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你妹啊

邁克-沙舍夫斯基,49歲,外號K教練,ncaa最知名的主教練之一,前幾年是ncaa最風光無限的主教練,在1991年到1994年率領杜克大學完成對北卡的反超,在那四年裏那支由萊特納-鮑比-赫爾利,格蘭特希爾和托馬斯-希爾帶領的球隊橫掃整個ncaa,就和現在的維克森林一樣,特別是在1991-1992賽季,他們在ACC聯盟常規賽創造31勝1負的戰績被稱為是神跡,不可能再出現第二次。

但是讓誰也沒有想到的是,在經曆那輝煌燦爛的四年後,隨著格蘭特希爾的離去,那隻美國ncaa的夢之隊也隨之煙消雲散。輝煌燦爛過後,總是會留下滿目瘡痍,杜克在那幾年的輝煌留下了一大堆的“曆史問題”,每隻球隊遇到他們都會拚命,以前因為實力高出一等,還不覺得怎麽樣,但是現在,實力已經沒有優勢,又遇到別人去拚命,K教練的杜克就遇到了大麻煩。

上賽季,也就是1994-1995賽季,格蘭特希爾離開的第一個賽季,那是K教練人生中最困難,最恥辱的一個賽季,ACC聯盟常規賽13勝19負,排名ACC聯盟倒數第三,自1983年以來首次無緣ncaa全國錦標賽,從31勝1負到13勝19負,這樣的落差即便是K教練也無法適應。太慘了。

不過這就是ncaa,如果你選錯了高中生,那麽你就注定悲劇,競技運動就是球員和教練的相輔相成,缺一不可,如果莊飛聽了比爾蘭博的建議,去選了一些貌似“很有天賦”的球員,也許他也會和K教練一樣,甚至更慘。好在莊飛有王朝係統,這個比頂級球探還管用。而且莊飛更幸運的是他來自後世。

每天晚上回家K教練一定要做的事情就是研究下一個對手和製定針對性的戰術,他是一個非常嚴謹科學的人,嚴謹的甚至有些變態。

“邁克,不要太晚了,早點休息,你今年也快50了,比不上從前了”K教練的妻子米基在書房門口歎道,自己的這個丈夫實在是太讓人操心了。

K教練隻是鄒著眉頭,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米基歎息了一聲也就離開了。

“怎麽辦,到底怎麽辦?”K教練看著桌子上維克森林大學的首發陣容,喃喃自語道,還時不時的敲著自己的腦袋。顯然是沒有找到破解的方法。

“本賽季會連輸四場嗎,如果格蘭特還在該有多好啊”想了良久,K教練身體後靠在椅子上,無奈的歎氣道,雙眼無神的注視著頭上的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時間在不斷的流逝,又過了許久,K教練猛然起身,從書架上拿出那本已經發黃的聖經,虔誠的放在自己的胸前,默默地祈禱了起來,這讓他想起了1991年的ncaa半決賽前的那個夜晚,也是以弱對強,不過那場比賽杜克大學最終戰勝了頭號奪冠熱門內布拉斯加大學拉斯維加斯分校奔叛者進入決賽。在那個夜晚,他也是在不知所措的情況下拿起了這本聖經。

K教練是一個嚴謹科學的人,但是當嚴謹科學無法改變什麽的時候,他又是一個虔誠迷信的聖徒,上帝成了他最後的一根稻草。這是一個非常矛盾的命題,越科學的人越迷信。

“這場比賽絕對不能輸,絕對不能讓維克森林踩在杜克身上完成常規賽全勝的記錄,上帝保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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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今日美國想在明天給你做一個專訪,校長的意思是,你不能再拒絕了”美麗的第一秘書奈斯小姐在球隊晚上的訓練一結束就來到了莊飛的辦公室。

作為球隊的經理人,奈斯小姐本賽季相當的忙碌,球隊成績的狂飆直接導致她每天接電話的次數也在狂飆,特別是一些電視媒體和平麵媒體的采訪預約,讓她煩不勝煩,每次電話預約之後,都逼著她和這個不是很喜歡的中國人打交道。

