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冉在得到這個消息之後,便很快飛鴿傳書到了雲府。青峰和凝笑收到雲清冉的飛鴿傳書之後,便按照雲清冉的安排展開了一切的準備活動,果然過了一天的時間,青峰便才能夠側麵打聽到司徒嵐逸派來的人馬已經出現在了淨京城。

這幫人馬首先到了顏府,在聽聞顏府的管家說顏卿卿前往雲府照顧患病的雲清冉之後,接著便日日夜埋伏在了雲府的四周,青峰和凝笑因為一早便就受到了雲清冉的交代,因此在聽說司徒嵐逸的人馬到了京城的第一天之後,便就開始了應付的策略。

“這樣的方法真的可行嗎?”一開始的時候,在麵對雲清冉想出的應對策略時,凝笑似乎很不能夠接受。原來雲清冉交代給青峰和凝笑的應對方法竟然是顏卿卿染了重病在雲清冉府上養病。

“雲公子定是比我們要想的明白,所以我們還是按照雲公子的交代行事吧!”青峰雖說也不讚同雲清冉信中所交代的方法,但是他實在也是想不出其他更好的辦法,所以最後便也隻能夠是相信了雲清冉。

雲清冉之所以會想到用這樣的方法,自然是有他的原因的。按照常理而言,這在古代就算是顏卿卿和雲清冉有著怎麽樣好的交情,雲清冉犯病了也是輪不到顏卿卿去照顧的。顏卿卿卻執意要前往雲府照顧與清冉,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真正患病的人是顏卿卿,這對於外界來說一切都是說的通的。同時這樣的方法若是一旦被司徒嵐逸的人發現了,定然也會減小對顏卿卿的防備。

因此為了讓故事演變得更加的慘烈一些,雲清冉愛想出了言情此番生病是得了近不得人的瘟疫之症,這樣的話,司徒嵐逸派來的人就不敢隨便親近這為根本就不在京城的棲鳳郡主了。

果然雲清冉的這一招在青峰和凝笑的嚴密實施之下發揮了作用,被司徒嵐逸派來的這幫人在雲府駐紮了幾天之後,終於是“驗證”了顏卿卿確是換了近不得人的瘟疫之症,但是他們並沒有就此罷休。簡而言之,是他們在心底裏始終還是沒有辦法相信這一向身體健壯的棲鳳郡主怎麽突然之間就好端端地得了這什麽不能夠近人的瘟疫之症,在加上他們出發之前,司徒嵐逸曾經三番五次的交代過要小心顏卿卿使詐,因此他們決定用一個方式一探究竟。

這幫被司徒嵐逸派來的人思前想後,最後終於是確定了一個極其可行的方案。他們在得知顏卿卿患了瘟疫後的第二天便將這個消息散步在了整個京城之中,頓時之間關於商殷國未來皇後棲鳳郡主得了瘟疫的消息弄得滿城風雨。這個消息很快得便就傳到了皇上、司徒淨塵以及顏成書的耳朵裏。

其實這麽算起來,顏成書雖說是身為顏卿卿的父親,但是卻是最後一個人知道的,早朝之上,皇上突然問道顏成書顏卿卿的近況。“顏愛卿,最近朕已經是很久都沒有看到卿卿了,你看什麽時候,讓卿卿進宮一趟來陪朕聊聊天哪。”

顏成書並不知道剛才皇上的一言是為了試探顏成書,於是便滿是鎮定地好不知情地說道:“皇上說的倒也是,微臣回府之後一定讓卿卿立刻進宮給皇上請安。”

顏成書的聲音剛剛落下,這旁邊站著的平日裏就與顏成書為敵的李詩月之父李將軍則是在一邊幸災樂禍得說道:“這左丞相可是當真知道郡主的下落,怎麽竟是連郡主得了瘟疫住在雲公子府上這麽大的事情都一點兒也不知道呢?還是說我們的堂堂左丞相原本是知道的,但是卻故意欺瞞皇上。”

“李將軍這說的誰些什麽話,怎麽平白無故得倒是詛咒起小女來了。”顏成書根本就是一點兒也不相信李將軍的話,隻看到他聽罷了李將軍的話之後再一邊黑著臉說道。

“哼······”李將軍發出一陣蔑視的鼻音,然後接著道:“左丞相這說的又是些什麽話?我李某人何時會幹出這樣的事情了,倒是左丞相身為我商殷國的堂堂丞相,竟是連自己的女兒是死是活都不知道,這說出去才是叫人笑話。”

