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或者不肯,我都要治
“出去!”唐焱這話說得滿是殺氣,屋子裏麵的人聽了後,無一不往外麵退,就連黑路也沒有這個膽量再站在屋子裏麵了。
最後,屋子裏麵隻剩下唐焱和竇琪兩個人了,屋子裏麵的人走不走對於竇琪來說並沒有任何的影響,所以她還是十分盡心盡力的要為唐焱看傷口。
隻不過唐焱似乎有些不領情,他等了一會兒,看到竇琪還沒有從他的身上下去,這口裏說出的話倒顯得有些咬牙切齒了。
“你還不下去,是想死嗎?”
竇琪沒有被他的話嚇倒,相反她覺得這個男人可真是害羞,都傷成這樣了還不願意讓人看,要是再拖下去的話,恐怕到時候連走都不能夠走了,不過他這麽多的護衛,到時候隨便弄個東西都能夠把他抬走。
“不是我想死,是你想死了,我幫你把傷口處理好,到時候我就可以走了,這是一個交易,我必須要守信。”竇琪沒有理會唐焱過於鐵青的臉,而是隨手這麽一壓,就將他亂動的手給壓在**不能動了。
瞧唐焱現在這姿勢,真有一種‘嬌弱’的感覺,除了臉上的表情太恐怖,其實這畫麵相當不錯。
“你如果想走的話現在就可以走了。”唐焱還從來沒有碰過這樣的女人,力氣如此之大,而且人話也聽不懂。
竇琪抬眼看了他一眼,又低下了頭,就算隻是口頭上的交易,但是自己答應了,自然就要履行到底,怎麽可能半途而廢,對於她而言,如果不行的事情,自然是不會與人交易。
“等我把你身上的傷包紮好了,我就可以走了。”
好話不知道聽,壞話也不知道聽,唐焱對這麽一個人沒輒了,要是他能夠將上麵的人掀翻,那麽他或許還有發言權,無語的他隻能夠默默的閉上了嘴巴。
兩個人近距離的接觸,唐焱的性格不允許他轉過頭去,所以他麵對麵的對著竇琪,自然,竇琪的臉也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竇琪看他沒有再亂動了,手指迅速的將他的衣物解開後,看了看他胸前的傷,心裏有數後,便拿了剛才黑路放在床沿上的藥箱,當時黑路應該也給唐焱包紮過了,隻不過他們的藥箱裏麵沒有治唐焱傷的藥。
“這個藥是我找人做的,藥效很好。”竇琪從自己一直戴著的荷包裏麵拿出一小包藥,這些東西都是她在邊疆的時候,與一個十分古怪的人交換得來的藥。
邊疆那裏雖然清苦,但是那裏也會生長十分珍貴的藥材,那個古怪的大夫沒有武功,有時候藥材生長在十分險峻的地方,他又沒有辦法去采摘,所以竇琪與他交易,她幫大夫采他不能夠采到的藥,而大夫則是幫她治一些十分有用的傷藥。
唐焱不會隨意用別人的藥,所以當她拿藥想往自己傷上灑的時候,他伸出手製止住了,不過竇琪無視了,直接拿著藥包就往上麵灑,唐焱的傷十分重,胸口上的傷似乎是被什麽炸到了一樣兒,那一塊有一個肉坑。
而且胸口上的血也不是紅的,而是帶著一種紫,明顯就是中毒的跡象。
藥灑在傷口上的時候,唐焱悶哼了一聲,竇琪也沒有費多少功夫就將他的傷口給纏了起來。
這種沒名沒牌的藥效果十分的強,當竇琪從唐焱身上站起來的時候,原本痛得入骨的傷,竟沒有再痛了,而且綁在身處的繃帶也沒有被血給打濕。
“你這種藥是什麽藥?留下幾包。”唐焱□□著上半身撐坐在**,抬了抬下巴,十分威嚴的說。
竇琪十分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不行,我不願意。”
這些藥都是好藥,如果給了別人,到時候她又到哪裏去找人製,難道還能夠回邊疆不成。
唐焱繃緊的麵皮有些鬆掉的跡象,這一天內縷縷有人不願意聽自已的話,而且還總是反駁掉,這讓他覺得一點兒也不新鮮刺激。
“你將藥留下來,要多少錢都可以給你。”唐焱覺得自己也有些奇怪,其實按他的做法來說,不給就直接以勢壓人,但是麵前的這個人實在是太古怪。
“離這裏不遠的地方就有大夫,你們現在可以出發,你的傷在短時間內也不會有大礙,不過毒會很麻煩,我也得走了。”竇琪說道。
“你跟我們一起走。”唐焱皺了皺眉頭,將放在**的衣服穿上後,將呆在屋外麵的黑路喊了進來。
黑路進了屋子後,就看到自家主子臉色好看多了,他看了竇琪一眼,沒想到這姑娘還有這方麵的本事兒。
“主子,現在要走了嗎?“
唐焱一點頭,黑路便有條不絮的安排著事情,過了一會兒後,唐焱便坐上了馬車,而竇琪也十分自然的躍了上去。
黑路瞧著這一幕倒是覺得有趣,沒有想到自家主子也有這種時候,不過這也不能怪自家主子,不是主子不想發威,而是對方實在是太過於強大了。
坐在馬車裏麵的唐焱閉上了眼睛,當馬車行到半路的時候,他突然開口:” 去豐都。“
外麵的黑路應了一聲是,馬車轉了個方向,便朝豐都前進了。
而坐在對麵的竇琪也沒有好奇的問,她隻是懶懶的靠在小窗戶上曬著太陽,唐焱一抬眼,就看到在太陽底下似乎閃著金光的無暇肌膚,還有心底裏麵那絲似乎被忽略的溫暖。
插入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