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章 浪子

周波的一番解釋,讓火雲邪神認清了現在的現實。

沒錯,遊戲裏麵的女人,雖然各個貌美如花,但是有些女人可以動,有些女人,卻是絕對不能動的。

那任盈盈就是其中之一。

任盈盈,日月神教教主任我行獨女,東方不敗奪權後尊為“聖姑”。性情怪戾狠辣而又靦腆溫婉,柔情款款,雍然大度,善解人意。相貌極美,如仙人白玉,秀麗脫俗,明豔絕倫。

傾心癡戀於令狐衝,卻始終端莊守禮,不忘孝道,不負情義,自傳琴而致知音,由知己終成伴侶。極擅音律,能一人琴簫分奏艱深奧秘的《笑傲江湖》曲。

這個女人,曾經被金庸先生評其為最理想的妻子。

這樣一個女人,誰能娶到,就是誰的幸運。但是想要娶到這個女人並不容易,令狐衝已經奪走了任盈盈所有的愛情,至於暴力解決一切問題,先上船後補票,生米煮成熟飯也不行。

畢竟就算是想要將生米煮成熟飯也需要有足夠能夠煮熟生米的火焰才行,任盈盈的武功造詣本身已經相當恐怖,暴力解決還真不知道是誰解決誰。

以任盈盈的實力,甚至能夠和少林寺的超級高手方生大師麓戰,不落下風,甚至以一敵四還占據優勢。要知道方生大師在笑傲江湖當中可是少林寺僅次於方正大師的超級高手,實力相當變態,戰鬥力驚人。

而且,這還不算,任盈盈真正的本錢不再與自身的實力,在於自己的身份,任盈盈,日月神教聖姑,如果真的暴力將任盈盈吃掉。毫無疑問,將會引來日月神教的瘋狂追殺,雖然這是前任教主的女兒,但是日月神教要臉麵呢,自己的聖姑被人霸占了,這口氣自然忍不下去。

任盈盈還有一個相當牛叉的男朋友,令狐衝,雖然絕大多數都是半死不活的狀態,但是一旦發起飆來,那種實力也是相當可怖。足以在你沒能將任盈盈霸占之前,先把你幹掉。

最後,任盈盈還有一個很牛叉的老爸,笑傲江湖當中最頂級的高手之一,屬於那種僅次於東方不敗的超級強者。而且脾氣暴躁,要是知道自己的女兒被人糟蹋了,估計這個老家夥立馬就要衝上去將人給撕碎了。

所以,有些女人看起來好看,用起來好用。但是這種女人千萬不能動,誰動誰倒黴。

當然,這隻是想法罷了,這是在心裏麵的計較。真正是什麽樣的情況,也隻有真的見麵之後,才能做出決斷,真要是有機會的話。隻怕以周波的性格,絕對不會放過這一次的機會,畢竟那獨孤九劍的名聲實在是太響亮了。

稍微沉吟了一下。帶著木婉清和火雲邪神,三個人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了過去。

隨著三人的前進,那種聲音,正在逐漸的變大。

足足走過了四五百米,一望無際的竹園裏麵終於出現了一種不同的景色,這麽寬曠的竹園,幾乎就是一個純天然的迷宮,一般人估計要不了多長時間就會在這竹園裏麵迷失方向。

至於四五百米的距離,更是讓周波心下駭然,這種內力造詣,實在是太恐怖了,四五百米的距離,居然還能將聲音清晰的傳播過去,這種實力,自己是決計比不上的。

茅屋,一個小小的,看起來破破爛爛的小茅屋,聲音就是從這個茅屋裏麵傳出來的。

衝著火雲邪神比出了一個三的字樣,周波的意思很明顯,裏麵有三個人,看來聖姑,令狐衝那兩人應該也在裏麵,這裏平時隻有綠竹翁一人。

“屋外何人?”就在周波尋摸著要如何開口的時候,裏麵已經傳來了一個略微帶著沙啞的聲音,聽起來就好像是一個蒼老的婆婆一樣,那種聲音,說不上難聽,隻是帶著一種很特殊,難以形容的味道。

“三個旅行者罷了,正好走到這一片竹園附近,又聽到有人彈奏,所以情不自禁走了過來,打擾勿怪……”周波也學的文縐縐了起來,這一番話說的周波想要嘔吐,我的個天啊,古人都是這麽說話的嗎,累死了啊。

音樂逐漸停止,這個婆婆,肯定就是任盈盈了,不過彈奏者並不是任盈盈,應該是綠竹翁,那時候的任盈盈應該還沒有這麽好的內力。

聖姑的聲音又一次響起:“那你們想要做什麽?難道是想要投宿不成?若是這般,三位請回,綠竹園不會接待外人……”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告辭了,打擾……”衝著火雲邪神昂了昂腦袋,周波三人準備離開。

“等一下……”果不其然,就在周波幾人剛剛作出這個動作的時候,一個清朗,略微帶著一絲絲的虛弱的聲音傳了過來:“這位婆婆,為何這般不盡人意呢?月黑風高,這三位若是沒有地方居住,反正這裏麵房間多的是,為什麽不讓他們進來暫住歇腳呢?”

這是令狐衝的聲音,雖然還沒有看到,但是也能聽得出來,火雲邪神臉龐有些紅紅的不好意思,人家心腸這麽好,可憐自己居然還想幹掉他搶走獨孤九劍,搶走他老婆,似乎有些不夠人道啊,自己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壞了,肯定是受到旁邊這個胖子的影響,肯定是的。

“這裏是我的地盤,輪不到你插嘴……”聖姑的聲音響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周波卻是眼珠子一轉:“等一下,這位兄弟,聽你的聲音……可是內功大為損耗,體內內力胡亂衝撞,要是不及時醫治的話,隻怕是命不久矣啊……可憐,可惜,可悲……”

“咦?”

“咦?”

兩個聲音同時響起,一個正是聖姑的聲音,另一個卻是綠竹翁的聲音,到現在綠竹翁手中的樂器,第一次停下。

反倒是令狐衝,最不上心,哈哈一笑,恍若一個沒心沒肺之人一樣,將浪子的形象演繹到了淋漓盡致:“命不久矣,那又如何?這話又不是第一次聽到,有何可憐?人生行走在世,誰能不死,何來可憐?人活一輩子,做自己想做的事,有何可惜?令狐本就是一孤兒,能活到現在已經算是運氣,多活一天賺一天,又有何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