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難聽出這司徒默然和嚴先生說的正是今日上午在皇上的寢宮之內的事情。顏卿卿和司徒淨塵接著便又是順著聽了下去。
“王爺,都怪手下愚笨,這一時之間竟是被棲鳳郡主說的無言以對了。”嚴先生聽罷了司徒默然的話之後便趕忙低下頭來認錯道。
“哼,這個棲鳳郡主,真的是太不像話了,一點兒規矩也不懂得,真是不知道這老八到底是看上他什麽了。這樣的一個野丫頭到底是哪裏好了。竟然是敢這樣**裸地就頂撞本王,簡直是太不像話了。”
顏卿卿在屋頂之上聽著司徒默然的這一番話,心中自是恨得牙癢癢,隻看到她將拳頭緊緊地攥在了一起。司徒淨塵也明白依照顏卿卿的性格是絕對不能夠容忍別人這樣在自己的背後這樣說自己的,於是他聽罷額司徒默然的話之後,便趕忙轉過來看著顏卿卿,然後將自己的手搭到了顏卿卿緊緊握著的拳頭上。
“你放心吧,我不會做什麽的。等我將這件事情弄清楚之後,在好好地和他算賬!”顏卿卿看著司徒淨塵小聲地說道,司徒淨塵聽罷之後點了點頭,然後二人接著便又趕忙將自己所有的焦點都集中在了這司徒默然和他的嚴先生身上。
“是啊,這個棲鳳郡主,小人倒是一早便就聽說她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今個兒也算是真正地見識到了他的不簡單了。這一張小嘴倒是真的而很能說,這完全就是和江湖上傳言的能夠將死了的說成活了的樣子啊。”
行了行了,你怎麽現在還有心思在這裏和本王討論這棲鳳郡主的事情呢?“司徒末日那聽罷了這嚴先生的話之後,接著便是一副十分不滿的樣子說道:“你現在倒是將這一切說的這樣的順暢,麵對顏卿卿的時候你怎麽就沒有這樣的本事了呢?”
嚴先生想不到自己剛才的一句閑語竟是讓司徒默然動了那麽大的氣,於是接著便就趕忙直接從凳子上跪了下來,一副十分驚慌的樣子對著司徒默然說道。
“真是一群廢物,本王之前和你說的全部都白說了。”
“王爺贖罪,王爺贖罪!”嚴先生接著還是依然跪在地上對著司徒末日那求饒道。
司徒默然白了一眼這一位嚴先生,接著便就又說道:“行了。現在事已至此,過多的責怪你也是沒有用的,這個道理本王還是清楚的,我們現在需要做的就是快點將這下一步的應對策略給想出來。”
司徒默然說完了這一整句話之後,接著便就又對著一邊的嚴先生說道:“行了。起來說話吧!”
“謝王爺!”嚴先生接著便依然還是有些慌張地從地上站了起來。
“對於這下一步的事情你可有什麽可行的想法沒有啊?”隻聽到這司徒默然接著便又冷冷地問道。嚴先生想了一會兒,不但是沒有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了,倒是將自己現在所遇到的麻煩事情和司徒默然說了出來:“五王爺,這您今天和八王爺所說的事情,可能小人真的是辦不到啊!”
“哼!你以為本王知道你辦不到嗎?不然的話本王也就不會說之後的哪一些話了。”
“這麽說,五王爺的意思是您今日在皇上的寢宮之內和八王爺所說的話全部都隻是說說而已了?”
“不然你還想怎麽樣?你剛才不是也說了,這件事情你辦不到嗎?”
嚴先生聽罷了司徒默然的話之後,便不知道該要說些什麽了,隻看到他接著便在一邊沉默著什麽都不說。
“怎麽不說話了?”看著嚴先生不說話了,於是這司徒默然便是有些不滿地問道。
看得出這嚴先生也是對司徒默然有幾分畏懼,隻看著他聽罷了這司徒默然的話之後接著便在一邊“哦”了一聲,然後接著就又是一片沉默。
“你難道不應該和本王說說父皇現在到底是怎麽樣的一個狀況嗎?”司徒默然接著便又是一副傲氣的樣子問道。
“哦。是這樣的,就小的看來,這皇上的脈象真的是十分地混亂,完全沒有辦法看出到底是什麽病來,難怪這之前許多宮廷禦醫都對皇上的病沒有任何的辦法了。”這一下說道皇上的病情,倒是終於將這嚴先生的話匣子給打開了。
“哈哈哈!本王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司徒默然倒現在終於是要承認自己的罪行了。隻看到他接著便就又對著嚴先生說道:“這一切可還是多虧了你的幫忙的啊!”司徒默然說罷之後接著便就站了起來,然後朝前走了兩步,又對著這嚴先生說道。
“看來這一件事真的是五哥做的!”司徒淨塵在一邊看著竟是也有些難以控製住自己內心激動的心情,隻看到他咬著牙齒在一邊對著顏卿卿說道。
“這可是親生父親啊,可怎麽下的了手!”顏卿卿望著自己麵前的場景,竟是也有幾分不敢相信地感歎道。
樓下房間之內,這嚴先生聽罷了司徒默然的話之後,一副十分擔心地樣子對著司徒默然說道:“王爺,那現在我們應該怎麽辦啊?我們給皇上下毒的事情會不會已經被八王爺和棲鳳郡主給察覺到了呢?”
