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一路上都是否辛苦,但是大家卻依然還是憑借著這堅強的意誌渡過了這所有的艱難險阻,他們最終經曆了這一次次沙塵暴的摧殘和洗禮之後,終於算是勝利地到達了商殷國,顏卿卿本以為自己到達了商殷國之後便是就能夠是否順利地見到司徒淨塵,可是這個時候,卻是突然之間傳來了一個消息,讓顏卿卿絲毫沒有想要在見到司徒淨塵的急切心情。

原來自從顏卿卿一年之前離奇地失蹤了之後,這司徒淨塵也曾經四處托人尋找,但是不管他怎麽樣努力,竟是連顏卿卿的一點兒消息都沒有,後來皇上麵對這樣的情形,便是不得已昭告天下,這顏卿卿因為尋找寶藏而發生意外離世的消息,當然這宣布死訊的還不僅僅隻有顏卿卿一個人,當然還有和顏卿卿一起失蹤的雲清冉。

這顏卿卿和雲清冉因為尋找寶藏而死去的消息剛剛一傳開了,這宮中的流言便是就漫天飛舞了起來,就連當初顏卿卿和雲清冉在禦花園被德妃撞見了的那一段都給披露了出來。司徒經常拿一段時間本來就對顏卿卿和雲清冉的事情很是敏感。

在加上這宮中的流言這麽一折騰,司徒淨塵竟是也慢慢地開始對顏卿卿有些新的誤解,他甚至在那麽一瞬間覺得這顏卿卿就是和雲清冉一起離開了他。因此之後關於尋找顏卿卿下落的事情便也是無果而終了。

也是無果而終了。

經曆過這麽一場事情之後,司徒淨塵已經心死了大半,甚至可以說是他已經讀女人失去了興趣,因此關於這一方麵的事情他現在已經是給自己判了一種叫做“放逐”的罪行。皇上看著司徒淨塵這樣每日魂不守舍終日借酒澆愁的樣子,心中自是十分著急,但是卻也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他不敢在和司徒淨塵正麵提到這關於招妃納妾的事情,但是隱隱之中卻是曾經在側麵提到過很多次關於這方麵的事情。司徒淨塵也並不是傻子,他自然是清楚皇上到底是什麽意思,隻不過就算是他心中明白,卻依然還是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

皇上也自是知道司徒淨塵心中清楚,但是卻是偏偏要裝出一副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來搪塞自己,因此經曆了這麽幾次的事情之後,這皇上便是不再像之前那樣隱晦地和司徒經常提起這方麵的問題了。

“塵兒,卿卿都已經是離開了這麽久了,你卻是依然還是這幅樣子,這可怎麽才好?”這一日,皇上到了司徒淨塵的府上,卻是看到這司徒淨塵喝得一副爛醉如泥的樣子,這平日裏皇上隻聽說司徒淨塵自從顏卿卿不在了之後,便是就好飲了,但是卻也隻是聽聽罷了,這一日不想這司徒淨塵這番爛醉如泥的樣子竟是就被皇上給撞上了。

這皇上看著平日裏英姿颯爽,做事果決的司徒淨塵,在酒精的麻痹之下,竟是變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一時之間竟也是感觸頗多。這皇上斷然之間便是就覺得要給司徒淨塵招一個太子妃,所以在這樣的情形之下,便是就自行決定了。

翌日,當司徒淨塵經曆了酒精的麻痹之後清醒了過來,便是才知道了這一件事情,他很是是著急地進宮,想要請求皇上撤銷這個決定。

“皇上,這八王爺可是就在這書房外麵候著呢。”翌日一大早,皇上剛剛下啦早朝到書房,這胡公公便是就前來通報說是這司徒淨塵一早便是就在這禦書房之外候著。

皇上自是一聽就明白這司徒經常此次前來求見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麽事情,正是因為這樣,這皇上才是不想要見司徒淨塵,隻看到她接著便是就又對著這前來傳話的胡公公說道:“行了,你讓他回去吧,你就說朕累了,想要好好休息一下,讓給他改日再來。”

“是。”胡公公聽完了這皇上的吩咐之後,接著便是就應了一聲,然後趕忙地轉身離開了。

胡公公到了門口,發現司徒淨塵還是像剛才一樣候在門外,便是就走了上去:“八王爺今日還是請回吧,這皇上這兩日因為江南水患的事情有些忙碌,身體也很疲勞,皇上讓八王爺換個時間再來請安。”

