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戰爭進行時*鎖魂之鏈
強者永遠掌控著規則,白冥他們率領的手下早就開始了直接進攻,在那之前,月生雅櫻被送進了‘那種’人隊伍中。
月亮當空,似乎正在見證一場場血色盛宴而殘紅似血,在其下方的身影,一雙雙嗜血的眼眸透著無盡殘忍冷酷。
他們奉行的信念就是,隻要有了想要保護之物,即使化身為鬼物也沒有關係。
當他們得知她所做的一切,就知道將她當成救贖,是值得的,她值得他們化身為鬼物,隻為守護她的一切。
多長時間了,他們已經不知道淚水是什麽東西,也很難知道心痛是什麽真切的感覺,那些人類會擁有的東西很早就被他們拋遠了,是她讓他們再一次擁有,心痛又愉悅的心情讓人上癮。
“我在英國的家裏等著你們凱旋而歸……”
不管是跟她正式見過麵的,還是沒有出現過在她麵前的,都收到了她這麽一句話。
又是她,再次讓他們擁有被人等待回家的權利,多少年前,他們曾經擁有過,他們其實也有對自己真心好過的親人,隻不過被蠶食了。
從此變得不對家有任何期待,因為沒有誰能夠對他們說家,也沒有誰會等待他們回來。
歐蘭家的‘那種’人,是經過後天強迫催眠而成為僅次於幽邪那種力量的存在,不同點就是這些人無法產生任何積極的情緒,是負麵情緒的容器,戰鬥力驚人。
月生雅櫻站在這些人中間,才明白她和這些同樣可以被稱為怪物的存在之間的差異,但是她一眼就可以看到,那個和她有幾分像的女子,黑暗幽譎的眼眸那麽滲人,但她卻是月生雅櫻的母親。
月生雅櫻突然笑了,不管她是不是外來之魂,這個女人是她身體的母親,那就是她的母親。
腦海裏閃現了月生雅若和月生建二郎的麵容,不知道該不該奢望自己和綾馥一樣有個幸福的家庭,起碼要去努力追求一下。
她淡靜的氣息在這裏是屬於存在感極低的,周旋於這些怪物之間,也沒有引起任何注意。
這些人有個可以被利用的弱點,是岄木綾馥發現的,可以讓他們全都朝著一個方向靠攏。
歐蘭家有集合他們的暗號,那就是催眠他們那個人的曲聲,這些人的身上都帶著那種曲聲的接收器,隻要這種催眠曲聲響起,他們就會向著那個地方靠攏。
催眠他們的那個人就是歐蘭庚自身,但是曲聲究竟是怎樣的沒有關係,隻要有那種催眠的力量,再加上蠱惑他們沉--淪在黑暗中那顆心向著光走去的那份聲音,那麽就可以了。
‘那種’人還有一個弱點,怎麽都無法克服的弱點,那就是作為人類的本能。
他們都不是自願成為‘那種’人,於是就存在一種本能朝著向他們招手的那份蠱惑出口走去。
月生雅櫻拿著一個海螺,苦笑了。她完全沒想到自己會被寄托做這種事情,她的催眠之力不管怎麽學,都無法達到足以催眠這麽多怪物好嗎。
[雅櫻,雖然幽邪他們催眠力量足夠強,但是實際上他們和‘那種’人一樣,都隻是向往著光,而無法作為向導]
[隻有你可以……]
岄木綾馥在她被送來之前,發給她的信息讓她嚇了好大一跳,她所有通信設備都被沒收,還好涪翎偷偷給她的很小型的通訊器,他做過手腳,歐蘭家掃描不到。
隻是沒想到會接收到綾馥的信息,她豈是震撼可以描述自己的心情,綾馥居然參與到這種黑暗漩渦來。
但是看著眼前那一雙雙黑暗幽譎的眼眸,她真的可以嗎。
隻有你可以……
月生雅櫻深呼吸一口氣,綾馥你真是個小壞蛋,總是一句簡簡單單的話就可以讓人試著去做,抱著必須做到的心態。
英國今晚的風格外的冰冷,月生雅櫻坐在屋頂,美瞳已經摘去,淡藍色的發絲在微濕的空氣裏飄揚,有那麽一絲絲映在下麵那些人的眼眸中,看起來像是起伏的海麵波浪。
唇角邊漸漸放置一個海螺,靛藍的眼眸微醺般眯著,月光下它帶著朦朧的溫柔和光芒,就像是溫柔的海之女兒在吹奏著讓他們沉-迷心醉的曲聲……
迷失的那顆心,缺失的人性,隻有在最溫柔的光芒下才喚得回來,同樣黑暗的光芒隻會吞噬,帶來的隻是壓製和支配。
早已忘了自己是誰的人們,化身為鬼物的人們,能夠想得起自己腦海裏深愛之人的輪廓嗎,如果不行,你們就隻是被嗜血欲-望支配的怪物,很醜……
撒,回來吧,回到愛你們的人身邊,回到你們想保護的人身邊,到那時再決定是否化為鬼物可好?
