前他向雜誌社施壓,是因為暨無言不覺得這是一件很嚴重的事情,雜誌社能讓步就讓步,不能讓步,他也不強求。
現在水靈給他打電話,表示這件事已經牽扯出了大老板,很明顯的到了雜誌社的底線,所以暨無言也就不打算再向雜誌社施壓。隻是文青跟雜誌社糾結,這說法又是另外一回事了。不過暨無言既然已經打算撤了,水靈也就無意在他麵前搬弄是非,於是笑笑。道:
“沒事兒沒事兒,這個事情呢,隻要暨大公子好說話,我們就都好說話......好好好,有空一起吃飯...嗯嗯。”
又是寒暄幾句,三言兩語之間。雙方就此事達成統一共識,都不打算鬧大,在有限的範圍內,可以適當的容忍文青發發小脾氣,如此這般,水靈便掛了電話,她一將手機收好,身邊,正在駕駛座上開車的加多寶就陰陽怪氣的尖著嗓音說道:
“這個事情呢,隻要暨大公子好說話,我們就都好說話~~~好好好,有空一起吃飯~~~”
水靈白了加多寶一眼,懶得搭理他,這種情況下,加多寶的反應很明顯就是在吃醋啊,平白無故的,他吃她和暨無言的醋,從哪兒說起?這輩子她和暨無言可是清清白白的連電話都沒打幾個。
見水靈不理他,加多寶自己也覺得怪腔怪調的說話沒味,便清了清喉嚨,問道:“那個暨大公子,就是上回在金龍寺給你付賬的那玩意兒?!”
“嗯。”
“長得就是個奸險小人的模樣,你那點事兒求他幹啥?我來給你解決,是不是有人上你雜誌社找麻煩?沒事兒,好解決,叔給你解決。”
“你要怎麽解決?拿你的槍斃了她?開你的大炮把她轟成渣?!”
“我......”
被水靈的話這麽一堵,加多寶又說不出話來了,他承認,他的破壞力的確太大,本來也就一人民內部矛盾,上升到他這兒,就成了國際恐怖事件,可憑啥水靈有麻煩就隻找暨無言那小白臉兒?他一堂堂正牌男友,一個大校,還比不上一個小白臉兒?
想來想去,加多寶就是心中不舒服,這路開了多遠,他心中的酸水一直冒了多久,於是幹脆抿著嘴不說話了。
一直到了地兒,水靈準備下車,還故意偏頭問著正在生悶氣的加多寶,“你跟我進不進去啊?槍裏有子彈吧?別一會兒把我這攝影棚拆了。”
“不去!”
知道水靈是在故意調戲他,加多寶一腔悶火更盛,他脾氣很壞,動作很粗魯的一把扯過水靈的包,從她包裏翻出她的遊戲電腦,悶頭悶腦的坐在車裏玩兒起了遊戲,而水靈笑得可開心了,露出標準笑容的八顆牙齒,心情很好的下車進了攝影棚裏,找裏麵正在鬧事的文青。
加多寶這個男人,現在看來是真的很好用,有麻煩的時候是個強大的依靠,心情不好的時候,他可以衝散她鬱結的心境,沒事兒的時候還可以調戲調戲這個男人,耐打耐摔還特別耐用,吃起醋來也挺可愛,關鍵是,就是再頻臨憤怒邊緣,水靈都管得住他。
攝影棚就在雜誌社邊上,是由原來廢棄倉庫的小車庫改建的,場地還算大,加上一些先進的攝影器材,倒也像模像樣的。
剛走進攝影棚的鐵門,水靈就聽見裏麵有個女的在尖聲怒斥,“我說了要喝溫水,你沒長耳朵嘛?溫的,哎呀這涼透了,你是想涼死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