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繼續向下吻到了她的腹部,她全身都有著迷人的氣息,是那麽讓我迷戀,讓我沉醉。一直吻到了她的三角地帶,她顫抖了一下,我用手拉著她,輕輕說,別怕。
“嗯。”她輕聲地應著我,給了我極大的鼓勵。
我再也控製不住,回到了上麵,嘴唇含住了她的舌頭,而身體,壓在了她的上麵。
我們都是第一次,黑暗中,我試了幾次,都沒找對位置,小佳在我屁股上打了幾下,估計心裏在想:真是個笨蛋。
伴隨著小佳一陣強忍著的痛苦呻吟聲,我進去了。小佳痛得指甲都嵌進了我的背上,我心疼地問她,“痛嗎?”
“沒事。”她小聲地說。
我小心地動著,幾分鍾後,快意傳遍全身,一股熱流湧了出來,我的第一次,就這樣結束了。
小佳緊緊地抱著我,不讓我動,我說,“乖,一直壓著你我心疼啊。”
過了一會,我們才去廁所清理,我小心翼翼地為她清洗著血跡,生怕再讓她感受到疼痛。
回到**,我們再次緊緊抱在一起,相擁而眠。
我做了一個夢,夢見那個邪惡的詛咒應驗了,小佳離開了我,嚇得我大叫一聲驚醒了過來。
借著床頭上微弱的燈光,看著懷中仍然熟睡的可人兒,我這才放下了心。清風道長不會看錯,蔣靜的玉佩真的可以庇佑小佳,想著今生有幸和小佳白頭偕老,我靠著小佳的頭,甜蜜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當我醒來時,感覺被子裏空空的,我慌亂地喊著,“小佳,小佳!”
“在這呢。”小佳說著從廁所走了出來。原來,她醒了一會了,在廁所洗臉。
“嚇了我一跳,我以為……”我沒有說出來。
“以為什麽?以為詛咒顯靈了,我死了是嗎?”小佳調皮地說。
我沒回話,算是默認了。
這時,我看見小佳的臉色很不好,忙問,“怎麽了,你不舒服嗎?臉色這麽差。”
“哦,應該是昨晚出了血吧。恢複幾天就好了。”她解釋說。
昨晚明明沒出多少血啊,她的臉色卻有點蒼白。不過她說的也有一定道理,我便沒想太多。
走出房門時,我回頭看了一眼門牌號——404,這個數字讓我很不舒服。
“老婆,怎麽不換個房間啊,這個門牌看著好不舒服。”我對小佳說。
“昨晚我扶著你,樓道燈光也昏暗,我沒有注意到門牌號。”她回頭看著門牌,看走了神。
“走吧,好在有玉佩保護你,不怕這些邪門的東西。”邊說我就邊拉小佳離開了,我可不想讓這個數字影響我們的好心情。
出了旅館,小佳說,反正你國慶要回家,我也準備回一趟山東。
“為什麽?不是說好和我一起回家見我父母嗎?”我不知道她怎麽突然要回山東去。
“昨晚我夢見家裏出了事,我是學道的,與平常人不一樣,我做的夢一般都會有一些暗示性,我必須要回去一下。”她看著我堅定地說。
我知道,她決定了的事是不會輕易改變的,便也不再勸她。隻是,我們剛剛真正在一起,馬上又要分開,這讓我很是不舍和難受。
“別難受了,你回去好好陪你父母,國慶後我就回來了,到時又可以天天在一起。”小佳安慰我說。
“可你沒有買火車票啊?”我說。
“沒事,反正坐火車來不及,這次我坐飛機。我等會就讓張鳳玲在網上幫我訂票,訂到了直接就過去。”
出了旅館,小佳就給張鳳玲打了電話,回到學校時,張鳳玲說機票已經訂好了,下午3點起飛。
這樣一來,時間就緊迫了。小佳就回寢室收拾一些東西,我也回寢室準備自己的東西。
11點,我們就去吃了午飯,之後就直奔機場。在機場大廳,我看著她的臉色,再一次擔心地問,“你真的沒有什麽不舒服嗎?臉色實在是太差了。”
“真沒事,我自己的身體還不知道嗎?你啥時候這麽婆媽了。”小佳說著。
看著她走進了檢票口,我才轉身往外走。
坐在回家的車上,我閉上眼又回味了昨晚的那一幕幕,心中被滿滿的甜蜜包圍著。可到最後,我想起了小佳的臉色,再次擔心起來,不過又一想,既然她自己都說沒大問題,那應該沒事吧。
我就琢磨著,處子之血雖然隻有一點,原來對女人身體影響這麽大啊。等小佳回來,一定要好好補償她。
國慶7天假期,成天沒事做,高中同學也沒人回來,魏海洋張攀這些小子都呆在寢室玩電腦,根本不想回家。
我每天晚上看電視看到淩晨一二點,接著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十一點過起來吃午飯,比在學校裏過的日子還要渾渾噩噩。要不是想著多陪陪爸媽,我早就回學校了。
一天裏最有意義的事情就是和小佳發短信打電話,這也是我唯一的精神寄托。我問小佳急著趕回去是有什麽事,她隻說是她媽媽身體的老毛病犯了,沒什麽大礙。我一聽是老毛病了,心裏就有點不高興,早知道就讓她不回去了,陪我回古台,我也不至於這麽無聊。
我幾次讓小佳早點回來,她隻說機票都訂好了,當時想著提前訂要便宜一些。她讓我好好陪父母,她也可以多陪陪她媽媽,兒女長大後,能在家陪父母的時間真的不多。她這麽說,我心有觸動,也理解了她,便沒再試圖勸她早點回來。