司徒默然剛剛聽到這嚴先生說了是他們給皇上下毒的事情,於是接著便趕忙走了過去,也是一副緊張的模樣對著嚴先生說道:“你說的什麽呢?雖然本王的府邸地方偏僻,很少有人來,但是你說話還是要注意一些!”
“是是是,剛才都怪奴才疏忽了,都怪奴才疏忽了。”嚴先生說著正準備揚起手去給自己一個耳光。
“行了行了,這說都說了,你就算是打自己是個耳光,也不見得有用啊,以後要多注意才是!”想不到這一下子,這司徒默然竟是這樣的“善解人意”了,這不禁讓嚴先生有了幾分慶幸,有額外地多了幾分感動。
司徒默然說罷之後想了一會兒,然後接著便就又對著一邊的嚴先生說道:“我們還是先要抓緊時間將這接下來的事情給好好的安排一下。”他說罷之後想了一會兒,然後接著便就又說道:“我們現在似乎隻有一條路了。”
“什麽路?”
“我們必須趕在這些宮裏的太醫將父皇的病查出來之前將一切事情全部都解決了,不然的話,後麵危險的可就是我們了。”
或許是因為嚴先生在一開始和司徒默然開始這一件事情前,並沒有想到這司徒默然竟然是如此這般狠毒有野心,因此當剛才聽到了司徒默然的那一番話之後,竟是也有一些被嚇到了,從他愣著的表情之上便就能夠看出來。
看著嚴先生不說話,於是司徒默然便又朝著嚴先生走近了兩步,然後用一副威脅的口氣說道:“怎麽?你不是想要退縮吧?你可是不要忘了,你這條命是誰給你的!”司徒默然說著便狠狠地用指頭戳著嚴先生的胸前。
“若不是我當初救了你,你以為你還會有今天和本王站在這裏說話的份嗎?若不是本王當初收留了你,你早已經被這山上的那一群土匪分屍了,就像你們家其他的人一樣!”
“夠了!”嚴先生聽罷了司徒默然的那一番話之後,接著便突然十分激動地大喊了一聲,然後又道:“小人聽五王爺的安排便就是了。隻求五王爺不要再提起之前的事情了。”
“你要是乖乖按照本王的吩咐辦事,本王自然也不會拿這樣悲痛的回憶來難為你!”司徒默然聽罷之後還一副有理有據的樣子說道。
原來這一切司徒默然口中的嚴先生本名為嚴寒,是江南一個醫館的小老板,這嚴寒一家時代從醫,他們家的醫館在江南一帶開了好幾家,這眼看著生意是越做越大,已經過了知天命之年的嚴寒並不滿足於南方開的幾家小醫館。
這從小就向往京城的嚴寒曾經兩次參加宮中禦醫的選撥均是沒有被選上,一直對警察有著一熱戀情節的嚴寒看著自家的生意越做越大,於是便準備將自家的醫館開到京城裏來,這不,經過一番折騰之後,終於自家的醫館在京城落了地了。
興奮之餘的嚴寒接著便帶著一家老小準備從江南遷到京城之地來生活,可是竟不想這一次遷移竟是成為了嚴家的一場災難,他們半路遇上了劫匪,將這嚴家所帶的財產全部搶奪一空不說,而且還將這嚴家老少全部都給殺害了。幸得當時這司徒默然無意之間路過,才讓這嚴寒撿回了一條命。
這幸存下來的嚴寒和他的一個小孫女兒最後竟是成了嚴家唯一的生還者。其實這嚴寒一開始被司徒默然救了的時候,心中自是還有幾分感激,因此後來他在得知了司徒默然從小便就被疾病纏身之後,便想盡一切辦法將司徒默然的病給治好了。
嚴寒本打算將司徒默然的病治好之後便離開京城這一個曾經讓他魂牽夢縈,如今又滿是悲傷記憶的地方,可是不想這個時候,司徒默然卻是突然提出來讓他給皇上下毒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