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就是一盤點心

這些黑衣人的本領自然是比竇家的護院要強一百倍,人家的劍術一看就知道是一流高手,而不是那種隻是裝門麵用的。

竇琪看了看他們的身手,眼神掃過剛才那些想要反水的護院,眼裏就算是沒有任何的鄙視,但是護院們卻是覺得心裏一陣難堪了起來,果然人就是要有對比的,瞧現在這場麵,不就赤果果的對比出來了嗎?

白皙男子看到竇琪如此鎮定,心裏倒是少了幾分不耐煩,他最煩的就是女人大喊大叫,看在她們這麽鎮定的樣子,到時候也不用分心在這些女人身上。

“情況你們看到了,隻要不出這個院子,到時候就不會有任何的事情,這些狼是我們引過來的,我們自然會負責解決掉,不過要是你們找死的話,那麽我們也不會出手。”

白皙男子叫黑路,平時經常跟在主子的身邊處理雜事兒,不過今天碰到的事情倒真是挺雜的,這些女的倒是幸運了,若不是因為現在明麵上的保護主子,要是碰到了暗裏的任務,恐怕這些人是不能夠留了。

“公子所言極是,到時候還要靠公子的這些人將狼趕走。”竇秀故作鎮定的福了福身,她極力控製自己的雙腿不發顫。

竇秀這邊的丫環們站在她的身邊,雖然沒有軟倒在地,但是臉上的蒼白卻是出賣了她們心裏的害怕,而看竇琪那邊,那邊丫環嬤嬤們都十分的淡定,不知道是她們對於自家姑娘的武力值十分信賴。

況且她們這些人都是在邊疆呆過的,而竇琪以前所住的地方,也是經常夜裏號角聲起,然後士兵們拿著武器衝出去廝殺,到得白天後,就能夠看到他們臉上帶血的回來。

所以,她們的抗壓能力,自然是比一直呆在府裏麵的丫環要強得多。

狼叫聲此起彼伏,院牆上麵那如同鐵桶般的護衛,讓所有的狼都沒有辦法躍到院子裏麵,這些那些狼顯得更加暴躁了,而有些狼則是使勁的撞牆。

梧桐院的牆壁不會多厚,再加上年久未修,此刻的梧桐院就跟紙做的差不多了,那些院牆經過風吹雨曬,也不知道能夠撐多久。

“你們都往後麵退,把所有的桌子椅子拿出來,牆壁可能支撐不了多久了。”竇琪聽著外麵狼撞牆的聲音,眼神一厲,對著竇秀他們說道。

竇秀他們聽到她的話後,也沒有問什麽,直接就將所有的東西都搬了出來,竇秀這個大小姐也沒有歇著,現在是生死存亡之刻,她也沒有拿出大小姐的架子,跟著所有人都去搬桌椅。

當所有的桌椅搬出來後,竇琪拿著鞭子對他們說道:“雖然這些不能夠當牆,但是你們把這些全部都壘起來,到時候我會站在前麵,如果你們從這裏跑出來的話,我不會去救你們的,明白了嗎?”

竇秀他們聽到了後,連忙點頭,然後將所有的桌椅都堆了起來,不過這樣一弄,他們倒是真多出了幾分的安全感。

站在院牆上麵的黑衣人,看著下麵的狼瘋狂的樣子,對著護著的高大男人恭敬說:“主子,這個牆支持不了多久了,這些狼太瘋狂了,似乎一定要進來一樣兒。”

竇琪也覺得這些狼有些奇怪,看它們的行為似乎有東西引它們到這裏來一樣兒,要是隻是聞著血腥味過來,這些狼也用不著這拚命的想要擠進來吧!

突然,竇琪手中的鞭子一動,那鞭子直朝中間的高大男人揮去,而當所有人都抽劍衝過來的時候,竇琪的手裏多了一個荷包,她拿著荷包嗅了嗅。

“你的荷包有問題,這裏的味道有些不對?”竇琪聞到這個味的時候,打了好幾個噴嚏。

接著,她直接拿著鞭子將荷包甩到了外麵,黑路臉真的是一黑,他看著荷包出了外麵後,那些狼立馬撲了過去,將荷包撕扯成了碎片。

黑路看到這場麵,想要說的話也吞了進去,特別是自家的主子也沒有說話。

“你鼻子不錯。”唐焱開了口,不過冷冷的語調,實在是聽不出任何的誇獎。

竇琪麵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還好。”

兩個人麵無表情的對望了一眼後,院牆終於是撐不住了,當牆麵出現大洞的時候,院牆上麵站著的黑衣人速度回籠,將唐焱護在了中間,手中的劍早已經是鮮血淋漓。

就算是荷包丟出去了,但是可能是唐焱的身上還是沾染的這種氣味兒,所以這些狼還是沒有退開,而是衝了進來。

竇秀他們看到那些麵目猙獰的狼,還有那閃閃發光的牙,有好多的丫環白眼一翻就暈倒在了地上。

而其他的人也是軟了腿,直接坐在了那滿是灰的地上,許嬤嬤她們看著這些狼眼睛發綠的樣子,也牙齒打顫,她們手撐在桌子上在,倒是沒有讓身子倒下去。

“姑娘,現在可怎麽辦啊!”許嬤嬤憤怒得不行,她覺得這次會遇到這樣的事情,就是因為老夫人一意孤行,他們才會落到這個地步。

“都是老夫人,要不是她故意要整我們,咱們會落到這個地步嗎?”

“都閉嘴,現在想著怎麽活著出去,而不是怨七怨八。”雖說竇琪有時候不怎麽訓斥人,但是這訓斥起人來的時候,隻要說一句,別的人都不敢再吭聲了。

唐焱的護衛們自然是護著唐焱這個主子,而竇琪他們的生命雖然也受到了威脅,但是這些人可騰不出手來。

“三妹,要是你活著出去,一定要告訴我爹娘,我是怎麽死的。”竇秀扯著自己的袖子,眼淚流個不停。

竇琪沒有回她的話,那些狼一直在周圍打轉,它們再伺機而動,狼這種動物十分的狡詐,它們與黑衣人交過手後,腦子裏麵肯定有印象,這些人比較強,而竇琪他們這些人則是成了它們眼裏的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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