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女偵探 187 隱秘碟片
路今捧著電腦過來,將碟片放了進去。
短暫的讀碟聲,在CM部的人聽來,卻是良久的等待。片刻之後,播放器開始播放畫麵了。
“啊!”一向自持的唐之洲看到畫麵,忽然驚呼了一聲。
大家也都在看到畫麵的一瞬間,瞬間回頭看她。
畫麵上的不是別人,正是她自己。赤身的——唐之洲!
跟唐之洲在一起的,還有另外一個男人,兩人都同樣沒有穿衣服,摟抱滾成一團,淩亂的床單和昏暗的燈光,唐之洲的臉跟那個男人的臉,都同樣清晰。那背景擺設不像家,更像是酒店賓館這樣的地方。
而最令人吃驚的是,那男人不是權晉!
大家都詫異地盯著她,唐之洲並不是那種生活作風隨便的人,她很有道德感也很自律。大家吃驚的是,她曾經有過這樣的時候嗎?
樓以森跟路今都十分了解她的為人,知道她不會在清醒的時候放浪形骸,但……要是醉了呢?會不會被人設計了呢?
唐之洲緊緊盯著畫麵,她的心猛地跳動,知道那人不是自己。
她很少喝醉,平生醉過兩次,都是被權晉灌的,所以那人絕對不可能是她。
見大家的目光看過來,她沒什麽表情:“那不是我。”
但天底下,怎麽會有這樣相似的人呢?
她說不是,表情還殘留震驚。這樣的神態,CM部的人一眼就能知道不是作假。但這個人不是唐之洲,為什麽跟她如此相似呢?唐之洲沒有兄弟姐妹,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難道,是巧合?
但隨即,大家就知道不是。
鏡頭被轉移到外麵,站在屋子門口的人,那張臉大家都十分熟悉。
那赫然就是權晉!
唐之洲的心口猛跳,不敢置信,權晉也出現在了這個鏡頭裏。她緊緊盯著這裏,權晉在猛烈地砸屋子地門,抬腳去踹。他身邊死命拉扯著他的人,那張臉也很熟悉,那是他最好的朋友陸雲舟。
幾分鍾後,權晉跟陸雲舟離開,不一會兒又上來,手裏拿了鑰匙。
他打開了房門。
那一瞬間的睚眥欲裂,即使是隔著鏡頭,唐之洲也能夠感覺得到。她明白了,權晉被人設計了,在第一眼看到鏡頭裏的女人時,她也曾經懷疑過自己,那張臉太像了!
鏡頭裏陸雲舟瘋狂地拉住權晉,權晉情緒失控,眼神裏沒有一點光彩,燃燒的憤怒讓他的眼神呈現一種嚇人的黝黑。很多人上來,把他拽走,他沒有表情地離開屋子,走到電梯口的時候,整個人撞在了牆上……
混亂的十幾分鍾的鏡頭,然後轉回了房間。
剛剛還在翻雲覆雨地兩個人曼斯條理地穿衣服,各自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屋子。
“倒回去,倒回去!”忽然,唐之洲喊了一聲。
路今等人都感到詫異,抬頭看她,她臉色很蒼白,似乎處於崩潰中。
路今依言倒回去,很快,唐之洲喊了停。
她指著左上方的屏幕,鎮定冷靜地說:“這裏,放大,弄清晰。”
“好。”路今說。
幾分鍾後,停在畫麵上的人都露出了出來。
唐之洲站直了身體:“這個視頻是三年前的,那時候,我跟權晉剛剛分手不久。他傷勢沒有全好,他身邊的人是陸雲舟,現在在海島監獄。迅速查清楚,這是什麽地方,鏡頭裏的女人是誰,男人是誰。”
她指著畫麵上的兩個男人:“我相信,這些事情跟喬振華和朱昌齡,完全脫不了幹係。”
她手指落下的地方,兩個男人正冷眼看著這一切。
走廊盡頭的燈光不是特別明朗,他們兩個人站在那裏,一身黑色的呢子大衣,都是俊朗的男人,卻在黑白的影像中,呈現出一種可怖的陰森——大概是他們的眼神,都透露出一股子的陰冷,所以給人的感覺不太好。
左邊那個正是朱昌齡,右邊那個,是在溫言的抽屜照片上,有過一麵之緣的喬振華。
路今說:“這兩個人也在這裏出現了,這樣看來,那對男女一定就是他們安排的,你看,權將的表現非常不好。”
不用她說,大家都知道其中的蹊蹺。
樓以森悄悄拍她的肩膀:“快找吧,唐之洲的臉色不好看。”
路今低下頭,將影響中的圖片截取,提取出男人的臉來,放入自己的數據庫中去進行人臉匹配。
很快,這個男人的一切都出來了。
錢玉軍,男,三十五歲,北京朝陽區人氏,初中文化程度。曾經在服裝廠工作,998年,因為偷盜被工廠開除。這之後,他遊**在社會上,年開始跟著馬希堯做事情,不過因為調戲李蓓蓓開罪了馬希堯,這之後離開了馬希堯的身邊,下落不明。8年,他才重新在社會上出現,似乎跟了另外一個東家。
現在可以知道的是,他後來跟的人不是朱昌齡,就是喬振華。
在唐之洲看來,錢玉軍是喬振華的可能ig更大一些。
唐之洲看完,沉聲說:“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曾經在很多個案子中出現的過的小阿七,就是叫錢什麽軍。楚宇說,道上很少有人知道他叫什麽名字,他在家中排行第七,上麵有兩個哥哥四個姐姐。你看,符合這個情況。”
大家都點了點頭,想不到小阿七這個人,曾經在這樣多的場合中出現過,扮演了那麽重要的角色。
路今繼續調取那個女人的資料。
出乎大家意料,輸入進去之後,彈出來的資料,首先是唐之洲的。
大家麵麵相覷,明明知道什麽地方不對,卻說不出來。
樓以森感到十分不解,這個陷阱做的太真,難怪他們有把握,就算被查找,也能夠迷惑大家。當年權晉隱忍不發,一定是因為唐之洲的緣故。
這一間屋子沉默,另外那一頭的房間裏,溫言跟葛二麻子都靜靜地坐著,他們麵前放著的是一個盒子,十分嚴密。葛二麻子神色嚴肅,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這個盒子,好半天才說:“溫少爺,這個盒子怎麽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