這是第幾次問這個問題了?奈斯小姐自己都忘了,對於莊飛的回答,她也不會抱任何的期待。

“拒絕,就說我還要準備接下來的ACC聯盟的常規賽和季後賽,奈斯小姐,我不是很早就說了,在ACC聯盟比賽結束之前,我和我的球隊不接受任何形式的專訪,下次就不要再這麽問我了”莊飛看著臉上掛著笑容的奈斯小姐無奈的說道,不過莊飛最近總是覺得奈斯小姐的笑容沒有以前甜美了,反而有些恐怖。

看來是最近的壓力太大了,莊飛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都產生幻覺了。

後天就是維克森林大學本賽季常規賽的最後一場比賽,前麵的31場比賽莊飛的球隊取得了31勝0負的全勝戰績,離打破杜克大學的ACC聯盟記錄隻有一場比賽,要說壓力一點沒有誰也不會信,莊飛一直在努力的克製自己,讓自己冷靜,但是球員們最近訓練時候的狀態讓他擔心。

太亢奮了,對於體育運動來說適當的亢奮能夠促進球員們的發揮,但是如果太亢奮那就得不償失了,到時候很可能會想彈簧一樣,壓力超出負荷,彈簧無法再反彈直接變形。

減壓,為球隊減壓成了最近莊飛最首要的工作,莊飛這時候真的有些佩服那些中國足球男子足球隊的主教練了,他們是怎麽給男足球員減壓的,能讓男足球員毫無壓力前仆後繼的打出那麽多高水準的經典比賽。如果有機會一定去請教請教。

“莊,晚上有空嗎,一起去吃飯”奈斯小姐離開後,球隊的球探兼教練比爾蘭博也進來了。

“怎麽,又和南希吵架了”莊飛嘴角咧了咧調笑道,比爾蘭博是一個烈脾氣,這不隻是工作當中,生活當中也一樣,都五十多歲的人了,還能和老伴堅持每隔幾天就吵一次架,他老婆南希莊飛也認識,和比爾蘭博簡直是一個性格。

比爾蘭博老臉一紅,接著說道:“還不都是她的錯,錯了還不認”

“得了得了,我答應了”在比爾蘭博口若懸河之前莊飛就答應了,他可沒有興趣聽比爾蘭博的解釋,那兩口子都是得理不饒人的性格。

這不是莊飛第一次和比爾蘭博出來吃飯,兩人很默契的來到了學校步行街的那家中國餐廳。

“莊,後天的比賽有信心贏嗎”比爾蘭博期待的眼神看著莊飛。隨著時間的推移比爾蘭博早就臣服在莊飛出色的執教成績之下,他比莊飛更加在乎球隊能不能全勝,他是維克森林大學的老人,球隊曆史的見證者,但是球隊以前最輝煌的時候也沒有像今年這樣,他的期待也可以理解。

“不知道”莊飛笑著搖了搖頭,比賽沒有結束之前,誰也無法說勝負,況且現在比賽都還沒有開始,雖然在莊飛的心裏,這場比賽是十拿九穩的。

“是嗎?”比爾蘭博有些失望,他是期待莊飛能肯定的回答。

見比爾蘭博這樣,莊飛更加有些擔心了,球隊現在的氣氛很古怪,從校長到學生,從教練到球員都彌漫著一種緊張,期待,害怕,不安的狀態,這不是莊飛希望看到的,不過莊飛現在也不知道怎麽處理,這是他執教的第一年,經驗有些不足,即便是有王朝係統的幫助,但是王朝係統也沒有牛叉到能控製人的情緒變化。

莊飛拿起桌前的開水喝了一口,心裏也歎了歎。

叮,這時候莊飛的耳邊響起了一個電子音,莊飛知道,王朝係統又有新信息了。

“有新任務?”莊飛點開日常任務,看到馬布裏的怨念下麵又有了一個新的任務。

點開一看,莊飛直接將口中還沒來的及喝下的水全部噴在了對麵比爾蘭博的臉上。

之後莊飛噌的一聲從座位上站起來,高喊了一句:“你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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