“你和父皇說了我有緊急的事情了嗎?”這司徒淨塵聽罷了胡公公的話之後接著便是就又在一邊有些著急地問道。

“這王爺交代的話,奴才自是會去照辦,不過這奴才剛剛才一說,皇上便是就說知道王爺是因為什麽事情來求見。”胡公公接著又道:“所以八王爺你還是換個時間在來吧,今日恐怕是……”

胡公公的話還沒有說完,這司徒經常便是就沒有辦法按捺注自己內心的緊張了,隻看到他接著便是就直接朝著皇上的禦書房之內走了進去,這胡公公見狀便是就趕忙地對著這一邊的司徒淨塵阻攔道:“八王爺,你不能夠進去,你不能夠進去。”

可是這司徒淨塵就像是根本就沒有聽到胡公公所說的話一樣,依然還是像剛才一樣朝著皇上的禦書房走了去。對於司徒經常硬闖皇上的禦書房這樣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因此胡公公倒也是見怪不怪了。

而司徒淨塵自是也十分清楚,若是這個時候再對胡公公說些什麽,無疑隻是對牛彈琴,是一點兒意思都沒有的,因此當胡公公一次又一次出麵阻攔他的時候,這司徒進程也什麽都沒有說,胡公公明知道自己是攔不住司徒淨塵的,但是依然還是一路將司徒淨塵攔到了這皇上的麵前。

“皇上,奴才,奴才實在是攔不住八王爺啊,還望皇上恕罪才是!”進了皇上的禦書房,這胡公公接著便是就趕忙地跪了下來,然後接著對皇上說道。皇上聽罷了胡公公的話之後什麽都沒有對他說,隻是對著他擺了擺手,示意他離開,胡公公隨後便是就退出了禦書房。

“看來塵兒真的是越來與隨意了。”皇上看到了這司徒淨塵之後,接著便是就又在一邊接著說道。司徒淨塵也知道自己此刻這樣衝撞實在是有些不妥,不過他確實也是沒有辦法,這若不是什麽著急的事情,司徒淨塵定然也是不會這樣猛的。

“父皇,兒臣知道這樣不對,但是兒臣真的是有著急地事情要和父皇說。還望父皇能夠恕罪!”司徒淨塵聽罷了這皇上的話之後,接著便是就又在一邊說道。皇上對於司徒淨塵又一次擅自闖入自己的禦書房這一件事情,倒也是表現出一幅十分淡定的樣子。

隻看到這皇上聽罷了司徒淨塵的話之後,接著便是就又在一邊說道:“朕自是知道你要說什麽,但是塵兒,作者一次不管怎麽樣,無論你再說些什麽,父皇都不會答應你了,你要知道父皇之所以會做出這個決定,完全是為了你好。”

“可是父皇,你應該也知道兒臣此刻根本就沒有一點兒心思去談論這樣的事情啊?”

“關於你的這個心思父皇自然是明白的,不過難道你準備就這樣整日與酒相伴嗎?”

“不,當然不是,兒臣隻是,兒臣……”司徒淨塵聽罷了這皇上的話之後,一時之間竟是語塞,就突然地哽住了,不知道自己該要怎麽樣來回答皇上的話。

皇上看著司徒淨塵一副吞吞吐吐的樣子,於是接著便也就是在一邊說道:“塵兒,父皇自是明白你現在心中依然還是放不下卿卿,但是你也應該要知道,你將來可是商殷國的一國之君,是要做大事情的人,這又怎麽可以讓這兒女之情給牽絆了呢?”

“朕原本以為這宮中的流言也隻是以訛傳訛,越來越嚴重,傳來傳去難免是會有添油加醋的嫌疑,因此一直將這宮中的關於你好飲的傳言不當一回事情,直到昨日,朕才是發現,朕真的是錯了。”

“父皇,昨日隻是一個偶然而已,兒臣答應你,隻要父皇你能夠收回成命,兒臣日後一定是滴酒不沾的。”司徒淨塵知道昨日的事情自己確實是不對的,因此在聽完了這皇上的話之後,接著便是就在一邊保證一般地說道。

可是即便是這樣,皇上卻依然還是沒有那點兒要收回成命的意思,隻看到他在聽罷了這司徒淨塵的話之後,依然還是堅持著最初的決定:“行了,這件事情,你就不要再說了。朕既然是一件決定了,便是就不會再改變主意了,你若是好要和朕說這個事情的話,便是不需要再多言了。你還是好奧回去準備準備,等著此次的招妃之事吧!”

“父皇……”司徒淨塵看著皇上這樣堅持,心中自是著急,但是卻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夠用什麽樣的言辭來說服皇上,因此僅僅是剛剛說出了兩個字,便是就不知道接下來概要說些什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