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掛也瘋狂 453 空手套白狼
“聽說你已經當了蒼穹的遊戲副總監,恭喜,又會賺許多吧。”
龍雲風站定在水靈麵前,扯著嘴角,皮笑肉不笑的朝水靈舉了下杯,事實上水靈能當上蒼穹的遊戲副總監,還有他龍雲風簽字同意呢,隻不過他這人說話總是習慣了這樣冷嘲熱諷的,水靈白了他一眼,頭一偏,擺明了懶得搭理他。
蒼穹的股東大多都像王維這樣,除了股東身份外,還身兼著數職,比如王維一麵擔任著水靈工作室的財務總監,一麵又有自己的財務公司,另外她還總是活躍在股市上,而龍雲風雖然卸掉了龍氏家族的諸多職務,但他守著一個蒼穹股東的身份,又開創了不少的個人品牌。
最近炒得比較火熱的平民珠寶,便是龍雲風開創的個人品牌,打出的噱頭就是連工薪階層都能購買得起得珠寶,為什麽平民都有這個購買力呢?因為那些設計獨特的珠寶不僅在現實中有得賣,在《世界20》裏也有得賣。
現實中的珠寶,平民自然沒有那麽多的錢,但是遊戲中的虛擬珠寶,平民隻要有遊戲幣就能購買,而且還特別的便宜,幾百金或者上千金,就能買到現實世界裏價值千萬的同款珠寶。
那種亮閃閃的東西,自然很獲女性玩家的青睞,特別是現在遊戲的感受度提高了,女玩家手上脖子上戴著串珠寶,就跟真的戴在身上一樣,所以平民珠寶在《世界20》裏簡直都賣瘋了,而這個遊戲幣的收成,全是歸龍雲風所得的。
所以龍雲風嘲諷水靈坐上遊戲副總監的位置,那是大賺一筆。水靈話都懶得回一句,就是因為龍雲風自己也從蒼穹賺錢,在這裏的每一個人,誰不為自己賺錢?誰都別說誰。
可是水靈不說話,不代表王維也不說話了,她最見不得龍雲風那副整日欺負水靈的德性,便將水靈的手腕一扯。自己擋在水靈的前麵。別有所指的對水靈說道:
“早就跟你說過,蒼穹的錢是賺不完的,我覺得其實我們也可以效仿龍雲風先生。在《世界20》裏也賣點兒首飾,這簡直就是空手套白狼的買賣啊,不需要自己出一分本錢的。”
遊戲裏的東西,都是虛擬存在的。沒有進價沒有利潤空間,本質就是一團數據。所以平民珠寶的所得完全歸龍雲風,那是龍雲風純賺的,他給蒼穹的,可能最多就是一筆程序員做這些數據的辛苦費。這又能要得了多少呢。
王維的話,讓龍雲風又是勾著嘴角上的皮笑了笑,他對王維這個女人沒興趣。所以不願跟王維爭論口舌,真要爭起來。水靈工作室每天在遊戲裏打那麽多金,現在的碧月古城大街小巷都是水靈工作室的牛皮癬小廣告,還沒花一分錢的廣告費,這又算不算空手套白狼?
其實龍雲風的性格就跟水靈的性格一樣冷,對自己提不起絲毫興趣來的人,他們基本一個字都懶得搭腔,而正當三人站在大廳入口的地方明刀暗槍時,今日的男主角暨無言登場了。
蒼穹好歹也是個國際化的大公司了,暨無言又是這場訂婚典禮的男主角,穿得自然要比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要出彩些,銀色的西裝將他的身材襯的是挺拔非凡,國際著名發型設計師給他做的頭發,也顯得他這個人精神奕奕的。
他的身上,任何一點小小的細節,都讓暨無言看起來亮閃閃的宛若天邊一顆星,隻是他的眼睛,較之身上的西服,就黯淡了許多,不過這也不算很大的事,整顆星球的人看的是暨無言衣服的價值,又不是暨無言的眼睛。
水靈也是先注意到暨無言那身銀光閃閃的衣服,這才往暨無言的臉上看,隨後看向暨無言的周圍,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心裏咯噔一下,暨無言身邊與他相談甚歡的不是別人,居然是馬六爺!
從什麽時候開始,關於暨無言這個人物的曆史,一點點慢慢沿著軌跡往前碾壓,竟有越來越快的趨勢,上輩子暨無言將馬六爺公開帶在身邊,那都是好幾年之後的事情了,而現在再看,兩人儼然十分交好的樣子,馬六爺一副人生導師的模樣,正與耷拉著肩膀的暨無言說著什麽。
而後似乎見著水靈,馬六爺又貼近暨無言的耳朵說了幾句,重重人影中,暨無言回過頭來,他與馬六爺的臉上都掛著同一種微笑,手中端著葡萄酒,衝著水靈走過來,一邊走一邊笑,那姿態好似跟水靈很熟了一般,明顯要過來攀談了。
可是暨無言一個人來就好了,偏生還帶著個馬六爺,有那麽一瞬間,水靈真心不想認識暨無言,她隻覺得暨無言自己在作死,還得讓她看著,實在教人難受,便有心裝作看不見,轉了個身走到王維身邊,偏過頭去,沒話題找話題的問王維,
“今天阿米來沒來?”
“來了,跟她最近新交的男朋友一起,哎,她那個男朋友你也認識,就是把皇宮修你屋後麵的埃及豔皇。”
說起這事兒,王維開始咯吱咯吱的笑,提起關於埃及豔皇這個人,自由聯盟的幫會成員沒有不笑的,埃及豔皇是很有錢沒錯,可這個人實在自帶喜劇細胞,修那麽富麗堂皇的一個皇宮,結果大門就貼著水靈那棟茅草屋的後院,導致他自己根本就沒法正常出入自己的家,進皇宮的話,隻能飛到屋頂上,再收起坐騎往下跳,出皇宮的話再用輕功跳到屋頂上,打開坐騎飛出來。
境況如此狼狽,偏生這個埃及豔皇還覺得沒什麽不方便的,每天也這樣跳上跳下的習慣了,而且因為埃及豔皇看人處處一副眼高於頂的架勢,他自己不覺得這出入皇宮有問題,那別人也就不好跟他提。
事實上在自由聯盟裏,除了阿米外沒人是他的朋友,也沒人能忍受得了他那副高高在上的脾氣,所以埃及豔皇經常是一個人獨來獨往,並不覺得這樣孤單寂寞冷,反而還挺不屑與人為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