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柳玉蟬此時正心中緊張的幾乎讓她忘記了呼吸,突然被人這麽從後麵一抱,當即腿就嚇軟了,直接就往地上出溜。而王令感覺到懷中女子癱軟下滑還以為是那秀兒也按捺不住,當下口中嬉笑到:“原來秀兒姐也已經燒起火了,那在下就登堂入室了!”說著將懷中女子拖抱上床,摸上腰間的長帶就要開解。

柳玉蟬此時雖然心如亂麻,但腰帶一扯,卻還是有所反應,立刻是伸手就想去阻止,結果手就抓到了王令的手。王令當下一摸她的手說到:“姐姐可是急了,要幫我?不用不用,我雖然蒙著眼,但還是解脫的開的。”說著故意身下一頂,柳玉蟬感覺到有硬物頂到私處,腦中立刻閃過剛才一眼掃到的這男子**的樣子,不由的臉紅之中,也住了手。

“秀兒姐,您放心,我一定讓您滿意!”王令說著就將柳玉蟬的衣服解開,伸手要去扒了她的褲子。

秀兒再次緊張的伸手去抓。可這次王令卻說到:“好姐姐,可是你叫我來的,這般推三阻四的,耽擱了時間就不好了……”王令說著就似要伸手去扯他眼上蒙著的帕子。

“別……”柳玉蟬驚慌的小叫一聲,伸手住了他的手。

王令一時沒聽出差別來,隻撅著嘴說到:“那姐姐到底想我怎樣啊?”

柳玉蟬聞言轉頭看向小屋的門與窗,卻沒有一點身影可以給她瞧。但是她知道她們正守在外麵,她知道她已經騎虎難下。

終於她咬著牙,哆嗦著手將那王令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間。

“好姐姐,我就知道你是在逗我!”王令摸到褲邊,笑容又起,當下一扯就將柳玉蟬的褻褲給扒掉了……

床板咯吱著,床帳搖曳著,身上男子的呼哧聲,與身體的一次次被衝撞,都叫柳玉蟬百感交集。她想哭,因為她沒想到自己會有這樣的一天;可她卻又似愉悅的,畢竟這麽一個青年男子比那日日寵幸她的皇上要帶勁許多;但是她又是痛苦的,因為她必須咬緊自己的唇,決不能泄出一點呻吟之聲,因為若是從她口中溢出,泄漏身份與否是一個,更重要的是她會覺得自己再也無法見人。

“哦……”王令舒坦的拖著尾音從美麗的身體上下來,躺倒在一邊,他聞著鼻翼裏略帶汗味的體香,心中讚歎著這次**的美妙。正要開口說幾句甜言蜜語時,他忽然察覺了異樣,因為他此時才注意到,自己聞到並沉浸在裏麵很久的是玫瑰的香氣,而先前自己問到的明明是桂花的香氣。

難道我聞錯了?王令心中覺得奇怪,就想抬手掀去麵紗,但他很是機靈,忽然想到秀兒在蒙上麵紗前還話多嘴刁的,可自打蒙上以後,就沒怎麽開過口,就連呻吟聲幾乎都沒聽見一句,這便心中更是覺得有古怪,便悄悄想著方才的不同,漸漸的他想到了那抓住過自己兩次的手,柔軟細滑,指尖細長,和之前為他寬衣解帶的那隻有著繭子的手可是不同……

是了,一定是換了人!王令心中想到了答案,便打算著自己現在該怎麽做:是裝睡還是該如何?可是他心中卻又癢癢,想知道是誰與他自己暗渡陳倉,於是他非常機靈的裝作撓癢癢,卻以手腕蹭了蹭絲帕,令絲帕向下掉了些,這樣他便有一個縫可以偷瞧。

粉色的宮裝還在身邊女子的身上,此刻她似是含羞的背對著他,一對宮女梳著的雙雀髻此刻也略顯的淩亂。

王令見此背影與秀兒的樣子難以相分,當下便故意以手去環抱她的腰肢,口中說著:“好姐姐,你我還可……”他想著把她轉過來偷瞧,可這個時候,忽然門口響起了輕輕地叩門聲外加急促的話語:“你們兩個趕緊分開,皇後娘娘要和柳昭容過來賞花了,王令,你趕緊給我穿上衣裳出來!”

此話一出,王令也沒心思偷瞧了,一把扯了絲帕,急忙就撿著丟在地上的衣裳穿起,他穿的差不多時想起了**的女子,便掃眼過去,卻見她已經把自己縮在被窩裏,當下心中更是確定這是換了人了。於是他也不說破,隻說到:“秀兒姐姐,我先去了,你自己小心。”說完便伸手撈上工具箱,出屋。

此時屋外站著雲衣,二話不說的拉著王令就往花園另一角走。

“這位姐姐……”

“你少點廢話,這裏發生過什麽,我都不知道,現在我帶著你到了那邊,你給衣服上還有手上弄些泥土,再隨便找棵樹擺弄兩下就出去,動作麻利點,別耽誤了主子們賞花。”雲衣冷著臉交代著,王令不敢多言,隻好點了頭跟著,一路去了。