鬼麵隻有在醜陋欲-望下才表現得那麽猙獰,回來吧,選擇換上堅定守護的神色去保護你們所愛的人。
黑暗中,一個個像是鬼物一般的存在像是迷失的孩子一樣,突然前方有個很溫柔的聲音在喚著他們回來……
濃鬱夜色之下,深藏其中的黑影隻有聖潔的發絲和與之成為對比的冰冷嗜血金眸清晰異常。
一聲冷冷的輕哼響起,但不得不承認,小姐的朋友和她一樣,內心都有一份最溫柔的光。
“傳令下去,隻殺冥頑不靈者!”
“是!”
白冥輕輕揚起唇角,也許他的命令沒有必要,‘那種’人的解決會無比輕鬆解決,那會是對歐蘭家很大的反噬,養著這樣的寵物,歐蘭,你們還沒有徹底支配的資格。
岄木綾馥坐在電腦前,她的耳邊似乎響起了戰爭的號角,緩緩閉上眼睛,人事已盡,那麽就看天意了。
“你們全都停下!家主有令!殺了這個女人和白鬼!”
突然夜空中響起一個充滿殺氣的聲音,打斷了月生雅櫻的海螺曲聲。
真不愧是歐蘭家,察覺到了嗎。
那些人靠攏的腳步停頓了,原本呆滯的眼神恢複了暗黑幽譎,一大批的歐蘭家的人開始湧過來,月生雅櫻放下了海螺,她盡力了,綾馥……
白冥已經帶著人包圍了這裏,即使如此,歐蘭家也動作晚了,不過就是大戰一場罷了,對他來說沒有任何損失,或者說這才符合他的口味,不費一兵一卒就成功而返會讓他不過癮呢。
“給我殺!”白冥幽冷的聲音仿佛從冥界傳來,卻狠狠地振了士氣。
月生雅櫻咬唇看著下麵已經開打的場麵,再看看向她攻來的怪物,笑了,沒想到第一個執行殺她命令的,就是月生雅櫻的母親,月生雅子……
突然她瞪大眼睛,她看到的是月生雅子閃著晶瑩的靛藍眸子,而不是那雙可怕的眼睛。
“你……”月生雅櫻被抱住了,是月生雅子抽泣的聲音響在她耳邊,“孩子,我的孩子……”
月生雅子是最早清醒的,這個吹奏海螺的人是她的女兒,她那份心情比誰都強烈。
突然月生雅櫻眼睛瞪得更大,猛地推開月生雅子,沒有理會她破碎的目光,狠下了眼眸一腳踢飛不知道哪裏飛出來的蟑螂。
站在屋頂一看,這裏已經不止白鬼和‘那種’人的戰場,月生雅櫻抓狂,尼瑪!為毛清水汐和花名池加入的女暗衛的戰場也在附近!還有很多摻雜的蟑螂!
“雅櫻!”那兩個女孩哭笑不得地看著她,“你的海螺曲聲將女暗衛都引來了好嗎!”
