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光明想不到韓道一個啟靈期一層,居然敢如此狂妄地譏諷他這個開元期三層強者。
這不是找死是什麽?
與此同時,星辰門另外兩個執事,分別帶領著四名弟子,堵住了韓道的退路。
韓道轉過頭看了一眼兩名執事,然後轉回頭依舊不屑地對譚光明說:“你們星辰門送死還喜歡組隊嗎?真是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的好同門!”
譚光明懶得和韓道廢話,直接對兩位執事說:“薑執事,陳執事,廢了他的修為。”
在譚光明看來,韓道雖然從築基期九層晉升到了啟靈期一層,但是根本不用他出手。
而且讓他出手,簡直就是對他的侮辱。
哪有開元期三層強者欺負啟靈期一層的,說出去太丟臉了。
更何況,薑執事和陳執事是啟靈期八層高手,兩人對付韓道一人,那也是殺雞用牛頭,有點小題大做了。
薑執事和陳執事畢恭畢敬地說:“遵命!”
就在薑執事和陳執事準備動手的時候,韓道立即卻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並且對著譚光明說:“停!”
譚光明冷哼了一聲,口氣決絕地說:“想求饒?不可能!你打傷打死我們……”
不等譚光明說完,韓道立即打斷了他的話:“你腦子裏麵長包了吧!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想求饒了?我的意思是,你們一起上吧!我可沒有時間給他們送終之後,再給你送終,我喜歡把你們打包到一起送終。”
譚光明勃然大怒:“找死!”
他想不到韓道敢如此羞辱他。
簡直讓他忍無可忍。
緊接著,譚光明準備一拳錘爆韓道。
至於別人會不會說他以大欺小,他現在管不了那麽多了。
他現在就想宣泄心中的憤怒,讓韓道這個鄉野村夫好好的嚐一嚐,什麽叫強者的憤怒。
就在譚光明準備動手的時候,也在韓道準備動手的時候,遠處卻突然響起了一個人的聲音:“譚護法,等一等!”
譚光明轉過頭,向身後左側瞟去。
隻見拓跋宏禦空而來,手中拿著一份官方信函。
不一會兒,拓跋宏來到了譚光明麵前,對著譚光明施禮:“譚護法!”
雖然拓跋宏隻有一個啟靈期一層高手,和譚光明的實力相差極大,但是拓跋宏畢竟是蠻荒城城主,譚光明還是要給他三分麵子的。
譚光明當即還禮:“拓拔城主,請問,您有何貴幹?”
拓跋宏將官方信函交到譚光明手中,然後客客氣氣地說:“譚護法,這是我們臨淵州州主胡毅德的信函,麻煩你過目一下。”
譚光明滿腹狐疑地接過信函,打開後認認真真地讀起來。
當他看完內容後,臉色在瞬間變得一片陰沉,就像能滴出水來。
拓跋宏陪著笑臉說:“譚護法,這可是州主的意思,你看你們星辰門能不能退一步?”
原來前幾天拓跋宏向臨淵州州主胡毅德舉薦了韓道。
胡毅德當即派出特殊來蠻荒城調查韓道。
雖然特使沒有見到韓道,但是他通過別人了解了韓道的一些事跡,隨後回去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胡毅德。
胡毅德當即下發公文,讓拓跋宏將韓道招攬進供奉閣進行培養。
拓跋宏拿到公文後不敢耽擱,立即來到了現場。
譚光明知道,雖然拓跋宏在征詢他的意見,但是絕對不容易他給出反對意見,因為這是州主胡毅德的意思。
胡毅德可是臨淵州的一州之主,就是他們星辰門宗主都要禮讓三分。
因為胡毅德代表的是皇權。
皇權在滄瀾國至高無上,不是他們星辰門能抗衡的。
譚光明猶豫了片刻說:“拓拔城主,這件事情我做不了主,我需要向我們宗主匯報。當然了,在此期間,我們不會動韓道一根毫毛。你看如何?”
拓跋宏心中十分不悅,他想不到譚光明居然不答應。
不過拓跋宏為人圓滑,並沒有將心中的不悅表現出來,而是露出一幅認可的樣子,並且笑眯眯地說:“那是當然,咱們做屬下的都不容易。”
譚光明接著說:“拓拔城主,為了防止韓道逃跑,我想先將他軟禁起來。等我得到了宗主的消息再做處置,你看如何?”
拓跋宏微微蹙眉。
這一點他還真不能答應。
按照州主胡毅德的意思,現在韓道就是供奉閣的人了。
如果譚光明把韓道軟禁了,那供奉閣的臉往哪放?
而他這個辦事的人,恐怕也不好交差。
就在拓跋宏準備拒絕的時候,韓道卻不樂意了,他十分不滿的說:“拓拔城主,你這是怎麽回事?我剛準備錘爆譚光明這個垃圾,你就不讓他和我動手了。你想幹什麽?”
拓跋宏趕快向韓道賀:“韓老弟,恭喜你,你被我們滄瀾國供奉閣看上了,供奉閣準備招你進去深造。從今以後,你就是供奉閣的供奉了。”
在拓跋宏看來,韓道一旦進入供奉閣,那就是禦用強者。
如果他能巴結上,以後對他的仕途,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更何況,韓道還是他介紹的。
那他們的關係將更加緊密。
韓道聽到拓跋宏的話,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如果是以前,韓道即便是睡覺,也會因為這件事笑醒了。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他擁有的可是這個世界上最尊貴、最霸道、最完美的至尊靈根和至尊靈體,而且還有殘魂這樣的前輩指導,小小的供奉閣在他眼中,猶如雞窩狗籠,根本入不了他的法眼。
韓道當即拒絕:“拓拔城主,對不起,我對進入供奉閣不感興趣。”
緊接著,韓道看向譚光明,眼神中依舊充滿了不屑和輕蔑:“譚護法,趕快過來領死吧!我時間緊,不想在你們這些垃圾身上浪費。”
隨後韓道用上了他的招牌動作,對譚光明勾了勾手指,並且發出了叫狗的招牌聲音。
拓跋宏懵圈了。
譚光明也懵圈了。
他們怎麽也想不明白,人人向往的供奉閣,居然在韓道的眼中如此不堪。
他們更加想不明白的是,韓道明明可以活著,卻非要找死。
這是不是天下第一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