“你·······”李將軍的話將顏成書惹得震怒了開來,隻看得到他瞬間急紅了連準備和李將軍展開一場激烈的口舌之戰,但是他的話才剛剛說出了口,便就被皇上給打斷了。

“左丞相,看來你是當真不知道卿卿現在的狀況啊?”隻聽到皇上滿是怒火的說道。

顏成書聽了皇上這番話之後,抬頭一看,正看到皇上此刻陰黑著臉正在怒視著自己,顏成書以為皇上是知道了顏卿卿前往雲府去照顧雲清冉的事情,於是接著便急忙跪了下來。

“皇上贖罪,皇上贖罪啊,微臣自知卿卿做為一朝郡主,將來是要與皇室結姻的,但是微臣還是擅自讓郡主去了雲府照顧雲公子,微臣實在有罪,還望皇上贖罪啊。”顏成書一邊跪在地上一邊不聽的磕著頭說道。

皇上看著顏成書此刻的樣子,心中更是怒不可謁,隻看到他依然是陰黑著臉說道:“你覺得若僅僅隻是這樣的罪名,朕會當著這全朝的文武百官在這裏和你耗費時間嗎?你是當真不知卿卿現在狀況,還是在和朕裝傻呢!”皇上越說怒火越發地不能夠控製,隻看大他說完便狠狠地用手拍著龍椅,發出了一陣巨響,響聲在寂靜的朝堂之上回**著。

顏成書自是先皇在的時候就曾經跟著先皇一起打天下,而後又輔佐現在的皇上登了基,可謂算是兩朝功臣元老,自是從來都沒有見過皇上發如此大的火,以往的時候,即便是顏成書真的有奪得欠妥的地方,皇上也自是會念著他曾經輔佐兩朝皇帝的麵上給他幾分麵子,不多加怪罪。

渴死今日怎料到皇上竟會是當著他堂堂兩朝丞相的麵發那麽大的火,這樣的事情說來顏成書還是第一次遇到,心中自然是出了害怕之外還有許多的不解,他看著皇上憤怒帶竟是將龍椅拍的如此這般響,便是趕忙接著又在地上連磕了幾個頭,然後接著說道:“皇上息怒啊,都是微臣不好,皇上可是要保重龍體啊。”

“哼!你現在來和我說保重龍體,你還是先去看看你的寶貝女兒吧!”皇上一點情麵也沒有給顏成書留下的說道,顏成書一聽這話直接是傻眼了,他心中頓時升騰而起了一種十分不好的預感。

“卿卿怎麽了?卿卿到底怎麽了?”顏成書瞪大了眼睛望著黃上說道。

皇上聽罷了顏成書的話之後似乎是更加的憤怒了:“你現在來問朕,你也問的出口,還是讓李將軍來告訴你答案吧!哼!”皇上說完之後,接著便甩著袖子宣布退朝離開了。

這顏成書一聽皇上說是讓李將軍來告訴自己結果,心中自知顏卿卿真的是出了什麽事情。

“卿卿該不會真的如將軍剛才所說吧?”顏成書雖說心中已經清楚了一二,但是他為了求證,得到最後的結果,還是懷著十分忐忑的心情向李將軍問道。

李將軍聽罷顏成書的話之後,接著便又在一邊滿是冷嘲熱諷得說道:“這左丞相剛才不是不相信我說的話嗎?怎的現在又來問老夫了呢?”

“李將軍剛才言語多有得罪,還望將軍見諒才是!”顏成書看著李將軍一臉傲氣的樣子,擺明了是在為難自己,顏成書心中雖是極不願服軟,但是為了顏卿卿,他也隻得是低頭了。

李將軍看著一向高傲的顏成書這一刻竟是對著自己再道歉,心中自然一陣爽意,他看著顏成書此刻滿臉焦急的表情,心中的快感沒有辦法隱藏得說道:“你去京城外看看,大街小巷都能夠打聽到郡主的消息,到時候自然便就不用來問我了。”李將軍說完之後便大拽拽得走開了。

顏成書心中不祥的預感更加地加重了一些,他帶著家丁急急忙忙地趕往皇宮之外的集市,一打聽才知道原來整個京城內外都在流傳著顏卿卿夠已經患了瘟疫的事情,不管如此這個京城的老百姓全部都活在瘟疫的恐慌之中。

顏成書此刻雖說並不知道這些謠言是真是假,但是當他聽到這個結果的那一刻,仍然是急的暈了過去。家丁見了也十分著急,他準備將顏成書送回顏府休息,可是不想猜剛扶著顏成書上了馬車,顏成書便就清醒了過來。

“去雲府。”顏成書聲音虛弱地說道,家丁看著顏成書此刻已然是一片發綠沒有一點兒血色的臉,心中自是擔心。

“老爺,要不你還是先回府休息一下,待奴才將事情真相查清清楚之後再去也不遲啊。”家丁一向知道老爺的脾氣,在這個節骨眼上,唯一的辦法就是冷靜才能更好的解決問題,否則的話,一切都是枉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