月生雅櫻淩亂了,這就是綾馥最後給她信息的意思嗎。
[如果不出意外,你們會混戰,小心……]
花名池和清水汐那邊,岄木綾馥也聯係上了,如今她們才明白,所謂混戰真的是混戰!
“冥頑不靈者,殺無赦!”
白冥和幽邪無一例外對手下這樣下命令,讓他們清醒的機會已經給了,不珍惜的話,就無話可說了,他們可不是必須小心翼翼去救贖他們。
血腥的氣息已經被天名映派來潛伏好的怪物之師聞到,他們都知道動手的時機已經來臨,一躍而出像是奔竄於黑暗的妖物,快狠準地與白冥他們一起進攻,絕不放過任何禍害。
他們這一邊殺得熱火朝天,閃瘋、鐵銳、浮盜、酒玖、瑰醫、青空寂、席村夜良他們那邊也是如此,他們對付的都是弱得不行的歐蘭家的爪牙,但是勝在數量多。
沒關係,他們勝在戰鬥能力精、強!
閃瘋閃電一般的身手周旋於敵人之間,瘋子一般的手法,他的手下也一樣的行事作風,橫掃著敵人的性命。
鐵銳精準的耍著殺人無數的鐵片,像是死神鐮刀一般收割著敵人性命,他身後一個個手下都身硬如鐵,鐵血十足,狠狠掐斷了敵人的咽喉。
浮盜像是耍著二刀流一般,不管是刀鋒還是刀氣,劃過之處淨是敵人噴灑的紅色的**。
瑰醫就像是舞者一般優雅,但是每每看著自己的手術刀沾上了黑暗的血液,他就興奮。
青空寂的行事作風鬼魅而沒有聲息,來無影去無蹤,卻帶起漫天血雨。
席村夜良手鐲的鋼絲靈活得像蛇,鋒利得如同劍,卻滴血不沾取人性命。
岄木、青空、天名三家的十二大暗衛向來是其他暗衛的崇拜尊敬對象,他們的行動打響了戰爭的戰鼓,所有天名映派出的怪物之師都冒了出來一起進攻。
他們要將一切結束在今晚,明日,就是世界的新生。
英國黑暗的夜色下,上演著一場場濃鬱血腥的拚殺,普通人家早就齊齊關門躲在家裏了,之前鬧得那麽沸沸揚揚,不就是給他們提醒,大戰就要來,不想死就躲嗎。
今晚的月亮是殘血的紅色,讓人發冷。
但是富貴險中求,要想真的一登而上更高的讓人仰望的位置,要看你自己了。
一間粉紅色係的房間內,到處都是公主必備的小物品。
岄木綾馥很無奈,英國本家給她配的房間也真是夠了。
而現在的她無暇理會它們了,坐在電腦前,打開u盤,手指劈裏啪啦的打著鍵盤。
u盤內,她所瀏覽到的的確是歐蘭家這麽多年來蠶食的小家族以前和現在的資料,還有歐蘭家內部那些見不得光的東西,十幾年的黑暗全都凝聚在這裏。
明天,歐蘭家將會迎來大風暴,她這次純粹要將那些還躊躇著不動手的正義之師的力量利用起來。
這麽肮髒黑暗的家族,人人得而誅之。
歐蘭家的股票直降不升,各種負麵輿論直擊歐蘭家,財富、名譽、地位……所有的一切,都會付之東流不複返。
‘帝’會廣納有才之人,隻要拿出你們想要為‘帝’效勞的證明,‘帝’會與你們同在。
歐蘭家的滅亡已經是必然,‘帝’會真的成為世界之帝,這麽粗的大-腿不抱,那是傻子。
這個世界徹底風起雲湧,世界的脈絡卻漸漸清晰起來,一條條以‘帝’為心髒的脈絡粗而健康。
在身上刻著蜘蛛,蜘蛛背麵赫然刻著‘帝’字的標記已經成為了世界潮流。
歐蘭家,歐蘭鳶發出了崩潰的聲音,“啊啊啊啊啊啊!!!”
“歐蘭塵!!!”
