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詩月聽到了鶯歌的聲音之後,並沒有回答而是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接著便是就準備朝前走去。“小姐,你這是幹什麽?你要去哪裏啊?”鶯歌見了便是馬上就跟了上來拉住了李詩月。這個時候的李詩月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又怎麽說是能拉著就拉住的呢?

隻看到他一手便是就將鶯歌的手給甩開了,然後什麽都沒有說,還是和剛才一樣一如既往地朝前走著。鶯歌見狀便是又跟了上來,她依然在一邊不停地勸著李詩月讓她先回李府,可是李詩月卻還是像什麽都聽不到的樣子,隻看到他接著還是在一邊繼續走著。

“小姐,我們回去吧,又什麽事情我們回去再說好嗎?”

李詩月聽罷了鶯歌的這一句話之後,接著便是突然就停住了腳步,隻看到她接著便回國頭來看著鶯歌說道:“我一定要問清楚,就算是一切都是真的,我死也一定是呀死個明白!”

說罷之後便是又繼續朝前走了去。

這鶯歌看著李詩月一如既往不肯回頭的樣子,於是接著便也隻能夠是一路跟著李詩月來到了酒樓客棧。

“方世子在哪裏?”李詩月也不管掌櫃到底是以一種怎樣的眼光看自己,她還是在一邊冷冷地問道。經曆了這麽一場事情之後,大家對李詩月的態度都已經轉變了,當然這也包括酒樓客棧的老板。

這掌櫃的聽罷了李詩月的話之後,便是看也不看李詩月一眼便是用敷衍的語氣說道:“這方世子去了哪裏。小人怎麽會知道呢?再說了,方世子出門又不會和小人說要去哪裏?”李詩月聽罷了掌櫃的話之後,接著便是無奈地歎了一聲氣,她看到問掌櫃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了,於是接著便是就朝著樓上走了去。

李詩月徑直地朝著這方丹白的房間走了去,可是方丹白的房門卻是緊鎖著的。生氣的李詩月見此便是一邊不斷德敲著方丹白的房門,一邊又是不停地喊著方丹白的名字,可是不管他怎麽喊卻依然還是等不到一點兒回應,倒是招來了這客棧之內的諸多人的圍觀。

“看,看什麽看,有什麽好看的?”鶯歌見狀便是和最初一樣對著這一幫圍觀的人狠狠地說道。眾人都對他們主仆二人投來一陣嗤之以鼻得聲音,然後接著便是就走開了。

“小姐,我們回去吧!”鶯歌看著此刻已經是快要崩潰了的李詩月在一邊說道。

李詩月依然守在方丹白的房間前,不肯離去得說道:“不行,我一定要問清楚!”

“小姐……”鶯歌看著李詩月還是像剛才一樣固執己見,最後卻是又沒有辦法地長歎了一聲氣。

“我一定要將這件事情搞清楚,為什麽為什麽他要這樣對我!”李詩月說罷之後又站了起來,然後接著便是就對著方丹白的房間不停地喊道:“方丹白,你給我出來,給我出來……”

李詩月剛剛開始沒喊幾聲,身後便是就傳來了這方丹白的聲音:“怎麽,詩月小姐找我有什麽事情呢?”

李詩月見了方丹白,激動的情緒一下子便就湧了上來,隻看到他接著便是就大步地走了上去,然後接著一把就扯住了方丹白的衣衫,然後接著說道:“你告訴我,這到底是為了什麽?這到底是為什麽?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方丹白看著此刻在自己麵前的李詩月,接著便是什麽都沒有說,隻是對著自己身邊的隨從使了個眼色,方丹白的隨從見了之後便是走了過去,將李詩月放在方丹白身上的手給挪開了。李詩月見狀扁絲又將手給搭了上來,然後緊緊地抓住了方丹白不放。

“你給我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李詩月依然還是像剛才一樣在一邊窮追猛打地說道。方丹白也顧不上這李詩月此刻的動作,他隻是一臉狡詐模樣地對著這李詩月說道:“詩月小姐,若是真的想知道的話,不如到房間裏我在告訴你啊。”

李詩月聽罷了這方丹白的話之後,一開始猶豫了一會兒,但是最終卻還是和方丹白一同走進了房間。

“現在你可以說了吧?”李詩月剛進了房間,便是就有些迫不及待地說道。

方丹白端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然後才是不緩不慢地接著對著李詩月說道:“詩月小姐你不是就喜歡那樣嗎?所以本世子才專門為了安排了這麽幾個壯漢的,怎麽,難道詩月小姐對本世子的安排並不滿意嗎?”

