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四章 想跑?沒門兒!
要麽,充當仆從,要麽死亡。
隻有這兩個選擇。
對於天山童姥和李秋水來說,毫無疑問,這是一個相當艱難的抉擇,這兩人的身份,注定兩人不可能成為周波的仆從,不成為仆從,那就隻能死亡。當然,天山童姥和李秋水也不願意死亡,除非必要,誰也不願意死,不然的話,她們兩個之前也不會在無崖子的手下那般拚命的掙紮,為的就是生活下去。
不管是玩家,還是遊戲當中的npc,誰也不會輕易死亡,誰也不願意死亡,對於生命,每一個人都是相當的看重。
不想成為仆從,更不想死亡,那剩下的,就隻剩下一個辦法了,幹掉眼前這個胖子,或者,從這個胖子手中逃出去,這成為了現在改變目前境遇唯一的辦法。不約而同的,李秋水和天山童姥都想到了這樣一個方麵,既不想成為仆從,更不想就這麽死掉,那麽所剩下的,就隻有最後一個辦法,那就是殺掉周波。
同一時間,兩個人的攻擊已經出現,伴隨著一陣劇烈的波動,兩個實力剛剛恢複了不到二十分之一的高手,已經聯手展開了恐怖的攻擊,畢竟,一個是西夏皇宮的王妃,一個是天山靈鷲宮的主人,毫無疑問,都是高手中的高手,雖然說身受重傷,但是那種實力還是有的,戰鬥力相當強橫。
全身力量盡情的舒展,兩道人影迅速從地麵之上飛掠過去。天山六陽掌,生死符!各種絕招。輪番展現,將周波全身上下,團團包圍,不曾留下絲毫的縫隙,根本不給周波絲毫的機會,最為恐怖的攻擊已經出現了。
當然,這種程度的攻擊,周波還真不會放在心上。
那天山六陽掌。生死符都是威力相當強橫的絕招,殺傷力極端恐怖,尤其是生死符,中之生不如死!但是,不管是威力多麽強橫的絕招,想要產生效果,都有一個前提。那就是,必須要命中才行。
實力提升,體內的內力異常的渾厚,恍若滔滔江水一般連綿不絕,這些內力,比起之前來說。可是數十倍的強悍,數十倍的恐怖,周波的戰鬥力,根本不可同日而語,比起之前來說。強大了太多倍。
若是之前,這種攻擊或許還會讓周波感覺到一些麻煩。但是現在,這種程度的進攻,周波根本不在乎,鬥笠之下,臉龐上麵多出一絲猙獰的冷笑,一雙手掌不由自主的屈起,十根手指嘎嘣作響,下一刻,周波的身體,開始了快速的移動。
隨著內力的飆升,周波的輕功也變得更加強橫,淩波微步就好像是在舞動著一種絢麗的舞蹈一般,周波的身體以一種神鬼莫測的方式快速的移動起來,生死符,天山六陽掌一個個全部落空,反倒是周波和天山童姥,李秋水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
淩波微步的效果,實在是太強了,所有的攻擊,都被完全躲開。
天山童姥和李秋水臉色大變,誰也沒想到這個家夥的實力,居然變得這般恐怖,一個個都是滿臉陰沉,自己的攻擊根本無法給這個家夥造成任何的傷害,既然這樣,那就隻剩下……逃!
殺不死周波,想要活命,那就隻剩下一個辦法,逃走!
兩個人影,同時飛身而起,逍遙派輕功以淩波微步居首,但是,就算是沒有淩波微步,其他的輕功也是一樣的強橫,天山童姥,李秋水同時展開輕功,開始快速的逃竄,妄想在這個時候逃出周波的牽製,隻要能夠逃出一段距離,至少兩個人當中能夠活下來一個,至於究竟誰能活下來,那就看誰跑的更快了。
這是兩個人心中的打算。
隻是現在,這種打算也完全落空。
大嘴張開,一陣恐怖的怒吼,霎時之間從周波口中出現,恍若一道炮彈一般,四周**漾起來一陣恐怖的波紋,一道道恐怖的衝擊,在四周快速的彌漫,甚至激**起來一陣恐怖的旋風,詭異的聲響,在四周不斷的怒吼,驚恐的聲音,更是令人不寒而栗。
“往哪兒逃……逃,逃,逃……”聲音就好像是波紋一般,在麵前快速的盤旋,恐怖的聲響,令人不寒而栗。
四周陰風陣陣,樹葉嘩啦啦墜落下來。
恐怖的聲音,恍若鬼哭狼嚎一般,令人不寒而栗。
這是什麽聲音,這是最為令人心驚膽戰的恐怖聲音啊,這種聲音,那就是……鬼獄陰風吼。
鬼獄陰風吼,就是這麽一個聲音,一個令人感覺到刻骨銘心的恐懼的聲音。
鬼獄陰風吼,九陰真經附帶效果,本身殺傷力就是相當恐怖,相當變態,在九陰真經滿級之後,更是得到了招式威力加倍的變態效果,讓這一招的威力,變得更加驚悚,無人能扛。
再加上周波越發變得強橫的恐怖內力,這一招鬼獄陰風吼的破壞力,毫無疑問,已經變成了令人絕望,令人心驚膽戰的變態殺傷。
剛剛逃竄出去的天山童姥還有李秋水,甚至還來不及逃出去多遠的距離,耳邊立馬就傳來了這一個令人渾身戰栗的恐怖聲響,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一個個都是滿臉的絕望,很明顯,誰也不曾想到,居然還會有這般變態的攻擊。
恐怖的聲響,鬼哭狼嚎,更是好像炸雷一般不斷在耳邊回**。
那種聲音,隻有通過超高的內力,才能勉強抵擋,可是現在,天山童姥和李秋水,缺少的,就是內力!
身體立馬如遭重擊,剛剛飛起來的身軀立馬噗通一聲墜落在地麵之上。
兩個人逃竄的步伐,立馬宣告停止,可是,這還不算。越來越恐怖的聲音,依舊不間斷的從周波的口中出現,天山童姥,李秋水兩個超級高手,一個個捂著耳朵,身體在地麵上不斷的滾動著,好不狼狽,一道道聲音勾魂奪魄一般,通過耳朵不斷的鑽進自己的腦袋,鑽進自己的胸膛,霸占自己整個身軀,整個人,幾乎完全陷入了那種聲音的迫害當中。