藏身在小屋後麵的柳玉蝶和秀兒見雲衣已經走遠,便急忙進了屋。眼見屋中**那縮在被中的一坨,兩人相視一眼,便上前給扯了開來,就見柳玉蟬縮在被中正給自己穿套著衣裳。

“行了,人都走了,讓秀兒趕緊給你梳整吧!”柳玉蝶說著擺了手,秀兒立刻上前。

柳玉蟬頭埋的更低,口中蚊蚋:“怎麽秀兒也來了……”

“她若不來,你怎麽脫身啊?是她從宮門裏來,說有事要找我,雲衣才能帶著她入殿,然後從後門來這裏叫那小子走的啊。”柳玉蝶說著也走到床前:“行了,別這樣了。時辰差不多了,趕緊著咱們回殿裏,換下你這一身吧!”

柳玉蟬點點頭,不再多言,急忙的穿好了衣裳,埋著腦袋與姐姐還有秀兒,又順著小門回到了殿裏。一進殿,見**擺放著她的錦衣,梳妝台上羅列著珠花首飾,桌上是杯酒狼藉,她便感激地對姐姐一笑。

“放心吧,姐姐總會幫著你,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現在隻希望你一次就中,別再來二次!”柳玉蝶說著看了秀兒一眼,秀兒忙伺候著給柳玉蟬從裏到外的換下了衣裳,而後抱著那些衣裳出了殿,不大會功夫又折返了回來:“皇後娘娘,時候差不多了,我們也該走了。”

柳玉蝶起身點點頭,走到桌前給拿起並沒蓋上酒蓋的酒壺往酒杯裏倒了點酒,一杯自己喝了,一杯用指尖沾著點了些在衣領,袖口,還有額頭,而後也走到柳玉蟬的跟前,給她的衣領袖口沾了些,還灑了一點在她的額頭上,而後說到:“現在你就好好睡一會吧,柳昭容可是不勝酒力,喝醉了。”說完,她把酒杯隨意的一丟,轉身衝著秀兒說到:“咱們走。”

秀兒點點頭,伸手拉開了殿門,掀起簾子將皇後扶了出去,柳玉蟬雙眼微眯,似有些微醺的樣子,與她相扶著走往宮口。到了門房處,下人們全部都起身相迎,這時雲衣也急急忙忙地跑了過來:“皇後娘娘,您怎麽要走了,不是說和我家主子要在園子裏轉轉的嗎?”

柳玉蝶眯著眼擺擺手:“不,不去了,妹妹都醉到了,我一個人還看什麽?我回去了,你,你快去伺候你家主子吧!”說著衝下人們說到:“起轎,咱們去陸昭媛那邊看……”

“娘娘,您也喝了不少,還是先回去歇著吧。太後那邊的花已經移過去了,晚點去不會有什麽的。”秀兒十分體貼的勸慰著。

“也是,那就先回宮。”柳玉蝶說著扶著額頭上了轎子,走了,那些跟隨都急忙跟在了轎子後麵揚長而去。雲衣帶著本宮的下人在門口行了禮之後就吩咐著下人們收拾的收拾,更叫了兩個丫頭進去幫著收拾屋內的殘席。

一進屋,酒味便撲麵而來。兩個丫頭看著桌上的狼藉相視一笑,偷眼瞧向屏風處,此時雲衣在她們腦袋上各敲了一下,小聲嗔怪著:“還看什麽,趕緊收拾!”說完便去了屏風後。

兩個丫頭就一邊收拾一邊聽到主子醉醺醺的同雲衣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話。

“喝酒……”

“主子,不喝了,奴婢伺候您休息會兒……”

“我姐姐呢?”

“皇後娘娘還有事,她回去了。”

“酒還沒喝完呢……”

“主子,來日方長,改日裏您再和皇後娘娘喝就是。主子您躺好,奴婢給你用張熱巾擦擦。”

很快雲衣就出來,眼見兩個丫頭收拾的差不多了,就吩咐到:“把門窗打開,敞敞酒氣!”而後又吩咐著另一個去打水來。總之是折騰了好一會兒,才算是收拾幹淨。而這時那先前進去的年輕花奴背著工具一身泥土的走到了殿門不遠處,小聲問著收拾的丫鬟:“敢問這宮的主事姐姐在嗎?”

雲衣此時從殿裏出來,看了一眼那花奴說到:“打整好了?”

“哎,弄好了,上了藥,包了根,不會影響到主子們賞花了。”那花奴低著頭匯報著。

雲衣走到跟前,從懷裏摸出一吊文來丟給了花奴:“行了,去吧,要是弄的好,以後哪不對了,再尋你來,賞錢拿著去吧,今日主子們都醉了,沒功夫賞了。”說罷也就轉身回了殿,那花奴也知趣的出了宮院。

殿房裏柳玉蟬看著那遠去的身影,捏著手中的帕子:“雲衣,不會有什麽差錯吧。”

“主子,別瞎擔心了,事兒已經完了,不用再想著了,您現在要等的就是好消息了,這事兒您從此就忘個幹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