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八 二出邊塞
安排已畢,葉風、趙雲、顏良、文醜四人齊出雁門,再行燒殺搶掠之能事。
四名悍將,兩千精騎,其餘留給沮授。領兵的卻隻有一人,趙雲趙子龍!隻有他才能最大限度的發揮騎兵的能力,其他三人就差了一籌。
拔寨陷陣交給霸王軍,此次不同往日,隻要葉風衝到哪裏,哪裏就是霸王軍肆虐之地!趙雲的騎兵淪為包抄攔截之屬,顏良跟隨趙雲以為策應,狂人跟著葉風衝殺。
此行為遠征,不必留活口,也學學萬裏嫖姚將軍霍去病!
騎兵迅捷,北去數百裏竟無人煙,拓跋鮮卑退回漠北了,此時不是找他麻煩的時候。葉風也逐水而居,找到一條河流,在一片水草豐美的地方安營紮寨。
天高且曠,草原蒼茫,心胸為之一闊,然狼嚎不斷,冷風淒淒,生活中遍布艱險。這是一片美而殘酷的天地,這片大地養就了殘忍好殺的匈奴人,狡詐狠辣的鮮卑人,都是大漢的死敵,曆史上甚至差點滅了漢祚!五胡十六國,奴役的都是漢民!
匈奴人遠走西域,禍害歐洲去了,鮮卑人卻荼毒中原數百年,如今有機會殺滅,怎能放過!
來日平明,眾軍拔寨起行,轉道向西,斥候散開左右二百裏,葉風想要殺出一個空曠的地帶,以為緩衝,免得打擊匈奴的時候為鮮卑所乘。
又走了一天,以為仍無所獲,斥候急報:西偏北方向不足五十裏處,有一大部落,觀其規模不下萬人!
趙雲苦笑道:“雲上次奉命出塞,就是這種情況,大哥一戰打怕了鮮卑狗,小部落聯合縮在一起,打起來困難許多。”
葉風哈哈大笑:“我等就是要他們怕,不要活口,跑的隨他跑,逃的由他逃,我要鮮卑人聞風喪膽!匈奴人歌曰:失我燕支山,使我嫁婦無顏色。我要讓鮮卑人更加慘痛,把他們趕回鮮卑山!和柔然爭奪地盤去吧!”
鮮卑山,一說是外興安嶺,柔然控製的區域是在現在西伯利亞境內。
命趙雲在南、東兩麵布防,顏良協助,逃,可以,但是隻能逃亡北方!
自與文醜前去,暮色降臨,兩人兩騎,像是失途的旅人,堂而皇之的進入部落,萬人的部落自然也不會在意區區兩個外來人。
尋至無人之處,二人頂盔、披甲、罩袍、束帶。全身披掛,武裝到了牙齒,重又上馬,來至中心,葉風心念動間,霸王軍倏然出現,黑沉沉一片,靜默無聲。
鮮卑人覺得眼睛花了一下,眼前就出現了千數人馬,皆是漢軍裝備,疑為神跡!竟然都忘了高呼敵襲……
葉風冷笑一聲,揮軍殺戮!
霸王軍編製如同漢軍,打起來也大差不差,五人為一個戰鬥單位,前後相顧,左右照拂,五個小戰鬥單位又成一體,散而為錐,聚成方圓。
見到神跡的人無一落網,全部被殲滅當場,千軍散開,各自為戰。鮮卑部落中哭喊怒吼聲不絕於耳,亂作一團……
趙雲騎兵也趕到了,取出早就準備好的火箭,點燃射出,營帳幹燥,遇火就著,暮色下的部落竟如白晝一般。
部落頭人十分謹慎,居然不在正中居住,部落內亂起,其在中心偏北的地方終於組織起了兩三千壯士,鼓噪著殺向中心!
文醜見有大隊敵人,狂叫著撲上,葉風則收手了,喚出拘魂塔,騎馬遊走在死人最多的地方,吸收戰場上的靈魂。平時不見的靈魂,在葉風麵前一個個被吸入塔中,麵色恐懼!
隻有一千的容量,吸收了半天覺得夠了,於是關閉吸收通道,神識探入其中,愕然發現,靈魂進入之後皆麵色猙獰,雙眼幽光直冒,互相撕咬吞噬,吸收的千數靈魂體,此時竟然不足一百!
懸著的心終於放下,這樣的吞噬速度足矣滿足需要了!
再次放開任其吸收,平托在手掌中,拘魂塔竟然飄飛在頭頂之上,不需控製。葉風大樂,揮舞著天龍破城戟就殺入敵陣。
文醜已經撕開了口子,這方向的二三百霸王軍組成突擊大陣跟隨其後,一通刺擊,騎兵一般的鑿穿了敵陣!
後軍變前軍,反向殺回,當者披靡,兩三千人須臾折損大半,頭人一聲呼哨,亡命北奔。族人爭先恐後,相繼逃跑,短短半個時辰,萬人部落隻逃出一千餘人,其餘盡成亡魂。
拘魂塔幽光閃爍,魂魄如流水般被吸入,頃刻幹淨。剛剛歡聲笑語的部落變成一片死地。
葉風等收羅錢財,其餘付之一炬,繼續西進百裏方才安營。
安頓下來再看拘魂塔中殘存的魂魄隻餘十數個,各占一角,相持下來。數千人的魂魄相互吞噬,居然沒有一個晉級的……當即放出幾個霸王軍進入試煉場,不一刻,全部入腹,士卒打了個飽嗝,毫無變化……!弱,太弱了!或許隻有日律推演部那樣的正規軍才能有點實力。
收回霸王軍進入修養,騎兵散布警戒,連續趕路又廝殺,還是有些疲憊的。
逃跑的鮮卑頭人直接奔至西部大人處,具報前情,次日有鮮卑西部大人派人來看,滿目瘡痍,死屍遍地,傷口腐爛,知是斬殺拓跋鮮卑部日律推演的漢軍又來了,不能力敵!驚懼奔回複命,自此草原之上風聲鶴唳,人人自危!西部大人為之向北遷徙一千餘裏!
葉風故技重施,又端掉了一個部落之後,其凶名已在草原傳開。大小部落或聚集自保,或北遷以避其鋒芒。
直到第五天才又找到一個部落,超級大的部落,怕不有十餘萬人!外圍不再是無所屏障,竟然築起低矮的土牆。
打!還是不打?
這是個問題!
十餘萬人,能戰之兵不下三萬,要打,損傷隻怕不小,不打?可就沒得打了!三天時間才找到這麽一個部落!
回顧眾軍,葉風道:“子龍留下,命軍司馬帶領軍隊南撤兩百裏待命!”
拚了,鮮卑狗在前豈有不殺之理!騎兵遠撤,就隻四人不虞會有性命之憂,能殺多少是多少吧!殺到他怕,殺到他膽寒!
築起的土牆就當是其自掘墳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