“原來這一切真的是你做的?為什麽,為什麽你要這樣對待我?”李詩月看著方丹白在自己的麵前毫不避諱地就承認了對自己做的那些事情,一時之間激動地淚水竟是一下子便就又流了下來。她此刻哽咽難受的聲音對於冰冷的方丹白來說可是沒有一點兒作用。

防彈表依然還是像剛才一樣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對著李詩月說道:“李小姐,這可是不能夠怪我的,這一切可都是詩月小姐你自找的,你以為昨日你在府上請本世子赴宴本世子不知道你想要幹什麽嗎?本世子心裏可是清楚得很哪。”

“是,我是自找的,可是你難道不覺得你這樣太過分了嗎?”李詩月沒有想到自己昨日得行為方丹白其實一早便是就知道的。但是讓她想不明白地還是為何這方丹白明明知道了自己的計劃,卻還是那樣坦然赴宴呢?

“既然你已經知道我想要幹什麽,你為何還是來了呢?”李詩月雖然覺得方丹白其實並不一定會回答這個問題,但是最後卻還是依然問了出來。可是出乎李詩月意料地是,方丹白最後居然還是回答了。而且十分完整地給出了李詩月這個她想要知道的答案:“我之所以去了,就是想要看看這詩月小姐是不是真的如本世子所了解到的這般狠毒,為了自己所想要得到的東西那樣絞盡腦汁,不擇手段!就像是當初從棲鳳郡主的身邊將四王爺給搶走了一樣。”

“你調查我?”李詩月一聽這方丹白的話便明白了一個大概。

“是,本世子就是調查你。看來詩月小姐還是和之前一樣為了自己想要得到的東西還是那樣的心狠手辣,不擇手段!我今日所做之事不單單是為了為自己昨日遭遇的事情報仇。”

“你是為了顏卿卿?”李詩月一聽這方丹白的語氣就猜出了個大概來,不過她嘴上雖然你是這樣問的,可是這心中卻是希望方丹白對於自己剛才的這個一個問題給出一個否定的答案。

可是最終讓曆史月事與願違的是,方丹白最終給出的答案還是讓李詩月徹底地崩潰了。方丹白的一句“沒錯,我就是給棲鳳郡主報仇的”最終卻是讓還算鎮定的李詩月徹底地失去了理智。

她像是發了瘋一般地對著這方丹白說道:“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你們所有的人都圍著顏卿卿一個人在打轉,她到底是哪裏好了?她到底哪裏比我好了,讓你們呢所有的人都可以這樣心甘情願地為她做事,為她出生入死!”

“她是比你好,不管從哪裏?你永遠都比不上她!”方丹白聽罷了李詩月的疑問聲之後接著便是就又對著這李詩月在一邊繼續補刀說道。

“啊……”雖然李詩月一早便是就知道方丹白所說的這一個事實,但是現在卻是被方丹白這樣**裸地給說了出來,心中卻依然還是無法接受,隻看到他聽罷之後,便是崩潰一般地發出一陣嘶吼。

“本世子今日對你所作的這些事情和你之前在四王爺的府上對棲鳳郡主做的哪一些事情相比,又是算的了什麽呢?你現在知道被眾人嘲笑唾棄到底是個什麽樣的滋味了吧?你現在也終於是品嚐到了是嗎?”方丹白明明是已經看到這李詩月一副快要發瘋了的樣子,卻依然還是像剛才一樣在一邊說著。

李詩月聽罷了方丹白的話之後,突然就停了下來,然後接著便是就又對著這方丹白狠狠地瞪了一眼,就衝出了這酒樓客棧。方丹白看著此刻已經發了瘋一般從自己的房間衝了出去的李詩月,卻也不多說些什麽,卻是一副各位淡定的樣子。

他隻是聽到這酒樓客站之後便是彌漫這李詩月發了瘋一般的狂笑,嘴裏還念念有詞地說著:“為什麽為什麽……”這聲音越來越遠,最後完全地消失在了這酒樓客棧之中。不就之後,這方丹白卻是就聽說這發了瘋的李詩月已經投江自盡了的消息。

很多人都在紛紛議論著李詩月的事情,而麵對這一出完全是由自己導演而成的悲劇,方丹白卻似乎是一點兒想法都沒有。對於他而言,李詩月就像是一個從來都沒有在他的生命之中出現過的人一樣,就遮掩雲淡風輕地隨風飄走了,一點兒痕跡都沒有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