如今的歐蘭家簡直發出了野獸的哀嚎,歐蘭庚被氣得吐血,卻不敢昏迷,生怕昏迷醒來,他的歐蘭家就毀於一旦了,如何能夠淡定,四麵八方都傳來了廝殺的聲音。
白冥、幽邪、瑰醫、閃瘋、浮盜、酒玖、鐵銳、席村夜良和青空寂他們都傳來了戰勝的消息,但是對於歐蘭庚來說,那是噩耗。
本來以為清水音,不,是歐蘭音那笨重的模樣,不成大事的模樣,沒想到會猝不及防給歐蘭庚來一刀。
“歐蘭音!”歐蘭庚咬著有了鮮血的牙,狠狠將她踩在地下,碾著她的喉嚨勢要將她踩死,但是下一秒他沒有心思對付她了。
域塵將歐蘭家從不被別人知道的機密一點不剩的都泄了出去,或者說是將它們交給岄木綾馥。
都說百足之蟲死而無疆,他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
在這個歐蘭家,歐蘭鳶的爪牙最難拔除,尤其是她有防備的情況下,但是既然如此,直接進攻就行!他從未怕過她!
屬於他的勢力暗域直接殺進了歐蘭本家,打了先鋒,過不久,天名映派出的除了他們十二最強暗衛之外,最核心的怪物就會降臨歐蘭家,而且原本以為要對付涪翎的閃瘋打得不痛快,很快也會趕到歐蘭本家。
蟑螂的毛腿、複眼和觸角,甚至頭和軀幹都會漸漸被擊潰!
“鍾叔!”歐蘭鳶咬牙切齒,“你要跟著歐蘭塵一起背叛歐蘭家嗎!”
歐蘭鳶恨極了,這個在歐蘭家算是蠻有地位的中年人,不是對她的母親很忠心嗎,為什麽要這麽對她!
鍾叔眼神複雜地看著她,“對不起,大小姐,屬下的命是小少爺的,這輩子無法違抗他的命令!”
“胡扯!你忘了我的母親究竟是怎麽信任你嗎!你卻要帶著人來毀了我的歐蘭家!”歐蘭鳶瘋狂喊著。
“逝者已矣,我隻是想做自己現在最想做的事情罷了”鍾叔沒有任何猶豫,他對歐蘭鳶最後的那一絲感情,已經被歐蘭塵斬斷了,無法回頭了。
“涪翎呢?!涪翎在哪!他究竟有沒有抓到岄木綾馥!”歐蘭鳶用盡力氣怒吼,但是她身後的下人都無法回答。
“哦?歐蘭大小姐,你找我嗎?”一個魅惑含笑的聲音響起,歐蘭鳶眼睛一亮,但是待看清楚的時候,心卻狠狠一沉,劃過很強的不安。
涪翎的背後是他的手下,但是還有很多人身上有種瘋狂不正常的氣息!
“涪翎!你快點將岄木綾馥交給我!這個時候隻有她能夠救歐蘭家了!”歐蘭鳶現在隻想拉著岄木綾馥擋在歐蘭家麵前,這樣,那些嗜血的怪獸就會停止攻擊他們歐蘭家了!
“真是抱歉呢,歐蘭大小姐,我沒辦法將我盡忠的小姐送給你利用呢”涪翎笑道,眼眸不帶一絲笑意。
“你說什麽?!”歐蘭鳶震驚地倒退幾步,她沒有聽錯吧!他盡忠的……小姐?!
“你沒有聽錯哦,你派域塵到岄木家的目的和岄木家派我到這裏的目的是一樣的哦,隻是,歐蘭大小姐似乎沒有辦法挽回自己弟-弟的忠誠呢,可惜了,我可是至始至終忠誠到底的”
涪翎帶著笑意的話卻冰冷至極,歐蘭鳶臉色慘白,就連歐蘭庚在不遠處聽到也是臉色難看至極,怪不得涪翎總是給他難以掌控的感覺,原來就是根本無法掌控!
歐蘭庚臉色灰了,無數強得不像話的人向著他這邊而來,他歐蘭家注定會毀在今天嗎!
