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明天我就要去集訓基地了。”
“我聽真田他們說了,是為了和美國的比賽吧?”
“恩,比賽前集訓一下,挑選出最強的7個人。”
“你參加麽?”幸村吃下最後一口飯,問道。
“我隻是友情參加當助教而已,我才不去呢,我連冰帝的比賽都不參加,怎麽可能去參加這個。”我笑。
“也是,如果你去的話我覺得直接就可以打敗所有人了。”幸村也笑了。
“雖說是封閉式集訓,但是我想我還是有這個特權溜出來看你的。”我眨眨眼,做了個調戲的表情。
“噗嗤。”幸村失笑,“我知道的,到時要是有空,也指導指導我的隊員吧。”
“這是當然的,他們一個個,要是到了我的手下,誰都別想好過。”
“唉,要是我也能參加就好了。”幸村語氣中帶著一些遺憾。
“你就別胡思亂想了,乖乖按照醫生的囑咐,按時按量進行複健,全國大賽的時候你一定能回到球場上。”我隻能安撫。
“恩。”幸村也明白自己做的過了,所以並沒有抗議。
“我會讓護士和醫生監督你的。”我揉揉幸村的頭發,“先睡一覺吧。”
“你陪我。”幸村順著我的力道躺好,拉著我道。
“好,我陪你。”我俯身在他臉上輕吻了幾口,然後也爬上床,在他身邊躺下,“等你睡醒了我再走。”
離開醫院,我回家收拾衣物,準備好第二天出門需要的事物。不管怎麽說,既然答應了,總是得做好的。
並沒有和冰帝的校車一起去集訓的地方,因為老師要提前到達進行初步交流。
日本在體育方麵的投入還是很大方的,或者說,日本在對青少年的全能發展持支持態度,更何況這次比賽關乎顏麵,所以當我看到那個占地麵積不小,設備齊全,技術先進的訓練中心,還是在意料之中的。
“清少。”神向我點頭示意,最近都沒有見過神太郎,還是一貫的麵無表情呢。
“要是能讓我雕琢一下的話……”華村教練扶了扶眼鏡,走到我麵前想碰我,我敏捷地閃身避過:“華村老師,我想我不需要,已經足夠了。”也不管給不給麵子,這種還是一次回絕,以免再出現後續的好。
“嗬嗬,華村,你就別想了,清少一向對這方麵沒什麽興趣呢。”龍崎教練說話間,幾個學校的人都到了。
神讓他們按學校排列,然後龍崎教練開始解釋集訓的原因和集訓的要求等等,裏麵按理說我的輩分最小,隻是他們幾個都沒想讓我做這些,反是輩分稍小的華村解說了詳細內容。
“……還有這些集訓的誌願者們……”我眉峰略蹙,淺川彌見居然也在,不過也是,作為青學網球部的經理,連小阪田都能來,她不可能不來,希望她識相點才好,再怎麽說也同為穿越來的,我並不想趕盡殺絕。後麵的話因為走神就沒聽見了,隻聽得龍崎教練中氣十足的“解散!”然後便被拉著一起去製定詳細訓練計劃了。
具體的訓練並沒有我的事,所以我可以四處亂逛,剛到的時候就看到端木了,挺久沒見他的,前麵驚鴻一瞥卻是覺得他變化挺大的,所以我先去了華村組,記得跡部和忍足也被分在這一組呢。
推開門進去的時候華村正在講話。
“清少君怎麽來了?”華村停下話頭,問道。
“沒什麽事,就四處看看。”我講的絲毫不覺尷尬,然後走到坐在桌尾的端木旁邊拉出一張凳子坐下來,“華村老師不介意我也聽聽吧。”我抬手示意華村繼續。
“嗬嗬,怎麽會,要是你能提點建議我更喜歡。”華村也不矯情,看我沒別的事就繼續安排事宜。
端木在我進來的時候眼睛就是亮的,見我在他身邊坐下更是露出了笑容。由於桌子很寬大,大家又做的開,所以我放心大膽地開始做小動作——握住了端木的手。
端木並沒有如以往一樣膽怯地四處張望,而是有力地回握住我的手,我眨眨眼,果然是有些地方不一樣了呢。
不過這樣的改變我很欣喜。華村安排好之後就讓大家自由練習了,我索性跟著端木去了球場:“很久沒和你打球了,來一場吧。”
“恩。”端木揮揮球拍,“感覺這段時間進步了不少,剛好打一場看看。”
“這段時間有什麽收獲麽?”
“怎麽了?”端木聞言轉頭看我。
“感覺你變了一些……”
“不好麽?”
“好呀……變得更加耀眼了呢。”我悠悠地笑,若說曾經的端木是菟絲花,依附著我,沒有什麽讓人注目的地方,那麽現在的端木已經長成了一株小樹,雖然還未長成,舉手投足間卻都是自信,人說自信的人有一種獨特的氣場,現在的端木已經隱隱有了幾分。
“那就好。”端木笑笑,“自從那次綁架以後,我不想再做你的負累,你不缺錢,也不缺權,所以我最終選擇了律師,以後能做你的法律顧問也不錯,是不?”
“恩。”我點頭,當初那樣說隻是為了安慰他,沒想到他真的放在了心底,並且為之付出了努力,端木,總是有不知不覺讓我的心軟得一塌糊塗的功力,“我等你成為大律師的那一天,然後在其他人的羨慕中把你聘來當專屬法律顧問。到時可別嫌棄我開的工資低,嗬嗬。”
“我願意給揚當免費勞力。”
“一輩子的免費勞工到手了。”我將球拍遞給端木,笑道。
晚上切原被人推下了樓,不管怎麽說,我覺得神尾在這個事件裏一直很無辜——被切原挑釁,那麽欠揍的語氣哪是熱血青年忍得住的,橘杏推人,卻被掘尾誤以為是他,真是禍不單行。當然我並不覺得她是真的壞心,想必也是被刺激的狠了,相較於龍崎櫻乃那種白蓮花,天真地仿佛溫室裏的花朵,果然還是有刺的橘杏更合我的心意呢。
切原那家夥也是長不大,口是心非,有的時候格外心軟,怎麽也不願意說出推他的是誰。當然,說到底還是那個掘尾亂說話,果然都是天真的少年,隻是天真的孩子最容易傷害人了,不管是自願還是不自願,故意還是無意,更何況的是最終一句“我不是故意的。”把責任推卸的一幹二淨,雙手不沾一點鮮血。眾口鑠金:“為什麽要包庇神尾?”連證據都沒有,僅僅憑一麵之詞,便已經判處了他人的罪行。
“我總覺得哪裏不對……”龍馬打著嗬欠,“與其在這裏毫無頭緒,不如去現場看看比較好。唔……我想睡覺了。”
“你們去吧,我還有事。”我不打算參和,反正也沒出什麽事,先前答應去找忍足,所以我直接往宿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