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憂子輔欣逢舊友
顯然小葉風不甚滿意,一次之後仍然昂首示威,但靈兒初經人事,葉風不忍摧殘,,摟著靈兒交股而眠。
……
第二天一早,不免重溫舊事,一時滿堂春色飛鳥羞看,事畢又沉沉睡去,再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
二人相攜起床,靈兒嬌羞滿足,靈兒行走還是不便,葉風顯露了擱置已久的大廚手藝,令靈兒讚不絕口,葉風說那以後就一起做飯吧。靈兒卻是不允,堅持自己做給葉風吃,據說這樣葉風就更離不開她了。
得妻如此,夫複何言!
葉風一掃往日陰霾,飯後樂嗬嗬的換上營養液,和靈兒一起進入遊戲。
此前葉風沉淪不堪,最後明白愛情的確存在,但是貧賤夫妻百事哀,沒有物質的愛情是悲催的,現在有了靈兒就要讓她過上好日子,很明顯遊戲是目前唯一的經濟來源,而葉風開始的基礎很好也可以說混得風生水起的,就目前情況看可以把遊戲做成事業,作為再次發跡的起點。給自己一份信心,給靈兒一份安定。
田豐等人管理的井井有條,葉風不來就安分守己做好分內的事,隻待葉風來了發號指令。
葉風感歎一個李宣一個田豐幫了自己多大的忙啊,不然還要像別的玩家那樣合作,幾人十幾人一起總得留下管理者,合作的力量自然大了很多,可是人與人之間的很難做到親密無間,相互扯皮甚至反目的事不鮮見。
葉風等於找到了兩個合作者,兩個絕不會扯皮怠工的合作者。唉,要是田豐也是死忠就完美了,葉風無奈的看著田豐88的忠誠。人心不足可見一斑,若是別人有田豐這個屬下做軍師不知道要拜多少次祖宗求保佑!
諸事如常,大軍起行,半日間消滅了兩夥散兵遊勇,審問得知的一個消息讓葉風不得不改變計劃。
有一個縣城不得不救,他不去田豐馬上就得發飆,那就是中丘,縣令沮授沮子輔!
河北多名士,忠貞推沮君。至死心如鐵,臨危氣似雲。
沮授,是葉風敬仰的人物之一,更主要的是他是田豐的最好的朋友,沒有之一。
少有大誌,擅於謀略。舉茂才,當過兩次縣令,後為冀州別駕,建言韓馥抵抗袁紹,韓馥不從,袁紹拿下冀州,征辟其為從事,相當於參謀長。
向袁紹獻“橫大河之北,合四州之地,收英雄之才,擁百萬之眾,迎大駕於西京,複宗廟於洛邑,號令天下,以討未複”的戰略規劃,被袁紹賞識而表為監軍,奮威將軍。
獻帝東歸抵達河東,沮授向袁紹建議派兵迎接天子都鄴,然後挾天子而令諸侯,畜士馬以討不庭,袁紹不從被曹阿瞞占了便宜。
一生算無遺策,阿瞞說:孤早相得,天下不足慮。可惜未逢明主,明珠暗投。都是肯定他的建議,然而關鍵時刻都不用,與田豐二人一起堪稱倒黴蛋的代表。
也不是他們渾濁不識明主,奈何家人妻子俱在河北,家小在誰的治下就隻好跟誰幹了。縱觀三國除了幾個出身寒門光棍漢,和真正的幾個大世家,別的莫不如此。
司馬仲達依曹丞相,蒯氏先依劉表後又歸曹,益州隨了大耳,孫氏跨江東,當地的世家大族誰厲害就投靠誰,也隻有荊州龐黃避世而居,潁川荀家根深蒂固,河東衛家左右逢源。
可憐二人一腔才氣最後卻都落了個身首異處。
一直打這二人的主意,也早就把二人的宗族遷往了興漢鎮,毋庸置疑葉風即刻發兵去救,縱然並沒有接到沮授的求救。
哨探散開,謹慎行進,中丘距離钜鹿不足三百裏,接近黃巾軍的發源地,賊勢浩大,柏鄉、柏人、張縣、襄國又都近在咫尺,遙相呼應,自己這點部隊在外圍還能撿撿便宜,可是在這裏就像掉進大海裏的一粒沙,一個不小心就看不見了。
田豐也小心謹慎了很多,感於葉風爽快的救助好友,更加勤勉,事必躬親。
至晚到達中丘城外五十裏安營紮寨,不能再往前走了,前麵可能會被發現。流星探馬來報:
圍困中丘的敵軍不下二十萬,旗幟鮮明,似是正規黃巾軍。
這和望都不一樣,望都正規軍隻有五萬人,這裏卻至少有一半也就是十數萬正規軍,上萬的黃巾力士,把中丘圍困的宛如鐵桶一般。
探馬報回消息,葉風田豐皆大皺眉頭,這仗難打了!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單是黃巾力士就不是自己的軍隊能抗衡的,何況還是野戰!
商量半夜無果,隻得各自休息,來日再說。
和靈兒已經琴瑟和鳴,自然少了很多羞怯,女人一旦和男人上床自然而然的就成了管家婆,開始的時候都好的蜜裏調油。靈兒是那種乖巧的女孩,自然可心。
初承雨露的痛楚還沒恢複,遊戲裏的感觸又是那麽清晰,葉風仍然不忍,又心憂明日戰局,摟著貓兒似的靈兒安生休息。
次日平明,葉風早早的醒來,靈兒睡得正香,葉風沒有驚動,給靈兒掖好被子悄悄的起來出去會和田豐,商量破局之策。
葉風走後,靈兒張開了眼睛,幸福的一笑,接著又蜷縮在被窩裏……
田豐滿臉憔悴,看樣子幾乎沒睡,看到葉風過來苦笑道:“主公,豐自負才智,卻一夜未能思得破敵之策。唉……!”
葉風聞言勉強一笑道:“吉人自有天相,子輔不會有事的,元皓莫憂。”
二人互相安慰一番,分析情報,各都搖頭歎息,計無所出……
這時親兵來報:有異人求見大人。
“哦,何人?”
親兵回道:“應是大人子另一個世界的好友,主公眼眉說的詳細。”
葉風凝眉半響,不知是誰。
葉風眾人正在絞盡腦汁的同時,帳外響起一聲輕佻的聲音。
“喲,大家都在那,小弟胡言,胡言亂語的胡言。”
話音剛落,一個很騷包的家夥,嘴角掛著嬉笑,施施然站在門外。
親衛大驚:“你怎麽進來了!?”
騷包的家夥輕哼一聲,一副俾睨天下的樣子:就這也能擋得住我胡言!
“嗯?”
葉風倏地站起,望著來人,神情有些激動。
騷包扇了扇手中羽扇,搖頭道:“小弟別的不敢說,不能經天緯地之功,也無治國安邦也力,然,小弟擅長《長短經》,眾位若想陰人,那麽盡請來找小弟,絕對童叟無欺,價錢公道。”
葉風摟頭就是一巴掌:“還吹!騷包了這些年也不累!你小子這些年死哪去了?怎麽找到這裏來的?”盡顯親密。
“老大,還打我的頭,再聰明的腦袋也會被打傻的!”胡言憤怒的抗爭。仍舊是那副吊兒郎當的調調:“葉風葉大人如今聲名遠播,找你不要太容易,何況是我胡言,老大你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