假期一完,我就回到了學校。可小佳說她訂的飛機因為天氣原因,推遲了一天,這樣,她就隻有8號中午才能到達省城了。
我說要去機場接她,她一再叮囑我不準去,說她下了飛機直接打的到學校就可以了,讓我不要白跑一趟。我聽她語氣比較堅決,便安心在學校等她。
在校車站接上她時,我這幾天累積的思念之情如潰堤的洪水一樣泄了出來,我衝上去緊緊抱住了她,她沒有說話,就安靜地讓我抱著,那一刻,是心與心的交流,無聲勝有聲。
她不在的日子裏,我覺得每天的生活都沒有期待,就想著把時間耗過去。現在,牽著她的手,我才感覺到自己的魂回來了,不再是魂不守舍。
走著走著,當見麵的興奮稍稍弱了一點後,我感受到小佳的手有些冰。
“怎麽手這麽冰啊?冷嗎?”我關心地問她。
“今天是有點冷哦。”小佳應付著說。
“那要不要先回寢室加點衣服?”我問她。十月的天氣,已經進入秋季,天氣的確要涼爽許多。
“先吃飯吧,吃點飯就熱乎了。”說完她拉著我向一餐廳走去。
吃飯時,我們相對而坐。我想起上次分開時,她的臉色很難看,便細細打量起她,看看好些沒有。
她的臉色還是有些蒼白,隻是比那天要好了不少,這也讓我放下了心中隱隱最擔心的事。
出了餐廳,我想著小佳剛剛回來,旅途勞累,讓她先回寢室休息一會,可她不肯,說要和我呆在一起。我當然高興,便牽著她在商業街閑逛起來。
走著走著,小佳說,“要是我們能一直這樣走下去多好啊。”
“一直走下去就畢不了業了。我還想著畢業了多賺點錢,讓你過上好日子呢。”我笑著說。
“什麽樣的日子算是好日子啊?”她看著我問。
“當然是住上寬敞的房子,衣食無憂,你再給我生個乖寶貝,我們一家三口幸福快樂地生活著。”我向她說著心中對好日子的定義。
“我倒是覺得,隻要能和你在一起,就算是好日子,無關其他。”小佳望著前方,喃喃地說。
“我們當然會在一起,會一直在一起,永遠在一起。遇見我是你的命哦,不管我能不能混出個名堂,你都是我的,你這輩子算栽我手裏了,嘿嘿。”
“栽你手裏,我也願意。”
小佳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著,我問她,“你說什麽?我沒聽清楚。”
“你看那是誰啊?”小佳的聲音突然又大了起來。
我順著看過去,這一看可雷到了我。
前麵走在一起的,竟然是張攀和張鳳玲,我隻記得生日那天晚上,張攀一個勁地去勾搭張鳳玲,而張鳳玲也笑盈盈地回應他,張攀還要了張鳳玲的手機號。
幾天不見,沒想到他倆進展這麽迅速,都到約會的地步了。一個巴掌拍不響,看來是郎情妾意,兩情相悅啊。
迎麵走了過去,他們也發現了我們。張鳳玲還有點不好意思,張攀則是大方地說,“磊哥,你們都回來啦?”
“當然回來了。怪不得你小子不和我一起回古台縣,原來是佳人有約啊。”我調笑著說。
“嘿嘿,這不向你和段佳學習嘛。”他也笑著說。
“張攀,我們鳳玲可是才女加美女,你算是賺到了。”小佳也對他開起了玩笑。
“小佳,不是那麽回事。”張鳳玲在一旁急忙解釋著。
“現在還不是,不過快了,快了。”張攀一口搶著說。
張鳳玲一聽,狠狠瞪了他一眼,他趕緊閉了嘴。我看這樣子,估摸著張攀以後要成一個正宗的“耙耳朵”了。
與他倆閑聊了一會後,我和小佳繼續在商業街上逛著,逛完了我們又去了操場、遠明湖畔、長橋,過了長橋,我們都有點累了,便進到圖書館裏看書休息。
在圖書館呆到下午七點過,我們才回到生活區吃晚飯。學校的食堂已經沒有吃的了,我們跑到醫院小炒去吃了最愛的土豆回鍋,吃得滿嘴是油,很是滿意。
吃了飯後,我想著回寢室休息了,結果小佳說再逛一會。雖然我覺得身體有點累,不過小佳為了能和我多呆一會都受得了,我還有什麽受不了的,便又陪著她散步在夜晚的校園中。
一直到晚上22點半,我才把她送回了3號樓,我也拖著疲憊的身軀回了8號樓。
10月11號,星期三,下午有小佳她們班的實驗課。
中午吃飯的時候,我就給澤老師打了電話,讓他過來,到時候我們一起去實驗室。
我還擔心小佳的老師會不會不讓澤老師進去,小佳說不會,學校的老師都有自己的掛牌,澤老師是哲學係的教授,而實驗課的老師隻是講師級別。在老師群體中,更加注重尊師重道,年輕的老師是不會沒禮貌地去轟趕澤老師的。聽她這麽說,我就放心了。
我和小佳在實驗樓門口等到了澤老師,我們一起上了四樓。
還是和上次一樣的分組,澤老師當然是跟我們在一起。小佳沒有說錯,實驗室的老師看到進來了一個明顯不像是學生的人,就走過來看了一下,當看到澤老師的掛牌時,尊敬地說,“原來是哲學係的教授,歡迎您前來觀摩指導。”
澤老師客氣地說,“我一個外行,談不上指導,就是好奇過來看看。”
這時,我卻看見那個老師仔細地打量著澤老師,一直盯著他看,還欲言又止。澤老師轉過了頭,對小佳說,“師妹,你解剖學得怎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