“在這壓倒性強大的力量麵前,你沒有反抗的餘地……”涪翎這話一出,歐蘭庚就心顫了。
——歐蘭庚,我會讓你知道,什麽才是世界貴族!什麽才是壓倒性的強大!想當世界貴族的一員,我不阻攔你,我會讓你後悔在今日背叛我,殺我岄木家人!
這些話是在歐蘭庚腦海裏狠狠地砸下,那是他之前想吞並岄木家,卻隻是殺了岄木端兩個暗衛的時候,岄木端的話。
“家主有令,歐蘭本家的人,殺無赦!!”涪翎,哦不,是郝約·瓊斯,冷冷高聲開口。
最後幾個字落下,歐蘭鳶和歐蘭庚麵無血色。
“父親大人!你快去召那些人回來!我不相信白冥他們真的殺光了他們!”歐蘭鳶大喊,那可是歐蘭家最強的力量之一啊!
“嗤,多此一舉,白鬼做事,你們還不放心?”郝約·瓊斯嗤笑道。
放心個p!
歐蘭鳶炸毛了。
“鳶兒,沒有用了,那些人都沒用!廢物!”歐蘭庚狠狠吐了一口血水,看著高傲看著他和歐蘭鳶的人,他恨極了。
“岄木端呢!我要見他!”
郝約·瓊斯不屑的看著他,“你還沒有見家主的資格”
“岄木綾馥呢!我要見她!”歐蘭鳶喊叫著,她的預感成真了,那個女孩奪了她的一切!
郝約·瓊斯翻了個白眼,這父女倆真是極品,連嚷嚷的內容也差不多。
“要怪就怪你們自己吧,蹦躂得太讓人想消滅了”郝約·瓊斯懶得跟他們廢話了,揮手讓人進攻。
歐蘭家從十幾年前起,就注定是岄木家的敵人,岄木錦那位前輩還有他同胞弟-弟的死,永遠是他們岄木家家主和主母內心永遠的痛,痛了十幾年,也夠了,放任歐蘭家蹦躂的時間太多了。
歐蘭鳶這個女人要不是步步緊逼,他們的小姐也不會覺醒得那麽可怕。
郝約·瓊斯來英國的時候,無意間知道他們的小姐是背後推手,簡直震驚了,那麽柔弱的女孩,卻有那麽神奇的能力。
果然岄木家盡出怪物,讓他好興奮,他待在岄木家簡直太棒了。
歐蘭本家廝殺聲一片,情勢卻一邊倒。
歐蘭庚氣得吐血,身上的傷加重也還是指揮著對抗他們,嘛,郝約·瓊斯和域塵他們那麽惡趣味就是跟他耗著,看著他痛苦的樣子簡直太棒了。
至於歐蘭鳶,在自以為沒有被他們看到的時候逃了。
放心逃吧,他們的怪物難道是吃素的嗎,獵物跑得再遠也是會被叼回來的。
“那個女人身上沒有戴著那個項鏈,我回來歐蘭家的期間,就是不知道她藏哪了”域塵站在郝約·瓊斯身邊開口。
“如無意外,現在的她前往的地方就是項鏈所在,嗬嗬,好可笑哦,她逃的地方是浮盜活躍的地方哦,她的運氣也太低了點……”郝約·瓊斯笑道。
域塵無語了,看來是他想事情太嚴重了。
本來殺了歐蘭鳶再去慢慢找項鏈是可以的,但是天名映不允許,必須歐蘭鳶活著和項鏈找到,兩個條件同時存在。
“但是我始終不明白,天名少主要鎖魂之鏈有什麽用?”郝約·瓊斯摸著下巴不明所以。
域塵眼眸閃了閃,手也緊了緊,卻緩緩彎了嘴角。
“鎖魂之鏈,能夠鎖住一個人的靈魂,但那隻是傳言那樣罷了,天名少主還真的信?”郝約·瓊斯百思不得其解,“就算有那樣的用,天名少主要來鎖誰的魂?”
“你隻知其一,不知道其二”域塵出聲了,郝約·瓊斯饒有意味地看著他,“那其二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